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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言。
“我曰...不是...前面那俩字不算...”
“你他娘的...不是...你哭个什么劲啊...”
“喂喂，你有点道德好吧，搭讪不成也不至于下这么毒的手吧，你这一哭不要紧，我不要面子的？？”
“鬼才跟你搭讪！”
顾孟兮吹起一个鼻涕泡，哗哗淌眼泪的大眼睛瞪得超大，那纯粹干净的目光足以让任何一个些微有点道德底线的人感觉无比羞愧。
“你们都欺负人，欺负我很好玩吗，呜呜呜，你们就是见不得别人长得美呜呜呜...”
老王...
老王毕竟不是啥正经人，他对此的办法是——
眉头一拧，瞪回去！
“嗝~”
小丫头才14岁，心智都不成熟，即使末日里也没见过坏人更没有和行尸面对面的接触过，这辈子何曾见过这种穷凶极恶的眼神，直接被吓的打了个嗝，哽住。
老子可真牛逼！
小儿止啼！
老王戏精附体，硬是把自己憋得脸色铁青，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小丫头好悬没当场晕过去，细弱的像根豆芽菜一样的小身板剧烈的打了个摆子，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你...你...呜呜呜哇...”
“别哭了！！”
“嗝~”
老王自个儿也坐下了，大马金刀的弹出一根烟，眼神往桌上的打火机一甩。
顾孟兮满脸泪水，下意识的拿起打火机，
“啪~”
“啧嘶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王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
“忘了，我特么不会抽烟...”
“噗嗤~”
小丫头笑得扑出一个鼻涕泡，她自己也发现了，于是哭得更加悲伤，简直撕心裂肺。
“呜呜呜哇...”
小仙女怎么会扑鼻涕泡呢，这日子没法过了！
所以说，社死是社交的原动力。
很快俩人的代沟天堑变通途，沟通畅爽无阻。
“说吧，到底怎么个情况？”
“论坛上都说烫头的打不过纹身的，”小丫头朝某个方向全员烫头的小姐妹团体隐蔽的努努嘴，“我知道是假的，但我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凶更不好惹！”
噢...
所以是被姊妹团排斥呗，甚至霸凌？
这要搁一般人面对如此古灵精怪有脑洞有计谋的还憨批可爱的小仙女估计早就从了，指哪打哪报仇雪恨分分钟的事。
但王师傅的脑回路毕竟不属于正经人范畴——
“假的，谁说烫头的打不过纹身的，谁说纹身看起来比烫头凶，都是假的！”
“蛤？？”
“咻~”老王吹了个口哨，“那个烫头的，过来一哈！”
不远处，对着海水浴场一筹莫展的邱小姐居然很给面子真的回头了，当然过来是不可能过来的。
“吼~”
整层甲板瞬间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喏，就它，”老王一指邱小姐笑容满面，“你找个纹身的过来打打看？”
“...”
顾孟兮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老王？
老王看得津津有味，顺便咔嚓咔嚓拍了好几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