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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手,道:“是真的,我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他放下了手,又转变口气道:“只不过要等一年后,我才能娶你。”
鄢商慈道:“为什么?”
孟传情笑道:“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决定自己的婚事,一年后,也许我的翅膀就硬了,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且,我还没有玩够,可不想这么快就找个母老虎回家管我。”
鄢商慈笑道:“那为什么只等一年,而不是两年或者三年呢,这样你就可以玩的更久一点啦!”
孟传情道:“因为我怕时间太久,你会被别人拐跑的!”
鄢商慈道:“不会的,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今生今世,我只认定你一人!”这就是他们对彼此的承诺,一生的命运都在这样的承诺中轮回逆转,不曾停息过。
“我有苦衷的!”孟传情和鄢商慈离开后,南无诗只对两老说了这一句话。
老妇冷哼一声道:“你不必再做解释,反正我儿已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南无诗道:“当年我叛出天魔教,实在有不得已的原因,这也是我天魔教的一个秘密。当初那人认出了我,一直追问关于天魔教的事,我因为怕他们知晓秘密,才会带他们去你家。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人的意图,否则我是不会那么做的。”南无诗此时又急于辩解,与刚才孟传情在场时态度明显不同,显然是有意避开孟传情。
老头道:“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种情况,想报仇已是有心无力了。只希望小孟能够找到残阳剑,若是让它落入奸人之手,恐怕下黄泉都无颜见我儿吧!这也算是我们最后的心愿了。南无诗,动手吧!杀了我们,好让我们早日解脱。”
南无诗却淡淡道:“我不杀你们。”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农家,留下两老在院子里伤心。
孟传情蹲在草丛中,双手不停地挥开身旁高过自己许多的青草。他一心要找到残阳剑,却一直未见其踪迹,心中不免奇怪,口中喃喃道:“明明在这个方向啊!怎么会找不到呢!”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离那红衣女子拾剑的地方仅有几步之遥。
“传情,我们不回去拿地图了吗?”鄢商慈在孟传情钻进了草丛中后问道。
孟传情闻言笑道:“不回去了。那南无诗也是极聪明之人,我想到的她未必会想不到。等她来了,我们再找她要就成了!”说完,他似是疲惫了般,仰面躺在了草丛上。
鄢商慈也踏进了草丛中,在他身边躺了下来,问道:“你说娘会不会杀了两老啊?”
孟传情扭头看向她道:“你真认她做娘了?”
鄢商慈悲伤道:“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我亲娘的记忆,八岁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八岁以后,义母也只给了我几个月的关心和爱护。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南无诗她待我真的很不错,好希望她就是我亲娘啊!”
孟传情想了想道:“我想她是自己有女儿吧!她带着一身的麻烦,决不会轻易地对人好,以免为自己带来后顾之忧。我曾经听人谈论过南无诗,说有人看见她在未叛教之前,带着一个婴儿去过江南。我想应该就是她的女儿吧!想必她是看见了你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所以才想发挥一下母爱!”
鄢商慈道:“不管怎样都好,我都会认她是我娘。只是,我希望她不要再杀人了,在我的梦中,我娘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孟传情道:“南无诗虽出身魔教,但也决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她是不会杀害两老的,放心吧!”鄢商慈会心地笑了笑。
此时,一条青蛇正窜向鄢商慈。孟传情扭头时正好看见了,他一惊,大叫道:“商慈!”然后整个人就从鄢商慈身上翻滚过去,一把抓住那条蛇,奋力一甩,丢的老远。以孟传情的内力来看,估计那条蛇也活不成了。
“传情…”鄢商慈坐了起来,紧搂孟传情的肩膀。她脸色苍白,显然也被吓到了。
而孟传情似乎还惊神未定。那一刻,他害怕的是,若是自己没有扭头,鄢商慈能逃过这一劫吗?商慈,我怕这世上任何一样伤害你啊!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开始害怕失去你了。
南无诗是从农家右侧的那条小路离开的,也正是孟传情和鄢商慈所走的那条。不久后,红衣少女的身影就出现在农家左侧的那条小道上。她持剑踏进农家,凌厉的双眼扫视了院子一番,最后将目光定在院墙一角:那里赫然插着一双血淋淋的筷子,正是孟传情的杰作。
少女心中暗赞:好强的内功!她又看向依然瘫坐在地上的两老,冷声问道:“这里刚刚有人来过,是什么人?”
如此深厚的内功,少女自然不认为是出自老头之手,况且那破开的屋顶和地上的斑斑血迹都证明,这里刚刚经过一场血斗。老头显然已受伤,那么这双筷子定然是另一人所插。虽然不知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但少女也能猜出一二。残阳剑从天而降绝非偶然,定然是有人在此争夺所致。她奇怪的是还有谁比她先得到消息而来到此地,又为何弃残阳剑于后山。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问那老头。
老头自南无诗离开后就一直坐在地上沉默不语,也不为自己疗伤。他身边的老妇却已昏厥过去,他也不理睬,仿佛还沉浸在那些悲伤往事中,连少女进院都没有察觉。直到听到她的声音,老头才豁然抬起头来,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少女,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心中异常震惊:若是以往,寻常人来到此处,十里之外他就能听到动静。而今日尽管自己被孟传情所伤,但内力尚存,竟然连少女何时踏进院子的都不知道。他明白,并非是因为自己沉浸在往事中而放松警惕,而是因为这个少女的轻功已达上乘,身法轻盈,徒步无声。
老头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红衣少女,心中充满疑惑。这个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女,生着一张瓜子脸。小眼睛,小鼻子,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的笑。她一头乌黑的长发与一根根红色丝带缠在一起,又用一根发簪挽起。余发披肩而下,直达后背,另有两根丝带飘于胸前。她左手持着一把长剑,腰间系着一串风铃和一支短笛。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美。
老头疑惑的是,这样一个姿态优雅,气质不俗,而且武功又如此之高的少女怎么会来到这偏僻的小农家呢?少女进院就瞧出其中端倪,观察力透彻细微,看起来似是一个老江湖,来此又有何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