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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
她进了门，开了灯，把塑料袋随手放在鞋柜上，
又弯下腰肢，
推开鞋柜，
从里面拿出一双还没撕去吊牌的灰色拖鞋。
姜书瑶顺手取过鞋柜上的小剪子，剪断那根坚韧的白色塑胶带，把鞋递到许恒身前，“给。”
“谢谢姜教授。”许恒上前一步，用掌心拖住拖鞋。
前两次来这里，无一例外穿的是一次性鞋套。
而今天……有了拖鞋。
拖鞋……还是新的。
拖鞋……还比较大，一看就不是教授姐姐和老姐能穿的，
这难不成……是专门给他准备的！
“进来。”
姜书瑶弯下身子，脱下小白鞋，露出那被米白色袜子包括的曲线玲珑的小脚，空气中……隐隐预约多出淡淡的馨香。
许恒绝对没有想到，
原来……
姜教授的迷人之处……不仅仅限于他看到的这一部分……
小脚……
竟然也有这么大的魅力……在。
好想捧在手心，
然后……
然后一句冰冰凉凉的话，把许恒的幻想尽数打消，
姜书瑶说：“眼睛还要吗？”
许恒缩了缩脖颈，胆战心惊：“要要要。”
可惜并没有下一句，切克闹～
“过来，坐下。”姜书瑶如夜间的女皇殿下，下达着吩咐和命令，
说话总那么简简洁洁，好似多出一个字会要了她大半生性命一样。
许恒按姜书瑶的话行事，坐在板凳上。
姜书瑶继续她的皇令：“把手伸出来。”
许恒挑了挑眉：“？？？”
我去，
直接伸手吗？
是要摸头还是摸脸，还是……
无意间，许恒的眼神不老实地四处乱瞥，旋即收回目光，他怕再看一看，就看到了写出来就会不过审的内容。
姜书瑶再道：“伸手。”
许恒照做，“嗯嗯。”
看来，
这是要直接上手了！
脑子盈满醉意下，心脏的跳动速度快了好几分。
那还是谨慎一些，先……摸手吧。
啪！
被拍开。
许恒一阵语塞，不是伸手吗？
小小的眼神中，装满了大大的疑惑。
每一只小黄人，都是无辜的。
他正要辩驳，
令他意外的是，他的手又被姜书瑶主动拉住。
啊这……？
姜教授要主动来吗？
这感情好！
许恒闭上眼睛，来吧。
然而……
过了一会儿，并没发生他幻想中的场面。
他睁开眼，
他看见姜书瑶在上下打量他的手臂，很是仔细。
他没懂这是什么情况。
待姜书瑶从鞋柜拿过她的塑料袋，取出里面的一个方方正正的长方形小盒，
她撕开小盒封口，拿出的是……一支软膏？
许恒仔细瞧了瞧，这似乎是……烫伤膏？
姜书瑶撩起许恒的长袖，用棉签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敷在许恒的手臂上。
冰冰凉凉。
许恒当即明白了，原来姜教授找他来……是为这回事。
虽然现在发生的事，不是他最希望的样子。
但……也够了。
姜教授的话不多，但每一次……都在为他考虑。
无论是英语笔记，还是今日的擦拭油滴，涂抹药膏……
她每一次关心的举动……都是默默的。
许恒发现，他……有点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女人。
酒意上头，
也或情绪上头，
许恒：“姜教授，我能……抱抱你吗？”
语气认真，并无调侃，一切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