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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那年,你缠着我去酒窖给你偷酒,我拿了一壶最烈的女儿红,我们也是飞到屋顶,两人只喝了一口就醉倒了,最后还是师父发现我们两人不在屋,然后叫整个山庄的人去寻我们,结果山庄人仰马翻的,我们两个却是睡到了大天亮。”穆生云喝了一大口,透明清亮的酒酿从嘴角滴落。
穆生白也就着酒壶灌了一大口,目露追思,“自然是记得,那天醒来我们两人可是被师父罚蹲了一天马步,晚上还是被雾岚和明山师兄背回来的,双腿根本就动不了。”
“哈哈哈,我还记得你跟师父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呢。”
“我是这么打算的,后来师父不是说少年人不喝酒怎么长大,然后硬生生给我灌了一大壶十几年的女儿红,我醉了几天几夜才醒过来,你们差点没跟师父翻脸。”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夜色渐深,街上渐渐安静了下来,两人的谈话声也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只剩下酒入愁肠的声音。
“这屋顶风可真大啊,吹的我的眼泪都吹出来了。”穆生云站了起来,用袖子擦擦湿润的眼角,微醺。
穆生白背过身去,眼角也是微微湿润,风吹过脸,干成了泪痕,“是啊,这酒后劲可真大,有点困了,回去睡觉吧。”
穆生云扬起已经空了的酒壶,半醉半醒,道:“去皇城也行,帮太子也可,不过可千万别同什么皇亲国戚扯上关系,特别是公主,到时候骑着你头上让你供着你可受不了。”
穆生白失笑,“师兄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现在可不愿牵扯什么儿女情长,男儿志在高远之地,怎可被私情拉慢了步子。”
此时的穆生白还没有想到,一切不愿只是因为还没有遇见对的人,没有心动,感情这种东西,最是无可奈何、措不及防。
“如此甚好,甚好。”穆生云摇晃着,飞下屋顶,穆生白也朗笑几声,回了房间。
皇城东宫,灯火未暗,少年墨发黄衫,端的是绝世风流。
“太子殿下,丞相来信。”一紫衣太监低着头弯腰走了进来,恭敬地将一张纸条呈给杜维桢。
杜维桢面露喜色,拿着纸条直接打开,看到最后一个字已是喜上眉梢,“竟是他!不过也是,偌大一个金陵城,能入丞相眼的不过区区几人,他自是其中一个。”
四喜诧异地看着太子,心里暗自猜测,是什么消息让早有练就喜怒不行与色的太子情绪出现如此明显的起伏。
“四喜,快去准备,本宫明日要去一趟金陵城!”将书信妥帖收好,杜维桢心里按耐不住要亲自将穆生白带到皇城的念头,立马吩咐道。
心里虽然疑惑万千,四喜也不敢有任何疑问,立即应下,在得到杜维桢退下的命令后就弓腰离开了。
翌日清晨。
刚下完朝杜维桢便直奔御书房,在得到允许后便进去了。
“怿儿,你可是有何事要同父皇说道?”在不涉及政事的时候杜敬巡都是和蔼父亲的形象,特别是对这个最喜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