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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
“……”陶夭夭听着，只觉身上鸡皮疙瘩洒满地。
为毛这尊贵的少奶奶三个字，她听着似乎压下来一座泰山般沉重。
想了想，陶夭夭笑容可掬：“路遥，最多喊我陶小姐就可以啦！”
“不敢！”路遥语气都弱了，“少奶奶，我是曲先生的助理，最不能失礼的那个……少奶奶懂吧？”
“不懂。”陶夭夭干脆地摇头。
她就不信了，曲澜的助理喊她一声陶小姐，曲澜会拿这个助理怎么样。
不过，陶夭夭还真忍不住小小鄙视了下路遥——这个助理的胆儿，实在太小了啊！
一抬头，曲澜正透过窗玻璃，含笑凝着她。
看来曲澜今天心情不错。
唉唉，最起码比她心情好多了。凌北帆的事，就那么不轻不重地搁在心头。似乎没啥，只是她一静下来，还是觉得心口隐隐有点疼。只是一忙起来，似乎又什么都没了。
挺起胸脯，陶夭夭踩着意气风发的步子，进去了。
在老爷子面前有顾忌，在曲澜面前，她立即恢复女霸王的风格：“曲先生，说吧，我的大喜事是啥？”
轻笑出声，曲澜凝着她喜感的小脸：“杜子锷这么快就告诉你了？”
“是啊！”陶夭夭眨眨眸子，一本正经，“这个杜总，嘴不严呢！曲先生，你得好好看紧他，别让他把恒天国际的商业机密，给随随便便透露出去了。要知道，凌天地产和洛城地产，正盼着恒天出个内奸呢！”
陶夭夭说一句，曲澜的唇勾高一些。
等陶夭夭说完，曲澜清脆的笑声，洒满室内。
看得陶夭夭眼花花的，透着精光。
呜呜，早就说曲澜长得男神，但向来比较矜贵，所以杀伤力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现在曲澜这一笑，不得了了。
陶夭夭一颗小心脏，怦怦加速。
致命的诱惑啊啊啊！
陶夭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曲澜领进董事长办公室的。
“陶夭夭。凤凰子公司原主管。”曲澜牵着她，像牵着个溺爱的孩子，声音温和，却不失力道。整个大办公室，每个角落都是他清润迷人的声音，“现在，经董事会决定，破格提为凤凰子公司总监，从今天起生效。我们祝贺陶小姐立即走马上任。”
“恭喜！”杜子锷最先反应，含笑朝陶夭夭伸出手来。
第一个拥护少奶奶的人，一定具备慧眼，陶夭夭会记得的。这个马屁，杜子锷绝壁不能让给别人。
“呃……”这是陶夭夭的反应。
陶夭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完这个会的。
她连哪些人参加了会议都没弄清。
反正，当她终于能保持平视的目光，看着曲澜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只剩下她和曲澜。
“那个……”陶夭夭眼花花地瞅着曲澜，“那个……”
呜呜太激动了有木有，她脑袋完全不管用了。
曲澜颔首：“提升总监，以后不但有工资，还有丰厚的年终奖，加起来就是年薪百万。夭夭不喜欢？”
“喜……欢。”陶夭夭的声音颤抖了。
呜呜，年薪百万，她在做梦么？
陶夭夭缩缩脖子，严重底气不足——她干得下去么？
压力山大啊！
曲澜凝着她：“夭夭，当总监，就不好玩了。能不能做下去，还得看夭夭的真本事。所以，夭夭每天的精力，只能放在两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