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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里瞬间闹做一团,有人大喊报警,有人拿出手机拍照,一些大胆的,仍然悠哉的看着这出好戏以供取乐。
冲向我的一共有4个人,我也显得很被动。我之所以不落下风不是因为我的格斗技巧有多强,当空间限制发挥过后,人数就起到一个决定性的作用,我之所以进退有度,完全是因为我比他们更狠,因为我有分寸。
渐渐的,我的脸上也挂了彩,好似不知从哪儿来的玻璃块儿狠狠的划过我的左额,鲜血一下子流了下来,在这种热血时刻,我一点都感觉都没有,只觉得有什么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着。
对面那几人也不好受,被我打得鼻青脸肿,当然我自己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几个人看似不敢下狠手,却对我的脸轮番进攻,几乎快把我打成谭深了。
我越打越带劲儿,直至我隐约听到了一阵警笛的嗡鸣。
“不要动!”
我赶紧蹲下身,双手抱头。说到底,我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蹲下身的同时看向谭深,他咬牙切齿的望向我,回给我一个笑容,这次他是真被揍成猪头了,虽然我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们被民警带走了,在派出所附近的诊所简单的消了毒,上了药,就被带进了派出所。
进去后,我和谭深被安置到了一个房间,那个民警叫我们等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看着墙上的党徽,在白色灯光的折射下照进我的眼睛里,我顿时有一种和尚破了戒的忏悔感,心里不住的念叨阿弥陀佛。
“罗三儿呢?他哪儿去了?不会给人干到医院去了吧?”谭深这才发现少了个人,疑惑的问道。
“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早就跑了,一打起来就消失了,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喝酒他来,打架我来,我真是服了。”我没好气的说到。
“操,这狗东西真不仗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谭深狠狠的呸了一口。
“到底是为啥和人家吵起来了啊?”
“那孙子有毛病,我就是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他非说我一直盯着他们看,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他们那桌,有妹妹?”
“那肯定的,不然我看个毛!”
我:“……”
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矛盾的来源到底是对方还是谭深了。
很快,那个民警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叠资料。
“聚众斗殴,罚款200,让你们的亲属过来交罚款,顺便把你俩领回去。”
“民警同志,这怎么能算是聚众斗殴呢,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俩只是正当防卫,你们可以去看监控。再说了,两个人,也算聚众啊。”谭深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当即据理力争到。
民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监控已经看过了,要不是他们先动手,医药费都够你们赔的,你俩身手真不错啊,两个人硬是把人家7个人打赢了。”
“那不是,其实有他没他一个样,我一个人就能打7个,江湖人称一打七!”谭深笑道。
“还一打七,你当你姓宇智波呢?”民警讥笑一声。
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这民警还挺懂梗的。
“嘿嘿。”谭深似乎很骄傲,随即反应过来,“那这个……”
“我也不是要小看你们之间的羁绊,不过你们斗殴是事实,你要是有不满,可以逐级上报,另外,”民警扯过两张纸,“保证书,你俩都写。”
我赶紧拉住还想说什么的谭深,“写写,我们写。”
谭深也意识到多说无用,叹了口气,写起了保证书。
“待会儿叫你爸过来领我们,顺便把罚款交了。”我边写边说到。
“叫我爸?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叫人。”谭深把头摆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是哥们,我是来帮你打架的,这黑锅你也给我背啊?”
“反正我不喊,我爸来了能给我打死在派出所!大不了今晚在这儿过夜了。”谭深无赖的道。
“我真该跟罗三儿一样,趁你们打起来,直接跑了!”
谭深也不理我,反正就是这个态度。
我没办法了,于是问道:“你说我叫谁,我爷爷奶奶?”
“那肯定不能叫老人来,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谭深沉默了一下说到。
“没看出你还有点人性,那我叫谁?”
“韩露啊,她能不来救你?”谭深瞬间图穷匕见。
“呵呵,别说她今天已经去重庆了,就是在县城,我也不可能叫她来,你想屁呢?”
“去重庆了?那这还真是有点难搞了,哎算了,在这儿过个夜,明天态度端正点,说不定就给我俩放出去了。”
我无可奈何的白了他一眼,他想得太简单了,我俩要是这么赖着,派出所肯定给家里人打电话了,这事儿是肯定不能被爷爷奶奶知道的。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我在想,现在还有谁能够来领我们走呢?王淼林雨涵这些一个没在,说真的,从来没这么觉得他们这么重要。光是林雨涵,大学期间,好像都去派出所领了我好几次。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赶紧拿出手机给她打去了电话。
“喂?这么晚打什么电话?”何夕纯的声音听起来像已经睡着了,我瞬间就犹豫了。
“喂?”她接着喊道。
“那个,你现在方便不?”我一咬牙,实在没办法了。
“咋了?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去洗脚被警察叔叔抓到派出所了?”
“呃,差不多……”
“还真去派出所了啊?”何夕纯一下子彷佛来了精神,“说说,咋进去的?”
“嗯……这个故事很长,你要是想听,能不能先来派出所把我俩领回去,我们可以一边吃夜宵一边跟你摆龙门阵(川渝方言,闲聊的意思)。”
“还有一个?谁啊?”
“谭深。”
“在滨江路的时候,就是他给你打电话的吧?还说没什么事儿,都进派出所了,自作自受!”何夕纯没好气的教训到。
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对唯一的救星,得放低姿态。
“本来都睡了,烦死了,等着!”
……
挂掉电话,我瞬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搞定了?”谭深问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