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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啦啦,大姑娘小媳妇儿们,有月票的入碗啊。爱你们,如花锦初吻一个,虔诚的献上!
ps:错字先发文再修,见谅啊!谁让我有一双美丽的毒眼睛。
我完了!昨天晚上脑波刺拉刺拉乍现,突然很想写现代文了,各种权老五的梗在脑子里乱窜……啊啊啊,可我原本准备写医妃姐妹篇的……脑电波串了线,真是太可怕了——
------题外话------
“晋逆无道,误国误民,苍天有恨,降罪人间。”
这都不打紧,最令人惊诧的是,那尊菩萨的手上,紧紧握着一方石圭,石圭上面刻着几个大字。
几名晋军兵卒赶紧围拢过来,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速度极快地刨土。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等硬物上方的浮土刨开,下面露出来的却并非什么毒药,而是一尊横卧的菩萨。
“来来来,先挖我这里,这下面有东西……”
那兵士得了命令,赶紧招呼旁边的人。
“挖!接着挖!”
她拎起过长的裙摆,走到喊话的兵士身边,望着被深深翻开的土地,又抬起头来,笑眯眯扫了一眼那满头大汗的兵士,沉了声音。
有发现,总比没有发现好。
夏初七微微蹙眉,神经也兴奋起来。
他一声喊叫,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
“王妃,这下面好像有东西——”
约摸半盏茶的工夫过去了,药还没有挖到,一名晋军兵士落下的锄头却“当”的一声弹了回来,像是铁器挖到了硬物,振得他手腕一麻,“哎哟”一声叫唤起来。
夏初七也丢了小鼓,瞪大双眼在看。
晋军分工合作,各占一角,在小心翼翼的寻找。
水井边上的几个坑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井台边上围拢的众,议论的嗡嗡有声,伴着锄头在泥地里挖出的咚咚声,晋军将士重重的喘气声,还有一些冷得直呵气的声音……
他们不停的往下深挖。
一层,又一层。
他们首先锁定的范围是井口周围一丈内。
喊着“呼儿嘿哟”,晋军将士甩着胳膊挖起来。
“加把劲,兄弟们!”
晋军将士早就受够了百姓的议论,看到他们敬尊的王妃一直被人质疑,更是迫不及待,拿着锄头,便开始在井台边上挖掘起来。虽然他们并不知具体藏毒的位点,但人多力量大,而且南军要把药物渗入水井,埋药的地方离水井也不会太远。
“是,王妃。小公爷。”
元祐也转头,“挖!”
“挖!”
说罢她微微眯眼,侧头指挥元祐。
“这个很简单啊。”夏初七环视众人,笑着道,“城隍老爷告诉我,致病的毒药就埋在井口附近。这仅这口井有,其余的水井也有……等一下我差人当众挖出来你们就知道了。若是你们还觉得不肯相信,也可以照我说的法子,在你们常用的水井边上挖掘,总能找出端倪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位蓄了花白长胡子看上去较有学识的老夫子在人群里高声道,“晋王妃,你说是城隍老爷告之你的,便是城隍老爷告之你的了吗?我们为何要信你?”
大多人都持怀疑态度,却不敢质问晋王妃。
人群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夏初七笑道:“此非病,而是毒。有人故意给井水下毒,用以污蔑晋王,不仅毒害大家的身子,还利用你们来传播谣言,实在可恶之极……”
“那是为什么?”人群里有人小声质问。
清了清嗓子,夏初七完全没有看见他,犹自板着一本正经的面孔,虔诚地朝城隍庙拜了拜,又正色道,“城隍老爷已经告诉我了,你们并非是染了疫病,也并非是老天惩罚,与晋王起兵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啊,这样也行?”元祐对她露出古怪的口型。
“父老乡亲们,听我说啊。这老城隍庙的菩萨最是灵验,因为他们也吃这口井里的水,所以,刚才我站在这井口边上,便已经与菩萨通过话了。”
围观的百姓对着夏初七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夏初七享受着明星般的待遇,倒也不急不躁,拎着一面小鼓站在井口边的青石上,先拿脚刮了刮鞋底上的雪泥,方才默默扫视着众人,又“梆”的敲了一声。
“别闹了,听她怎样自圆其说吧。”
“菩萨大善,才不会怪我,看看晋王妃怎么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年轻人,你小命不要了?不怕菩萨怪罪你?”
