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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名字的强者岂是轻易就能被你擒住的?”
卓阿点了点头,“烨,你确定你要这样做么?”
烨沉默了半天,思绪回荡到当日与狼蛛一战的那幕,他感觉到那个时候从身体里迸发的能量就连晋都难以抵挡,只是身体的负荷霎时间就让他昏了过去。他扶着卓阿的肩膀,“无论如何,如果出现任何状况,你都要带着香焚离开,我想我有足够的力量来做这件事。”
卓阿同样想到了那天,烨苍白的脸让他记忆犹新,那种痛苦的表情是他第一次在烨的脸上看到,跟着晋修习的时候,无比巨大的石头几乎要将他身体压垮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他微微的有些担心,担心这一次的后果,不过烨对老乞丐的感情他看的真切,烨对未安楼下护卫出手的残忍情形他也记忆犹新,他不愿看到自己的朋友被这样的仇恨压的痛不欲生。
跟在寻文的身后,径直来到城主府,站在城主府的门前,烨回头看到了山下那满野的绿地,仰头望着高大的匾额上写着一个单字‘祷’,豪放的气势在那一点上显现的淋漓尽致,下边的小字写着‘瞿如书’,这样大气的笔势让烨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这座城主府走近了看才能看到它真正的华丽,那些外墙上铺着的琉璃竟然都是七彩晶莹的透明水晶琉璃,正门的门钉上面刷的金漆绝对会让你感觉这就是用金子钉进去的,斜眼望去不远处从墙内伸展出来的一株无名老树,上面刚刚有几支杂乱的枝杈被护院剪了去,留下孑然的身体向墙外的人昭示着他的遥不可及。
门口的侍卫看到寻文,立刻便上前招呼几人进门。这寻文时常出入城主府,经常会为城主大人引荐一些能力奇异的人士,所以这侍卫对此人倒是极为客气。
进门之后的石头小道旁尽是郁郁葱葱的园木,与那些华丽的琉璃搭配在一起看上去宁静幽雅,和这里的华丽不同的是整个院子里仔细看去也没有几个守卫,只有偶尔匆匆而过的下人。
来到正房的大厅里,一位国字脸留着几许胡茬的中年男人正微笑着和两侧坐上的两个人交谈,看到进来的寻文几人轻微的做了一个手势,两人便会意的离开了。
国字脸的男人就是那位瞿如,他笑着走到寻文的身旁,“哈哈,寻文兄弟,你今日来,是不是又有能人异士向我引荐啊?”扫视了门口一圈,看着穿着简单的烨三人,“就是这三位吧?”
寻文也是满脸的堆笑,“对啊,瞿大人,这三位便是今日在下要向您引荐的人,三人年龄虽小,但是修为可是不一般啊,如若待上几年,也当是以一敌百的强者了吧。”
瞿如晃荡了一下身子,滑到卓阿的身后,有些干瘪的手轻轻的磕在卓阿身后的厚重布团上,一股震荡着的力量穿透了那布团深入到卓阿的体内,旁边的烨右手缓慢的抬起,按在了卓阿的胸前,一丝隐隐紫色光芒微微泛起,划过卓阿的身体,与那股穿透的力量碰撞在一起,霎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卓阿那翘起的左眼微微蹙起,忽的转身向后退了一步,聚力的双手重重的击打在即将推过来的干瘪的手,客厅里瞬时腾起了青色的雾气,卓阿被迎面劈来的一双手击打的向后又退了几步,后背撞在上位的茶桌上,铿的那桌子遍应声碎落成了一对粉末。
卓阿刚想再要出手,瞿如将手背在身后,大声一笑,“好好好,英雄年少啊,”招收叫来管家,“带着三位小英雄到后面的厢房去休息,还有寻文先生,到账房去取点银子来,”走过香焚身边时,瞿如稍微顿了顿,但又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不如这样,今日黄昏时,咱们就在后院的演武场上来场比试,让我院子里的这些个英雄们都来参加,哈哈哈哈。”
烨三人跟着管家来到后院,他一直在担心,生怕刚才这瞿如有什么想法,直接动手,那结果应该就是另外的样子了。他很清楚瞿如击打在卓阿背上的那力量,那种诡异的穿梭力他花费了很大的力量才得以化解,难道这个瞿如对于所有的门客都是这样子进行试探的么?
