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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抓到他的那个人就是我。像他们那个年纪，对性好奇，偷偷看黄书的也有。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在课堂上看的。”
“你说权明泽啊，他小小年纪对着人家女同学耍流氓。我们当时抓住他，他还不承认。结果没多久，又出来脚上放小镜子偷看女老师裙底的事情。那个女老师是新毕业的大学生，后来哭着不教这个班了。”
“权明泽以前跟人打架斗殴，把人家捅进医院。我当时就觉得那个学生太可怕，必须让他退学。结果怎样？他没多久就出了弑母的事情。这件事我一点都不意外！”
“像这种人啊，就是社会毒瘤。就是未成年保护法保护他，他一点事都没有。我觉得他放出来后，肯定还会再犯事，迟早还得进监狱。”
这些人都在学校任教多年，不可能跟权煜一起串通，污蔑简明泽。
但唐婉还是觉得，说不定权煜真得买通这几个人了呢？
她又费劲地找了一个老保安，还有两个简明泽的同班同学。不过这些人说得和那几个老师说得一模一样。
甚至于那两个同学表现出的厌恶，要远胜于其他人。
他们说，“权明泽啊？他是小偷。自从他转来我们班以后，我们根本就不敢放贵重物品。”
“有次他偷我一同学的手表，我同学看见了都不敢吭声。权明泽是个小混混，我同学怕被打才不敢说。不过权明泽大概怕我同学告老师，最后把手表又放回去了。”
“他因为对女同学还有老师耍流氓，才转学到我们学校。这件事他转过来前，我们就知道了。女同学们从他跟前过的时候，都是跑过去的。”
唐婉谢过他们离开。
听到这些事后，她既觉得不敢置信、恶心难受，却又不可避免地想要为简明泽开脱——
他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才会这样？
唐婉沿着路往前走，步子很慢，心里沉甸甸的。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人跟在她身后。
或者说，对方是有意让她知道的。
唐婉转过身，见安浩跟简明泽站在她身后。
安浩休闲装扮，头上戴着棒球帽。见她看过来，他没像以往那样笑嘻嘻的，神色有些冷，还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而简明泽穿着昨天那身灰色西装，上面都是褶皱。他深棕色的眸子里染着红色血丝，眼底下还带着浓浓黑影，看上去应该是睡眠不足。
他看着她，神色很平静，却无端让她心慌。
安浩昨晚跟唐婉通完电话后，觉得不对劲，就告诉简明泽了。不用费多大功夫，他们就查到她见了特助，又去见了唐旭光，中间应该还跟权煜联系过。
他们今早就跟在唐婉后面了，并未遮掩。
不过她心里有事，要不是他们刚刚故意制造出点动静，她还没注意到他们。
唐婉跟简明泽之间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她看着他，想喊他的名字。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周围喧嚣此刻都离他们远去，这一刻，对方一丝一点的动作，都像是放慢了放大了。
“你都知道了吧？”简明泽声音很轻，一如既往地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