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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果然,祥妈出现了,迎向这边功力最高的一位。高成那是义不容辞,接下一位。咦?高远风有点自不量力吧,他哪来的胆子,竟然也敢迎上来?髙纲的反应很正常,带着两个老侍卫,撒腿就跑。
“呵呵呵呵。”吴铭甫笑出了声,还以为高远风很勇敢呢,看到髙纲跑了,他也跟着跑。接着,祥妈和高成也是同样,做了逃兵。
“别呀!”吴铭甫急得跳脚,跑了就跑了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追什么呀,直接驱散对方的弓箭队不好么?这是战争,不是江湖打斗,有点大局观好不好?先协助大部队过河,你们再想怎么追就怎么追。
可吴铭甫大叫的声音被战场上哄闹声淹没,丹霞帮的超人根本听不到。听到了他们也未必听,因为高远风一上来就严重挑衅了他们的尊严。
高远风和祥妈神识共振,给四位丹霞帮超人一人来了一记神识攻击。因为是以高远风的神识为主,所以丹霞帮那几位很清晰地辨别出高远风的功力不过是凝神期而已。
小小的凝神期,竟然用神识攻击他们这些中高阶超人,找死吧?
刚要反击的时候,高远风几人约好了似的,转身就跑。这就像对方打了他们一巴掌,占了一点便宜就跑。丹霞帮心高气傲的超人们当然不能忍受,发力就追了上去。
超人的速度多快,很快就追出几里开外,消失在高远风的骑兵队身后。吴铭甫觉得诡异的是,祥妈和高成作为超人,短程内逃得掉丹霞帮超人的追击,还情有可原,怎么高远风和髙纲也跑出那么远还没没追上呢?
心里的不安在加深,可不管怎样,此时也不可能退兵,喝令士兵加快了浮桥的铺设速度。
箭战开始,高飞率领海阳营,人手一把弓箭,连续不断地射击浮桥上陈国士卒。一发就是千余支,箭矢如瓢泼大雨,密集射向十几座浮桥的桥头。陈军士兵虽有一些巨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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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上桥替搭桥士兵遮挡,但哪里挡得住那么多,陈军士兵不断有人中箭,惨叫着跌入汹涌的激流,挣扎哀嚎,然后被激流吞噬,不见踪影。血液在水中扩散。随着中箭倒下的士兵越来越多,下游的河水开始变色。
战争的残酷开始显现,有些中箭士兵并未跌入河水,其实还有救,但后续补上来的陈军却残忍地将他们踢进河里,因为他们挡道了,阻碍了浮桥搭建的进度。不将他们踢进河里,后面八人抬一节的一节节浮桥无法上前。
抬着浮桥的士兵也有中箭的,于是失衡的预制浮桥跟士兵一起轰然砸入水中。有士兵拼命攀住浮桥的边缘,随水冲击下一座浮桥。下一座桥被撞得左右摇摆,导致更多人站立不稳,掉进水里。
掉进水里的基本没救,海阳营的射击,不只是针对桥上的陈军,在水里能扑腾着浮起的陈军士兵,同样予以‘关照’。
吴铭甫气得咬牙。没有超人的话,他还不那么生气,因为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现在有了超人,这个代价本可以不用付出或极大减轻的,可那些指挥不动的大爷们,似乎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战争。
付出不小代价之后,浮桥还是顽强地延伸到了浅水区,更为酷烈的桥头争夺战开始了。因为距离更近,陈军更密,那边的箭矢射的更准,陈军的死伤进一步增大。高飞也派有精锐涉水来狙击从桥上汹涌而来的陈军,大概是考虑到怎么争夺都无益,所以冲过来的人手不多,一座桥也就几个人而已,当然都是一些武功高手。
吴铭甫稍稍松了一口气,差不多了。只要冲上对岸的人数,有几百人,就足以让对方的弓箭失去作用。再下去,大势将无法逆转,后续自己的大军,将一拥而上,将对方彻底淹没,除非对方现在就逃跑。
突然,吴铭甫大惊,竟然再次出现转折,高飞那边前来争夺桥头的几人,奋力杀近之后,并未上桥,而是从背后拽下一个包裹撕开,点燃之后扔上桥头。那里面应该是有大量的易燃物,大火瞬间熊熊而起。十几座桥头同时被大火吞没。
“不要,不要用水!”吴铭甫吼道,“快,快装沙袋,用沙土灭火!”以吴铭甫的经验,一看就知道哪些易燃物里有火油,那东西用水浇不灭,必须用沙土掩埋才行。
大火阻了桥上大队士兵的去路,将他们跟已经下水冲向对岸的少量士兵隔绝开来。然后,先前下水的士兵们悲剧了,几百人被一一点杀,一个不剩。
陈军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总算成功登岸。此时海阳营几乎没有再战之力,连续射箭这么长的时间,人人手酸体软。高飞明智地一声唿哨,带着人扭头就跑。
吴铭甫并未下令追杀,因为不远处还有两支骑兵虎视眈眈。显然,就是给追杀海阳营的陈军准备的。吴铭甫冷笑,两千骑兵能顶什么用,以为人人都是周飞燕吗?等自己的步兵大队在河北站稳阵脚,且骑兵也跟着过来之后,那点骑兵将只是自己的下酒菜而已。
陈军源源不断,像是跟河道垂直的十几条激流流,飞快地流向对岸。
胜利在望,吴铭甫的注意力始终在浮桥上,没注意到远处的大海里,有密集的船帆,绕过鹰尾河的河口,成群的游鱼一样驶向南边。
那边太远,即使凝目远望,也只能看到一点风帆的影子,吴铭甫不曾发现,怪不得他。近处的异动,可就逃不过他的注意了。帆影过去约一个时辰之后,吴铭甫的单耳忽然动了起来。
“嗯?什么声音?”吴铭甫久经战阵,在喧嚣杂乱的战场上,依然能分别出不该出现在战场上的声音。那声音如密集的鼠咬蚁啮,低沉而持续不断。
“啊!”吴铭甫心胆俱裂,不一会就分别出到底是什么声音,那是水声,远处传来的汹涌的洪流声。朝上游望去,一条白线横贯河道,飞奔而来。
因为地势和距离,那条白线在普通人眼里,看不出有什么气势,但在吴铭甫眼里,那是塌天大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