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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禁术,为什么这宁昭仪还敢堂而皇之的拿出来?”
沉前不太理解。
“因为现行律法只规定了何时之后不可再使用禁术,却没有说在何时之前产生的禁忌物品不能动用。”
曲白说的有点绕,“除非人家是当着你的面炼制的,否则也不可能判断出她手上那两枚阎罗引到底是什么时期的产物。”
沉前了然的点点头。
确实,虽然律法有禁止,但只是掏个成品出来,宁昭仪咬死说这是以前的旧物,谁也拿她没办法。
洛神伯出场之后,所有人都是静默下来。
唯独宁昭仪,只是愤怒的和洛神伯对视着,却还没有罢手的意思。
“本座的话,不会重复第二次。”
洛神伯的眼神越加凌厉。
这一刻沉前倒真希望这宁昭仪再犟一点,当众忤逆一个王侯,就算宁昭仪是天宁公的闺女,此事天宁公也绝对不占理。
哪怕是洛神伯真的一怒之下将宁昭仪给灭杀了,也没人能指责洛神伯。
可惜,宁昭仪虽然疯狂,但还算有几分理智,眼见得天地间的气氛越加压抑,甚至云层都变得暗沉下来,她终归是不甘的收起了阎罗引。
“离开。”
洛神伯气势一收,澹澹道。
事已至此,无论站在何等立场,洛神伯肯定不可能再让宁昭仪留下来。
“沉前,我宁昭仪记住你了!”
宁昭仪深深看了一眼沉前,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怨毒,随即大步离开了庄园。
沉前略微无语。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遭遇这么赤果果的仇恨了。
上一次……好像是靖城的那个赵鑫?
沉前觉得很冤枉,拆了武法部招牌的是大师兄,今天出手的又是曲白,关我沉前何事?
“来者是客,大家自便……开始吧。”
宁昭仪离开后,半空的洛神伯笑着说了一句,随即身形消散。
堪称天籁的现场演奏瞬间响起,早已准备齐全的侍者们开始穿梭着上菜。
宴会是自助的形式,众人好似很快都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重新谈笑风生起来。
“啊,姑姑唤我,我先过去一趟,等会再来找你……你们别客气,随意哈!”
屈湘云不好意思的冲沉前笑了笑,随即赶紧匆匆离去。
封曼琳很快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便只有沉前和曲白在庄园内随意漫步。
“要上去看一看吗?”
曲白忽的眼神往上一瞟。
沉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刚才宁昭仪与两人发生冲突的时候,沉前便敏锐的察觉到那高台上有不少锐利目光,那波动的气机在整个庄园之中宛如黑夜皓日,异常显眼。
更何况沉前还在其中看到了一道记忆犹新的身影。
很显然,那高台便代表着某个特定的圈子,只有那么一小撮人才能登上。
“去。”沉前毫不犹豫,“知己知彼,你说的嘛!”
两人相视一笑,便走入了正厅,顺着阶梯一路向上。
刚刚走到了高台入口处,就有数十道眼神飘荡而来,在两人身上徘回,不过更多的,还是停留在沉前身上。
一眼扫去,高台上约莫有三四十人。
沉前体内的气血在微微激荡。
完全是自发的,就好似某种冥冥之中的牵引,或者是微妙的感应。
沉前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种神经紧绷的感觉了。
就这么一秒钟,沉前便能确定,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弱者,而其中,还有数道隐晦的气机反馈,让沉前都生出了忌惮。
但他们的面孔却都异常年轻,或许和沉前没得比,但放在整个华夏,他们就是无可争议的年轻一辈。
最吸引沉前视线的,当属高台尽头,那此刻独自站在边缘的一个青年。
他面目的线条很柔,五官也不算明朗,放在武者的标准之中,他长得很普通。
但看得久了,你却好似能渐渐察觉到其中的危险。
他背着一把剑,但他本来也就是一把剑。
“林三默。”
沉前想起之前看的资料,很容易就将这个目光也放在了他身上的青年和名字对照起来。
沉前会如此关注林三默,不仅仅因为对方是镇压了北武乃至国内高校数年的传奇人物,更因为沉前曾经听老柳提过他的哥哥。
那才是真正的风华百年的人物,也是老柳除了大师兄姜欢外最佩服的人。
巧合的是,很久以前,沉前也在教育部长马公左的口中听对方提及过一次。
“有可能会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武王。”
这一句话,当时沉前不解其意。
至今才抿出其中蕴含的期许和赞赏是何等之重!
武王之称,在初代九王之后,再无人可得。
哪怕只是有希望够一够,也是一种了不得的成就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传闻中嗜剑如命的林三默,又有对方几分风采?
“曲白,好久没见,没想到你还真去了江中军武……”
高台上不少人都和曲白打起了招呼,显然是之前就有过交集,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武者甚至惊喜的迎了上来。
在曲白和其他人寒暄的时候,沉前也将目光从林三默身上挪开。
沉前还看到了白斐,和上次相比,白斐已经不再是那邋遢模样,但他的气质却恍若更深邃了。
有一种“整个人真的活过来了”的感觉。
至于高台上其他人,沉前就都不太熟悉了。
除了那个穿着军装和曲白还算熟悉的年轻男子,沉前曾经听曲白提过一次,其他人对于沉前而言就都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质资料。
高台上除了这些年轻的天才们,就只有一个扫地的老翁。
沉前一眼扫过,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还没等他仔细思索,便有一道玩味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高台原来是随便谁都能踏进来吗?”
那声音呵呵一笑,叹息道:“那我们站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高台上一静,随即很多人的眼神又回到了沉前身上,因为这话的针对性再明显不过。
“宋金尧,你想说什么?”
曲白眼睛一眯,目光锁定了那出声之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格调低了点,原来只要在高校杯上出出风头就能混进来,那我们这里人是不是少了?”
那叫宋金尧的青年嘿嘿一笑,也不避讳的站了出来,“照这个标准,这里不得站个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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