“糊弄便糊弄,能看到晋王妃,糊弄也成。”
“是啊,可她能有什么本事,让菩萨开口说话?”路人丙表示了疑惑,“莫不是虚张声势一番,故意糊弄咱们吧。”
“真年轻!真好看。”路人乙说。
“她就是晋王妃?”路人甲说。
人都是好奇的,他们虽然对晋军有怨,对晋军的说法也不太相信,但还是呼朋唤友,扶老携幼的聚到了城隍庙外头的井台边上。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听到晋军在号召,说是晋王妃要亲自问一问菩萨,到底为了什么要祸害世人,为什么要让武邑的百姓跟着遭殃。并且,晋王妃有法子让菩萨开口。
一群被她从晋军营里门口一路吆喝过来的人慢慢围拢,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扶着老人,有的手上拿着药碗,纷纷看着夏初七,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来来来,快到了啊!跟上跟上!”
又敲了一声,她偏头看了一眼跟着来的元小公爷,示意他指挥兵士维护秩序,并且吸引更多的人来观看。
“来来来,这里啊这里,马上就到了。”
“梆”一声,夏初七提着锣鼓,重重一敲。
“父老乡亲们,这里这里,跟上我。”
破旧的建筑,灰败的祭台,这老城隍庙看上去有些年分了。可庙子里供奉城隍老爷的香灰还是新的,看得出来,此处原本香火鼎盛,即便经了战争,菩萨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永远地受着世人的供奉。
武邑县离晋军营地最近的一口井,在城隍庙外。
虽然他们对晋军,有惊恐,有畏惧,但还是忍不住人类传承下来的“是非体质”,哭喊爹娘地四处去做免费宣传。
故而,对于这些谣传,他们深信不疑。
武邑城破,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原就是一件震撼心灵与扭转命运的大事儿。更何况,数千年的皇权洗脑告诉过他们:皇帝是天定的,犯上作乱是不对的,造反更是有大罪的。
街道上,到处都是乱传谣传的人。
晋军来了,瘟疫来了,晋王要受到天罚了……
“哎!我还是太单纯了。”
看赵樽敛着冷眸赞许地朝夏初七点点头,元小公爷扁着嘴巴,无奈的摊手。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可内容却南辕北辙。
“此中一定……有诈!”夏初七蹙眉道。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元祐笑道。
“俗话说,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赵樽淡淡瞥了瞥元祐,又望向夏初七,那眉目间满是凝重之色,“南军原就想要拖住咱们,与我军在冀州打持久战。如今往井水里下药的做法,倒是合情合理,可兰子安为人心思缜密,既然下了这么大的工夫,又怎肯让我们轻易如愿?”
“聪明……”夏初七莞尔,补充,“了一次。”
“对啊。”元祐拍了拍脑门,“这个简单,交给我去办,你不是说毒药肯定在水井周围么,只要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儿挖出药源来,不就一清二楚了?”
夏初七与赵樽互视一眼,抿嘴一乐,赶紧上前笑着安慰,“事情也不难解决,谣言怎么来的,咱就怎么给它打脸回去。只要让老百姓相信,是南军蓄意下毒,栽赃嫁祸,不就可以辟谣了。”
“说吧,你们是怎么个想法?”
哼一声,元祐收回刀,闷闷坐了回去。
“真爱个鬼!”元祐脸都青了,“好心没好报,你两口子,都一个鸟德性,就知道欺负小爷。”
抹了把额头的细汗,她笑着走过去拍拍元祐的胳膊,同情的道,“唉,长点心吧。我知你对赵十九是真爱,听不得他被人捣毁,但也不能如此鲁莽呀?”
