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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和小王两个年轻人住在一个屋子里。
小章梦到一个白胡子老头,那老头对他说小王是个鬼,会吃了他。小章原本不信,但连续三天做同样的梦,他就不得不怀疑了!
这一天,他在小王睡觉的时候将一个系着红丝线的针别在小王的衣服上,接着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半夜起来,小王的床果然没有人了,小章下了地,发现红丝线穿过窗户,还在缓缓蠕动,她梦地上前推开窗户,却看见。
小王正站在窗外,嘿嘿笑着,而他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抽着红丝线......”
方拓讲完,却刚好看到周围这些小听众一脸雾煞煞的表情,显然有的听没得懂,颓废地叹口气,看来自己没有什么讲故事的天分:“今天就到这里了!”说完站起来,拿起小凳子就进了吕大爷家的院子。
“冰儿,你没什么吧?”吕大娘拉住她的手,关心地问道,方拓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这些日子,虽然还是谈笑无忌,但细心的吕大娘还是看出她的异常,偏偏方拓什么都藏在心里,这让她非常担心。
“没什么,大娘,您多心了!”方拓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却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背后。
“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要说出来啊!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吕大娘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什么!”方拓摇摇头,身后的手却握得很紧:“是不是要吃饭阿?我快饿死了!”
“好!不说了,吃饭!”吕大娘没办法了......
饭桌上气氛很沉闷,吕大爷看了看老伴,又瞧了瞧低着头的方拓,开口道:“冰儿啊!前些日子你大娘在清溪驿定了几件过冬的衣服,你明天帮忙取回来吧!”
“是啊!”吕大娘附和道:“你们年轻人的脚力好,早上去,响午就能回来,这几天你帮着干活都累坏了,实在不行,你在那里万两天再回来,出去散散心也好!”老俩口已经将方拓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自然是想着法让她开心。
方拓又怎么会不知道老人的心意?也就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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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肠也似的小路,穿林越涧,堪称崎岖难行。方拓来到一个小溪旁,看了看天,闷热,要下雨了?擦擦额角的汗,索性将从清晰驿取回来的包袱往旁边一扔,脱了鞋,把双脚泡在溪水里。虽然天气热,但秋末的溪水已经失去了清凉,冷列刺骨的寒气透过脚心传遍全身,方拓却一点都不在乎,她就是要这份冰冷让自己清醒清醒。
溪面浮泛着一层朦胧的日光,岸边的枯草低低地伏在水波上,对岸的远处就是一大片已经收割的庄稼,日光都过黑色乌云的缝隙照了下来,形成很多斜着的光柱,特别的美。她想清理一下纷乱的思绪,但办不到,在美丽的乡野风光中,她仍然冷静不下来。
“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容易吃亏,也方便别人利用!”赤邪临走时扔下的话又响在耳边,方拓发出一声轻轻的悠长的叹息。将沉重的身子斜靠在了后面的大石头上。
“怜香!”她这才知道思绪万千是什么滋味!
方拓又太其肉,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猛地站了起来。远处一股浓烟正冲天而起,正是孙子的方向。
“出事了!”暗呼一声,连鞋也顾不得穿,纵身向远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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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娘,大爷!”方拓的轻功再厉害也只是两条腿而已,等跑到了村子,村子里面的房子已经全部被点燃了!她急得大叫,却没有人回应她,因为村子里的人都被杀死了!
干燥的季节再加上一两股风,火势更加大了,方拓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活着的人,浓烟呛到开始咳嗽起来,她的心跌到了低谷。
“湄儿,湄儿!”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一个人从火场爬了出来,口中还兀自呻吟着。
“杨忠?”方拓急忙赶上前,背起重伤的杨忠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冷静,冷静!”方拓在心里念叨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丧心病狂的凶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村里人都死了,谁干的?”她蹲到杨忠的面前,沉声问道。
“我过去曾跟着鸽子山的赤面虎叶五做无本买卖,在扬州买下湄儿后决定洗手不干了,但赤面虎心狠手辣,知道他很多秘密的我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杨忠哭着说:“所以我和湄儿逃到了这里.......”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残厉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能找到这里,还......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死了乡亲们,害死了湄儿,害死了我没生的孩子啊!‘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地面的泥土,指甲脱落处,渗出了血来。
“鸽子山赤面虎?”方拓站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都是我不好!我打不过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乡亲们遇害!”杨忠擦擦眼泪,突然跪到方拓面前,磕了三个响头:“他们废了我的武功,又给我下了药,眼看我是没指望了,兰姑娘,希望你能替全村的人报这个血海深仇啊!”