黄昏的时候,整个城市的琉璃都被夕阳染成了血色,诡异的有点不自然。
香烟缭绕的演武场上几个形态各异的汉子正静默的喝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茶,看起来很是悠闲,当瞿如领着三人进来的时候只有几个守卫委身作揖。
当瞿如把他的想法告诉这些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太多的动作,似乎这一切都是一种公事,常年这样的生活早就让他们熟知这一切。
场上站起来的有五个人,头上扎着黑色的绸子,敞开的武场里有阵阵的晚风吹过,那黑色的带子也不断地随着这风摆动。为首的是一个胖子,半长的头发过了肩,后边几个身材各异,但是都还算精壮的男人眼睛都望着这个胖子,似乎他们只需要这一个人就足以获胜,不过胖子拎着一个细瘦的同伴往场中一扔,便靠在墙角的阴影里,再没有任何言语。
卓阿向烨望了一眼,便独自走向场中,无声无息的一拳在哪细瘦男人还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就击出了,仅仅一拳,细瘦男人应声飞出。他还在纳闷怎么就这样简单的就败了,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感受到随意走向场中的卓阿的气息。卓阿看似随意的一击也超出了他的想象,原本以为这样的攻击只能出现在身后那个叫做封豕的那个男人手里,不过以为就只是以为,他不知道这种以为会埋葬他的生命。
肥胖的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过肩的头发被他扎到了脑后,巨大的鼻孔朝天仰着,走到细瘦男人的身边,一柄大杵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宽大的手掌上,大杵缓慢的扭转,杵头向下,噗的一声,大杵穿过了细瘦男人的身体。
他眼睛死死的睁着,伸开的手想要抓住眼前的封豕,噏动的嘴唇在片刻之后便平息了下来,只是那身体就僵硬在那个恐惧的时刻。
场边上座上的瞿如平静的看着这个生命的流逝,甚至于眼角那公式化的笑容都在那一刻浓烈了一点,似乎这一切都是他所司空见惯了的,确实,这是他司空见惯的事了,不知多少次,亲眼在这个演武场里看着一个又一个弱小的生命瞬间离世,对于这些弱者他没有丝毫的怜惜,就像对于蚂蚁,我们也从不会怜惜一样。
封豕将那大杵从细瘦男人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没有插进时的可怕声音,安静的有些不真实,感受着这种力量,卓阿知道眼前的肥胖男人绝对就是晋所说的那种肉体力量极限的强者,还没等他过多的思考,那沾着碎肉和腥血的大杵迎面就攻了来,划过一个巨大的圆弧,卓阿努力的凭借速度才勉强从那大杵的尖端逃开,但是那些沾染在上面的腥血却随着这巨大的力道重重的撞在自己身上,仿佛被重物所击,他真正感受到这种力量的时候,眉头再一次蹙了起来。
轻轻的摘去背后无魂上缠绕的布条,将黑剑横在自己的胸前,低喝一声。黑色长剑上泛出了一丝丝淡淡的光晕浮现在剑身上,无声的震动随着空气传递开来,轻轻的撞在封豕的大杵上,他却并没有像卓阿想象的那样被击飞,这是被狼蛛攻击之后他所领悟出的一招,无声无息,却也有着难以抵抗的震荡力,如果仅仅是肉体强横的话也是很难抵挡的,很显然,对手必然有足以抗衡的能力。
大杵破开空气,飞快的撞在还在发愣的卓阿身上,卓阿的身体在空中划了几圈,才被扭身而来的烨接了下了,卓阿紧闭的眼睛表示着他现在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那看似简单的一杵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竟然让卓阿的表情如此痛苦。
正当烨担心的时候,那封豕竟然轻巧的跳了起来,这与它那肥胖的身体相比起来,怎么看都不真实,更不真实的事情却也随之而来了。
那封豕竟然猛然的将那大杵架在了一直在场边微笑看着比武的瞿如的脖子上,封豕哈哈哈的笑着,紧了紧家在瞿如脖子上的大杵,“哼,要我再这样子卑躬屈膝下去,我可受不了,今日,我便要了你的性命,这祷山也该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强者来镇守吧。”
封豕眼睛里的贪婪让人看的恶心,肥大的左掌缓慢的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