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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远的地方后,贺州城依旧如是,买驴打滚的依旧在卖驴打滚,卖冰糖葫芦的依旧在卖冰糖葫芦,纨绔们依旧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的狗腿子在街上作威作福,
隔壁间家的老王依旧夜半踹寡妇门,道貌岸然的大叔们在抢走了小正大的糖人后,对着走散的小萝莉们发出了要不要一起去看金鱼的猥琐的邀请。
当然,后面的是方运主观想象,贺州城依旧车水马龙,繁华如是,没有半点风声鹤唳的感觉,估计那个城主就是一个汉献帝一样不主事的主儿,所以在他失踪了后,屁大点的浪花都没有出现,白白让方运担心了一场。
方运走在路上,坚信着自己没来由的方向感,朝着城东,疑似城西的地方走去,在路上三下五除以二先是教训了拦着方运路的纨绔们,然后恶声恶气的询问了哪边是东,得出了一个与自己行动路线完全相反的结论后,再一次教训了那些不长眼拦了自己路的家伙,再一次确认了城东真的与自己行动路线完全相反后,很是虚心的接受了他们的建议。
于是他们再一次接受了方运的老拳伺候,原因是要不是赶着去教训他们,自己才不会选择着一条路勒。
漫不经心地向着城东走着,心中毫不羞耻着想着,自己原本就打算走这条路的,只是手痒了想要教训一下那些纨绔而已,没错,就是这样,自己做好事从来不留名,偷偷写在日记本上。
所幸,白泽老师趴在头上,死死拽着方运的头发睡着了,即使方运做了三次大幅度的热身运动也没有吧那个家伙弄醒。
“老方,老方”
“好像有人在叫我,不过我一点也不老,我怎么年轻,肤白貌美,怎么可能有人叫我‘老’方呢,绝对不可能有的啊,不可能的。”方运思考了一阵子,觉得这个解释很有道理,所以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着城东走去。
“老方,老方。”依旧是两句四字,在呼唤着不知名的老方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不过认识我的人就更不可能叫我老方了,我这么年轻,肤白貌美,怎么可能有人叫我老方啊。”方运哈哈笑了几下,然后,“死胖子,你别走,我保证不打死你,顶多打到你妈妈都不认识你的程度。”
没错,就是方运不久前认识的基友,风凌风胖子,虽说不胖,长得也很一般,但是人家绰号就叫风胖,没膘,任性。
“干嘛打我,老方”风胖依旧不知死活着叫着这个忌讳的称号哦,于是方运下手更加用劲了,“让你说我老,让你说我老,我怎么年轻,肤白貌美,哪里老了。”
打着打着,方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个家伙一点也不胖,却叫做风胖,由此类推,叫我老方也就是说我一点也不老嘛,原来如此,风胖挺有心的嘛。
“谁信啊,这么扯淡的理由我怎么可能信啊!”自己编织的为风胖脱罪的理由再一次无情地被自己推翻了。
终于,打着有点累了,方运停手了,然后气喘吁吁的盯着同样气喘吁吁的风胖,发现那个家伙面色潮红,不怒反喜,更加恐怖的是,事后还意犹未尽的盯着方运。
“你个死m滚啊,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啦,纸呢,我要擦手啊,不然一定肯定绝对会被传染的啊,我是小攻啊,不对,我是三观超正的立志开后宫的男主啊。”
终于,白老师醒了,神奇着补了一个刀,“你好像被传染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啊。”
风胖,卒。
“我说,老.....”风胖的话还没有说完,方运凶狠的目光就盯了过来,然后惶恐着收了回去,心里想着,“我擦勒,要是这么盯着,说不定会让那个死m兴奋起来的。”
“闲话少说,干嘛啊,死胖子。”
“那个,同济药房在你身后的位置。”委屈的风胖自动忽略了称呼,简短的说完了自己的话。
难言的沉默,又是白老师,还是白老师,神奇的白老师,补刀的白老师,补完刀后,继续趴着睡觉。
“对了,那只狗是什么玩意!”风胖这时候终于问出了一个十分重要但又根本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来,一向乐于补刀的白老师根本不屑回答,所以方运简短的解释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狐狸犬,许多年后,我捡到了它的后代。”
“你特意强调很久很久以前有什么意义吗?”
“只是为了强调一下这只狐狸犬血统悠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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