“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方拓眼望着那燃烧的村庄,里面也有她的回忆,更有她眷顾的人。这个仇恨,怎能忘?怎能忘?
“那就先谢谢你了!”杨忠突然笑了,他啷呛得站起身来,趁方拓一个不注意就纵身跃入火海。
“你干什么?”方拓气得大吼道,却没有办法,眼前的一切都掩在火海中了,她个根本就进步去,只能眼看着杨忠越走越远,身影越来越模糊。
“我要去找湄儿,去找我的孩子!”杨忠的话此时已经不带有一丝伤感,在大火的霍霍声中,异常的清晰,似乎蕴藏着一种奇特的力量,将他死前的心意传达了出来。“苍天,你是何等不公啊!”这是杨忠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句话,他是喊出来的,嘶哑,惨烈。所完这一句,他就完全被大火吞没了。
方拓不为他伤心,他去找妻儿去了,应该高兴才是。这对他来说是种解脱,而自己......
她仰头望天,沿着原地就这么传了两圈,这天啊,可能被乌云遮了眼睛,要不怎么始终是灰蒙蒙的呢?看那乌云.一片一片黑压压,像野兽.更像魔鬼.和着大火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阿!
此时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杨忠临死前的话:“苍天,你是何等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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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茶摊虽然摆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但生意特别得好,为什么?因为它设在三叉路口的中间,往东是京兆,往西是秦州,而西南面那条则连着成都,来往旅客路径此地,都要喝茶歇脚,吃点东西充饥,生意自然红火.
“听说了吗?鸽子山的飞虎寨被人挑了!”一个大胡子的旅人兴致勃勃地说道:“听说是一个人做的!”
“胡扯!飞虎寨多大的名头?赤面虎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能说挑就挑了?里面可有一百多好人呐!”对面做的一个黄连汉子撇撇嘴,不相信道。
“那是真的!”伙计插嘴了:“据说是一个女人,人们亲眼看见她上了山,第二天好端端的下来,身后的寨子却火光冲天,他们上去一看,好家伙!里面的人全死了!”他放下茶壶,比手划脚:“一个不剩,全部被人......”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别地方一点没伤着,就这里。那得多大的准头阿?‘
她见人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更加得意:“赤面虎被人用旗杆钉在寨子门口,旗杆!”说到这里加重的口气:“那么粗的旗杆,就这么穿过肚子......”
“那女人是谁?长的怎么样?不是什么山精野怪吧?”其中一个人问道。
“听人说,那女人长得可漂亮,象画里的仙女似的,就是赤着脚,脸色......”伙计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西南的路口.
‘怎么了?‘人们感到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同时倒吸口凉气。
秋天的风大,也干燥,那土道的黄沙被风刮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小风旋,在那飘扬的黄沙中,走来一个女子,黑色飘逸的长发简单却整齐的梳理在身后,露出那罕有的静止面孔,眼睛很亮,在风中闪烁着一样的光彩,身上的衣服破旧,甚至膝盖上有了补丁,却特别干净。这可是秋末,眼看就要入冬了,她却光着一双洁白的脚,走在尖锐的小石头上也似乎毫无感觉。她的身后,远远的还跟着一条黄色的小狗。
“老板!两个馒头!”那女人走进茶鹏,对众人的目光毫不在意,大方地坐了下来。
“是!”伙计回过神,连忙拿出馒头,小心地摆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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