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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了一声，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程锦书和脸色同样很是难看的白景。
“怎么样啊？你们两个。对自己排挤出去的这个大爹的战斗力还满意吗？”
程锦书、白景，还有凌羽同时脸色一变。
凌羽白着一张小脸开口道：“二师兄，你别这样说三师兄了，他输了比赛，已经很难过了。”
程锦书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但即使凌羽已经开口了，但林夏依旧是半分面子都不想给。
毕竟他们这五个离火宗的亲传之中，其余的几人，最多也就是被打了几下。
而被凌渺坑钱坑劳动力的，还真就独独他一个倒霉鬼。
而这个小魔鬼，本该乖乖叫他一声师兄的。
林夏：“呵呵，输给一个炼气期，居然还只是难过吗？我还以为你会羞愧得没脸见人呢。”
程锦书的脸色又黑了一些，“二师兄，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
林夏冷哼一声，眼见着还想发作。
方逐尘终于叹了口气出声阻止，“好了二师弟，大家都是同门，别说话太过分。”
是他的错觉吗？
他总觉得，宗内的氛围越来越怪异了，师弟师妹的戾气，似乎有些重。
林夏闭嘴后，方逐尘看向程锦书。
“既然今日败了，就回去好好修炼，精进自身，不要动不动，就做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来。”
程锦书怔了一下，明白方逐尘是在点他，赛前豪言壮语说要帮凌羽出口恶气，现在想来，着实是打脸。
他咬了咬牙，低低地应了声。
程锦书的比赛是离火宗最后一个，完成了比赛，众人便在低沉的气压中返程。
程锦书落在最后，凌羽目光有些复杂，放慢了步子与程锦书走在一起。
她默默从自己的芥子袋中，拿出一瓶回灵丹，倒出一颗递给程锦书。
看着程锦书感激地朝着她笑了笑，然后吃下丹药，凌羽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竟然，连三师兄都没能打过凌渺！那个废物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到底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强了！
还有那把奇怪的巨剑！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废物，她到底凭什么拥有那种好东西！
程锦书没有注意到凌羽眼底的异样，他现在整个人都笼罩在低低的气压中无法自拔。
“不好意思小羽师妹，三师兄……没能做到给你的承诺。”
没能把那个小鬼教训一顿，给小羽师妹出气。
凌羽收敛起眼底的阴翳，温柔地看向程锦书。
“别这样说，三师兄，你那时说的话我并没有当真，她是我妹妹，我真心希望她能好好的。只是妹妹真的变了好多，我都快要不认识她了。”
程锦书神色晦暗，双目视线不太聚焦。
“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以前，即使我不喜欢她，她依旧是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怎么被赶出宗去了以后，突然就变了副性情？”
——
宗门大比板块：收月华宗那个小师妹穿过的袜子……算了还是不收了……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