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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个。”路遥将手里的报纸伸到曲澜面前。
曲澜没动。
又让他看？这个路遥今天怎么了？
明明就路遥知道他装失明，还老找上来。
嫌他曲董过得太平了么？
还是这消息实在太过火爆，炸得变得沉稳的路遥，也没办法淡定了。
“曲太太看看。”路遥赶紧将报纸塞进陶夭夭手里，“很重要的新闻。曲太太慢慢看，我先走了。”
说完，路遥略带歉意地朝曲澜眨眨眼睛，回自己旁边的办公室了。
陶夭夭困惑着摊开报纸。
只看了一眼，她心中一跳，报纸差点从掌心滑落。
果然是大事。
“怎么了？”曲澜这才走向她，瞄了眼报纸。
他黑瞳一闪。
果然大事。
真没想到，凌北帆真的会走到这一步。
洛果果那个德性，真心让人头痛，凌北帆这样的男人，能和洛果果坚持四年婚姻，真心不容易。
可以说凌北帆身为才貌双全的富二代，能屈居这样的婚姻，已经有忍者龟之忍功。
“凌北帆和洛家提出离婚。”陶夭夭喃喃着，“怎么会这样？不会就因为我们那天的事吧？”
凌北帆得顶着多大的压力啊！
曲澜缓缓握住她的手：“都是成年人了，凌北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是凌北帆遇上洛果果，才让洛果果这么嚣张地过了四年。
要换做他曲澜，估计不会让那段婚姻坚持三个月。
陶夭夭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了曲澜一眼。
本来要去爱澜设计，她又回到办公桌边默默坐下。
好一会，她喃喃着：“我们那天真不该去凌天地产找他。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有个儿子。曲澜，我们好像干了坏事。”
“不，我们已经手下留情了。”曲澜摇头，语气微凉，“比起洛果果做的事，我们简直就是开福利院的。本来她对夭夭做的那件事人神共愤，我们本来就该以牙还牙。可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没做。只能说，一报还一报。我们还来不及开始报，她的人生已经在走下坡路，那和我们又有何干？”
陶夭夭倏地抬头。
她是第一次听到曲澜无情地批判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可见他对洛果果的成见，简直无法形容。
忽然想起一件事，陶夭夭紧紧凝着他：“你本来打算对她怎么着？”
曲澜黑瞳一闪：“我没打算对她怎么着。”
“呃？”陶夭夭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了，好失望啊！
搞半天，曲澜虽然找出真相，可压根没打算对付洛果果。
“因为她是凌太太。”曲澜冷冷一哼，“除了让她多丢几次脸，我确实没有想要再对她怎么样……”
“真的？”陶夭夭眸光熠熠，“是不是因为看在凌北帆的面子上？”
曲澜冷冷一哼。
二货老婆。
看曲澜的神情，陶夭夭才猛然想起——他们两个还在闹别扭，怎么可以说得这么亲密，聊得这么happy。
陶宝姓氏的问题，他可还没表态呢！
别的可以商量，这件事完全没得商量。
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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