夏初七刚从外头进来,便看到这情形。
“理论?”赵樽哼一声,“你是准备把人都杀光?得,就算你把武邑县的老百姓都杀光了,还有武县呢,阜城呢,还有整个大晏呢?或者是,你有办法把全天下的人都杀尽,堵住谣言?”
元祐看了看手上的腰刀,“理论啊。”
赵樽冷冷剜他,“你要怎样?”
“等着啊,小爷去与他们理论理论。”
元小公爷长得优雅高贵,可脾气却不太好。看赵樽听了谣传不为所动,他却按捺不住了,“唰地”拔出腰刀,便要冲出去。
“气死小爷我了,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
这些谣言,在老百姓中间被编排得有模有样,一传十,十传百,版本众多,但大抵意思都相同,反正都是赵樽作的孽,遭了天谴。
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传闻,说来势汹汹的疫病是晋军带来的,是老天爷对赵樽“枉顾天伦,逆天造反,徒增杀戮”的警告。若是晋军再继续往南打下去,必然会惹得天怒人怨。到时候,就不只是“小疫”这般简单了,恐怕所有人都得为赵樽的“欺天灭地”付出生命的代价。
因为他不仅要治病,还得为他们治心。
实际上,医务营里真正的大夫原本就只有几个。大部分人都是临时从兵员里抽调出来的,或者因为本身就是伤兵,无法上战场,这才自学自助来帮忙的人。对这些人来说,包扎伤口,消毒喂药还好办,这番面对老百姓们半信半疑的东问西问,就极是费劲儿了。
夏初七的医务营忙活坏了。
但城中的药铺早就满员了,且普通人也瞧不起病。无奈之下,那些因了害怕晋军而关门闭户的老百姓,不得不到营里来求药。
最开始,没有人响应。
大锅里头,全是煮沸了的汤药,那中药的味儿很浓,两三里路都闻得见。晋军将士大清早就敲锣打鼓地挨家挨户去宣传,让家里有病人的百姓,自个端着碗到营门口去排队领药。
天亮时,晋军营里摆了几口热气腾腾的大锅。
不到天亮,武邑附近发生疫病的事儿,便传遍了整个北方大地,并随着那呼啸的风雪一道,传遍了整个大晏王朝乃至天下。
准备治病的药材,熬制汤药,吩咐人往周边城镇发散预警与治疗之法,即便他们只是用嘴说,不用亲自动手,也忙得焦头烂额。
整个晚上,夏初七与赵樽都没有去睡。
原本的烤羊肉变成了煮羊肉,原本的炒青菜变成了煮青菜。味道变了,心情也变了,晋军将士吃饭的时候都小心翼翼。也是第一次,这些如狼似虎的勇士们,几乎个个碗里都剩了饭菜,也没人像往常一样大喊大叫“再添饭,吃不饱”。
这一晚的庆功宴,也因此变得索然无味了。
因了疫情的不断扩大,夏初七原本要小二和小六保守的消息,再也无法的摁下,还是在晋军中间传扬了开来。
武邑县城突然出现疫病,赵樽出了营,并没有马上去“赴宴”,而是对军中下了一道紧急命令。第一,饮用水源要更加严格的把关。第二,火房里准备给将士的食物,一律必须经过高温烹煮,方能食用。第三,晋军将士不得随意食用生水,水果也不能再吃……
一个人在边上磨了半天牙,他悻悻跟了上去。
他两个说得意味深长,元祐似懂非懂。
夏初七笑了,“没错!走吧,今儿晚上还有庆功宴呢,咱们早早过去,你是领导,还得讲话不是?当然,还有那青州酒,肯定是没有毒的……”
赵樽轻“嗯”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夏初七无奈的吐气,“那只能走着瞧了。”
赵樽冷眸微眯,点头,“是。”
“在脚板上……咳!”夏初七扫了一眼他,不再与他玩笑,又看向赵樽,“赵十九,估计更无耻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在哪?”元祐问。
夏初七叹息,“表哥,我懂你的,你的智商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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