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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还有自酿的好喝又醉人的杨梅酒。
两人还曾相约一聚。
他又想起了那些军武者在雪地之中行进时开的一些玩笑。
他们也会谈论哪里的花酒最好喝,也会抱怨工资不够用,也会想偷懒,想偷奸耍滑……
可在那一刻,在危险降临,在他们无论主动被动,已经被刻进骨子里的军人荣光的影响下。
他们毅然决然。
或许那时候,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惧怕疼痛和死亡。
沈前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和他们很像。
他也是一个普通人啊。
他有太多太多缺点,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时常矛盾,但也不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被冲昏头脑。
“军武者比起武者,或许……是多了一点勇气吧。”
沈前本来想说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在抬头的那一刻,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教堂里投来了诸多诧异的目光,段正志也愣了一下,随即他和沈前对视。
片刻后,老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脸上多出了一丝笑意,感慨道:“是啊,不就是多了一点勇气吗?”
那一瞬间,段正志的目光之中似有沧海桑田在变幻,却不知道看见了一些什么。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段正志缓缓道,“若无勇气,何以为军?”
很快,段正志端正了姿态,沉声道:“江中军武,沈前!”
“到!”沈前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奉军部令,今日正式授予你少校军衔,统领江中军鹿蜀营第九连,职位……千夫长!”
段正志铿锵有力的声音穿透了小礼堂,在整个江中军武校园的上方回荡。
一阵寂静之后,小礼堂内外起了极大的骚动。
礼堂内还好,毕竟都是见识不凡的人物,虽然也有些惊诧,但并不会在此时表现出来。
但是礼堂外围着的学生们就不一样了。
他们用喧嚣的议论和惊呼,毫不掩饰的表达着内心的震撼。
竟然直接授予沈前少校军衔!
要知道军衔的获取可不等同于一般,那是需要实打实的战功及荣誉积累的。
沈前一个十八岁的大一新生,何德何能竟然能直接跳过少尉、中尉和上尉,在正式入伍当天就被授予少校军衔?
这是直接跳过了底层,一跃成为中层军官。
“十八岁的少校,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这样的念头徘徊在不少人的脑海之中。
而仅仅是少校也就算了,毕竟军衔并不等于实权,可……沈前竟然还同时被授予了千夫长的职位。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沈前的少校军衔并不是虚的,而是真正可以统领数千人的实权军官。
离谱。
太离谱。
但显然段正志并不会和大家解释什么,在将军武者的任职书及军衔徽章转交给沈前之后,就很快带着属下离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沈前站在原地,隐约能听到各种声音的他,既意外又不意外。
不意外是因为,他如今已经“晋升山海”,单从实力上来说也只有校级的军衔才能匹配他。
意外则是因为,他没想到军部竟然真的给了。
他原本也设想过,可能会先给他一个虚职,或是先让他以上尉军衔履职一段时间,以此来度过空档期。
但显然军部要么是懒得玩这些花里胡哨的,要么就是从内心真正认可了他,或者根本不在乎外界的风言风语。
沈前都可以想到,这件事一旦传播到外界,又将引起何等的轩然大波。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在沈前思绪滚动间,之前引沈前过来的那名年轻的上尉军官,已经大步走了过来,随即“啪”的一声立在了沈前面前。
“报告长官,江中军鹿蜀营第九连新任副官尚佐,向您报到!”
年轻军官大声道。
沈前一怔,没想到这年轻军官原来就是自己以后的副手。
他回礼之后,赶紧向对方了解了一下情况。
“今天就要去军营?”
沈前皱眉。
“是,根据任职令的要求,您需要在今天至鹿蜀营报到。”尚佐答道。
“那行吧,我回去换个衣服。”
沈前略一思索随即点头。
……
半个小时之后,沈前和尚佐坐上了军武者的专车,离开了江中军武,前往鹿蜀营的驻地。
此时的沈前,已经换上了由尚佐带来的崭新戎装。
或许是因为级别的缘故,光是不同款式和季节的戎装,沈前就有八套,每一套都有点帅,沈前着实纠结了半天,才穿好了衣服。
“鹿蜀营目前由余守巳中校统领,全营共有十连,总人数一万八千七百二十三人,我们九连全额编制三千人,目前共有七百一十八人。”
“此外,九连还空缺副官两人、百夫长四人、十夫长十三人,需长官您尽快补齐……”
在车上的时候,沈前本来是想和尚佐拉拉家常,增进一些了解,毕竟以后他估摸着就是自己最重要的助手。
谁知道尚佐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张口闭口都是在汇报工作。
沈前只能放弃,将自己有些跳动的心思压了下来,开始认真了解情况。
好消息是鹿蜀营是余守巳的地盘,而沈前位列百夫长,余守巳就等同于是他的顶头上司,以及在鹿蜀营的唯一上司。
从某种角度来说,沈前在鹿蜀营不用太拘束。
但坏消息也很明显,光是一听九连的编制情况,沈前就觉得不对。
正常的一个连的编制,至少会在千人以上,就算不满编,一般也要有两千人左右才算正常。
但他统领的九连,竟是不足八百人。
虽然还不知道内情,但光从这个纸面数字,就能察觉到其中的异常。
而且就算在现编人数之中,竟然也空缺这么多职位。
可惜尚佐也是今天才调到的鹿蜀营,除了文件上的记载同样是一无所知。
“我就知道这个千夫长不可能当得轻松,这别是一个烂摊子吧……”
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连绵营帐,沈前忽的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