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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难受。
她沉吟了下，没说这件事，而是问道：“简明泽以前的事，你……知道吗？”
封牧睨着她，“什么事？”
话在唐婉嘴边绕了一圈，又被咽了下去，她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这次过来，就是专程为了提醒我堤防我爸的？”
“只是顺道而已。你信不信都是你的事！”封牧说道。
他以为她又要跟他说那些难听话。
但唐婉只是说道：“谢谢。”
封牧略有些愕然地抬头，看着她，随即别开头，面色不大自然道：“我只是不想我孩子的妈出什么事，成了单亲。”
他说完，都没给她回话的机会，跟着另两个人直接进了电梯。
唐婉垂着眸子，拿起手机看了眼。
上面有几条消息，是一些朋友还有客户发来的，基本上是说度蜜月的事情。简明泽没打电话，也没发消息。
她平时还会回复那些人的消息，但今天一点心情都没有。
唐婉收起手机，走向病房，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又松开了。
她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楼梯间，在备注简明泽的手机号码上反复多次，最后打的却是安浩的电话。
“找我有事吗？”安浩语速略快，显得心不在焉，“要是无关紧要的事，就等以后再说，我这会儿有事要忙呢。挂了，拜——”
“你跟简明泽认识那么多年，是不是知道他小时候的事情？”唐婉在他挂电话之前，打断了他。
安浩这才没挂电话，促狭道：“你这是要关心爱人以前的生活了？”
唐婉看着墙上有人用指甲刻着的‘好想去死’，转了个身，靠在墙上，“……算是吧。”
听她语气不太对，安浩那边说道：“像这种事情，你直接问阿泽呗。让我这个第三人讲，就太没意思了。”
唐婉道：“他不想跟我说这些。”
安浩：“迟早有一天，他会愿意说的。现在他不愿意说，兴许只是觉得你不够爱他，会自卑呢。”
“为什么会自卑呢？”唐婉觉得像是有鱼刺卡在喉咙里，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疼的，“难道他小时候的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简明泽不愿意说以前的事情，安浩也不愿意说，这本身就证明了一些东西。
这次没有没有那么立刻回答，唐婉也没催，只是静静等。
手机里面只剩下两人清浅却清晰的呼吸声。
安浩再开口，语气正经了很多，“阿泽以前的事，还是他自己说比较好。如果让我说的话，我只会说，我心疼我兄弟。”
唐婉喉咙干涩得难受，没出声。
“没其他事，我就先挂了。”安浩说完，没等她回复，直接把电话挂了。
楼梯间是声控灯，有一会儿没动静，灯光便灭了。一片黑暗中，手机上的光照在唐婉脸上，有些刺眼。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重新翻回去看了眼权煜发来的新闻里面，说权明泽杀养母的那条新闻标题。
然后，她打开搜索引擎，照着输入了这个标题。
按下搜索的那一刻，网页上瞬间跳出密密麻麻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