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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境况。
其实在人族中屡见不鲜,就连自称诛神后裔的羽人也是这样,就连力大无穷、妩媚妖娆的妖族也或多或少存有这样的现状,这也难怪,在这片大陆的生灵都有着自己的欲望与想法,一有思想就会产生杂念,他们还不是神明,只是具备了神灵的特质与灵性,除了要解决种族宗派之间的矛盾外,更重要的事就要战胜本我。
见弟子们都变得安静了,空空道人又是笑眯眯地冲着田彩赔礼致歉,显得格外谦卑,或许是因为能将田彩这样千古奇才纳入法宗是件天纵之喜的大事,希望以人族阅历丰足,历经沧桑沉淀,受人无比尊敬的长老没有看走眼,“田彩,你不会怪老道事先隐瞒,竟拿你的性命安危当儿戏吧?其实这里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这条古道素来不安宁,留下了许多怪事,众说纷纭不一,才会以讹传讹,只要你本心如一,心无旁骛,那些邪气都会远避于你。”
田彩并没有那么脆弱,也不是容易多愁善感,不经磨难的小孩子,大出意料地显得很坚强,因为她知道曾经的美好都不复存在,就连爸爸的伟岸,妈妈的慈祥,表哥的亲切这些统统一夜之间都不在了,一切都要凭借自己去承受各种磨难,无人可以相助,所以她要学着从头开始,“前辈没事的,不用替我担心,我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怎么去面对这个世界的凶险?”
“好,说得好,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觉悟,倒令老道对你刮目相看了,那好吧,自求多福,老道也不能偏袒照顾每一件事,即生在乱世,就该早有准备,虽然对你有些残酷,但是这个完美世界其实并不是人们梦想中那么完美无缺,一切都要每个人亲眼去见证,亲耳去听,亲生去体验,才能感受到它原本不完美中的完美,说得有点绕了,一句话,凡事都要靠你自己。”
“我知道,前辈这席话我会牢牢记在心里,你们既然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会恬不知耻地成为你们的顾虑与负担,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我不抵这里残留的魔息,变为怨灵,那也是命中注定。”
“哈哈哈,你连生死都能看得如此透彻,想必以后任何难事都难不倒你,好吧,我们还要凝神聚灵,以灵气发出信号,接待由异界来的高人。”
“嘿嘿,说大话谁不会,也不怕闪了舌根,师父可不要被她装模作样的假象所蒙蔽了,什么法宗千古奇才,很一般嘛?呼啦啦,吹牛皮。”
“碧水寒师兄,你怎么一见到陌生人就一直斗气,难道田彩小妹妹跟你往日有仇,还是前世有怨?”风清野感觉师兄有些过分,挺身站出来规劝碧水寒,闻他当着同门不在那么苛刻,渐宽心神,又笑笑地对着田彩解释道:“彩妹妹,你千万别记恨我大师兄,他这人就这样,一遇生人,就以这种尖锐刻薄的态度引起别人的注意,其实是刀子口豆腐心,日后相处久了,你们自然彼此了解,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就相信我的话没有说错。”
“谁稀罕跟他做朋友。”“谁稀罕跟她做朋友?”几乎在同时,田彩与碧水寒异口同声地怨骂出声,各自负手背立,就像两个孩子。
惹得其他人不禁好笑,就连外表冰冷的冷心也难得展露出微笑。
法宗等人在空空道人的指示下,纷纷找好位置,各站五角,然后禅坐入定,开始闭目养神,口中幽幽地念起法咒,田彩大开眼界,似乎在他们夜以续日地修炼,早已配合得天衣无缝,围着这个剑冢展开他们所谓的五行大阵,阵形开始时毫无异样,才不到眨眼功夫,阵形连同五角的每个人身上齐放异彩光华,越来越亮,几乎耀得人无法睁开眼,不敢直视,田彩这才感觉到这股光华的威力,心里自成防备与戒心,退后几丈不敢靠近,原处看,就像原来那座舍弃的剑炉遗冢又重恢光彩,不过原来红赤的焰光换成了紫白色的灵光,难以分辨,最后由五人看似弱不禁风的身体所发出的光华尽将原来焰光掩盖,直冲天宵。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光华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根无法形容的光柱,就连光柱形容也显得很小了些,应该是圆形的光墙,就在那道光墙之中,田彩愈看愈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光墙中间竟然出现一道凌空的黑洞,发出的诱人魔力,连田彩都情不自禁地想走进去。
就在田彩看得出神的时候,由那道黑洞中竟然缓缓走出一位身材矍铄,体态欣长,全身雪白素衣,头带紫阳九尊冠的中年人,右手曲臂握着一柄白羽扇,宛若天降仙人,更像是一位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
田彩惊讶地连自吞了好几口唾液,缓解心理的紧张,直愣愣地看着他,似乎说不出话来,难以表达此刻心里的惊讶,在心里不住地打转,“难道这人就是法宗接受到的特别任务,原来是接见一个人。”
映着光亮仔细打量来人的模样,他年纪在五六十岁之间,五缕长须,更增几分修仙得道中人的本貌与灵气,面如冠玉,远远看去就像毫无血色,好像一个身患重疾的病夫,但他还是吃力地挺直腰板,身形一动不动地从黑洞中走出来,直至落地,形态儒雅,更像一个学识深厚的儒生,双目炯然有神,在他长长的一声叹息中似乎更感觉到历经沧桑的一种苍凉。
田彩暗惊道:“这人怎么跟先人圣贤长得很相似,以前听爹爹妈妈经常给自己讲过,记忆犹新,此人的衣着外貌无不像是武侯诸葛孔明。”难道真有这等怪事,能亲眼见到智谋超群、道法通天的孔明,一时之间难以索解,顿生疑云谜团。
“哈哈哈,我无名还能再见到世界,真是死而无憾。”说话声大有喘息,看来田彩第一眼的印象没有错,他的确身患重疾,而且还不轻。
“祖师爷,等等我,小童跟不上,您身有不适,切勿激动,快坐下来歇息。”
田彩还未回过神来,竟然还有人,一时好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黑洞里出来的那人,原来是个童子打扮的小孩子,与自己一般年纪,他气喘吁吁地推着一张带有木轮的椅子,无微不至地体现着关心与担忧,这下更加确信自己没有猜错,这位长得很像孔明,却自称的无名的白衣儒士的确身体抱恙,而且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