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么奇妙的灵气,竟然出招之快的惊人,不能以肉眼看清,脚下水帘绽放出一朵莲花,发出低沉的哀鸣,竟是一记“涌泉”。
好在这招并未练得熟练,否则一招便能定胜负,王恩再也没有平日里娇惯蛮横的气势,再无半丝得意的笑意,一下子整个变得气急败坏,煞气大甚于脸上,怒不可遏地想唾骂一句,但已经处于下风,唯有拿出真本事出来挽回自己的颜面。
以水克火,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顿然间在田彩心里翻涌而出,不假思索地随意丢出来,火系法术虽然威猛霸道,但水元素的温润和婉却也不可小觑,素来有水火不容的说法。
田彩这记涌泉就像一下尽将王恩仗势欺人的嚣张气焰瞬间扑灭,连身后的其他同辈师兄弟都惊叹不已,虽然田彩有些偷袭得手,无人传授她如何运用施法,竟能一下融会贯通,不得不令人错愕。
然而更激人群众有了不同的反应,当然是更加嫉恨不忿之语,王恩引为大恨,势别运足真气,要将她打得跪地求饶不可,开始暗运土系加以压制。
田彩那容给他这个机会,如是自己再手下留情,法外开恩,只会滋长他更加嚣张的气焰,以后还不得处处见了自己,言辞上加以鄙视不说,还可能刁难,只要自己还在法宗一天,就不能有立锥之地。自己万般忍耐,以和为贵,反而让其更加欺辱自己,觉得好欺负,针对自己,今日迫于无奈,也要好好教训他,为自己驳回一点该有的尊严。
王恩双手中蕴含着天地精气汇集的沙尘,看样子是要施展土系法术中的“沙陷”,就像砂砾飞旋出的花朵,更像是风尘中卷带着一个涡旋,让自己蕴含的水系元素变成一团泥泞,受到阻滞,落于地上。起不到半点效果。
田彩怎会那么轻易就让他得手,心念电转之即,集结体内的心火,又变回了火系法术加以对付,火系法术是人族法宗三系法术中攻击性最强,制敌招式最繁复多变的,除了入门弟子必先掌握的“烈火符”外,还有“神火符”与古老道学遗传下来的法术极其相似。
她好像能料敌机先,受到无名的点拨感化,灵智顿开,虽是一名新手,但迎敌的智谋百出,变化莫测,既然五行生克的原理相互制约,并且没有绝对的高低之分,刚才以“涌泉”也不过是试手,看看王恩到底具备什么实力,以作投石问路之效,王恩心眼虽然多,脾气也不好,相比田彩的见多识广的确差远了,而且并无多少亲临生死相拼时的经验,遇到真正关乎胜败的比试,他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平日里也不过是师兄弟们让着他而已。
田彩好在刚才没有一招就将其制服,令他暂时一日之内再也不敢这么高涨,得意,经过刚出手就已经了解对方实力不过尔尔;王恩在脑海的刹那一瞬间运转变化,猜想田彩不会变化之快,也不具备这等出人意料的实力,所以立即转换成土系法术,准备拿出杀招一下将其制服,这一切都是小看田彩,自以为是。
田彩虽在法宗之内不过十余日,但早已看出这群文质彬彬的修仙之士,除了思想被禁锢之外,就连修炼之法也是墨守成规,不但运法之满,还得聚集什么天地精气,天人合一,讲究什么与自然同呼共吸,使之浩瀚无穷,然而每每待这群迂腐之人相商再比试,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毫无生死为难关头的紧张急迫,显得法力高超,技艺纯熟,严遵师父的教诲,根本就没有半点实效性,如再遇到刃风这样的高手,特别是她毫无预兆的杀招,狠辣迅猛,稍有犹豫,性命都将不在了,还谈什么与人一较长短,就是拿之与同族别宗的武侠们相比,也是毫不占优,根本承受不住他们每招奋勇全力的一击,还在那里严肃个什么劲,显摆自己多么地清闲悠然?
一下转换成自己最为擅长的法术,田彩更不怕他,虽然同习一门法术,但还是有本质上的差距,自己缩短了吟唱咒语的时间,加快了运法速度,心念意动,招式立成,只需一呼一吸的时间内就能运用自如,一下以“火鸟翼焰”开始将他与其身后拦住自己去路的众多找麻烦的同门推开,自己便于早些离开嘈杂热闹的不容,回到心目中最为静谧的清幽之地,哪怕继续当任自己缩头乌龟,也比面对丑恶人心要强上百倍。
说时迟,那时快,立见当场就有人要被至刚至猛的法术击得三五日不能下床落地,说不定变得两败俱伤时,半空中响起一阵断喝:“都给我住手!真是无法无天?胆敢在法宗内部争强斗狠,毫无半丝修真术士们的修养,这般心性狂野,未修成正果之前,你们自身堕落魔道!”
但这记火鸟展翼似的法术已经脱手,再无打断或是化解的可能。一身紫色长袍,衣袂飘飘的长者一下落于王恩身前,然后这道涅槃般的法术轻轻地吹了一口仙气,化为乌有。
田彩心里顿然紧张,更多的是惶惑不安,因为她此刻才反应回想过来,自己完全悖违了心里意愿,竟因一言不合,与人一较长短,更王恩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双眼怀着惭愧,垂首黯然,不敢直视他,口中朗声喊道:“宗主!”
众多弟子也见到宗主,无不齐声施礼,同样低首行礼,高声称呼,“辛蒙宗主驾到,实在抱歉之至。弟子们定严遵教诲,不敢……”
玄冥同路来的还有空空道人,以及他座下几个熟悉的身影,有碧水寒、风清野,还有几位已经记不起名讳性命的其他人,而这些也似乎是自己熟知的人将整件事告发到了宗主耳中,风清野最是喜欢与田彩在一起,一来见同门师兄弟们都好像在欺负她,也不顾师父或是旁人的洗礼眼光仇视,故意与田彩示好,口中轻声地宽慰着田彩。
“好大的胆子,趁各自的师尊都不再,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不成?你们要是再这么目无尊长,无视法宗规矩,还不得反了天去,彩儿,你到底怎么回事,刚当上这首席弟子之席,便可以为跟同门师兄们一起争长较短了?”
田彩有气无处发泄,但是也不能全推脱责任,将整件事都指向王恩等人,那样只会更增他们的怨气,这件事幸在宗主来得及时,否则这样互不相让,只怕是比下去就会出现有人伤亡的惨剧,无言以答,以缄默恬静来掩饰心中的愧意。
“好了,今日之事就暂告一段落,希望从今往后以我人族的誓言来昭示激励每个人,而不是学别人处处与人相争,若是不从,休怪我早些将他赶出山去,永远与我法宗不再有任何瓜葛!”
“是!弟子们,谨遵掌教法旨,不敢有违!”
“彩儿,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罚你在后山的紫竹林,怡心亭内静思己过,不再有我的特允不得离开半步,听到了吗?”一边严厉地教训,一边背对着众多弟子在与田彩暗示什么。
田彩不论宗主是真心责罚,还是在以另一种方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给众多弟子一个“以示效尤”的警告,心无杂念,也不多想地道:“弟子甘愿受罚,不敢有违!”
“好,各自回各自所在的修炼之所,如谁再惹是生非,我玄冥第一个将他逐出师门,别怪我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