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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王端见来使还是这个粗汉,不由暗笑。“这条河又不是你们家的,我走不得?”
“会主。”水营指挥王怀学进来说道,“贼骑来了!”
王端走到甲板上,只见两岸漫山遍野都是五营骑兵。船上的火枪手也动起来,将一杆杆火枪伸向外面。
保安军有大小八十艘战船,携带了三千米涅枪手和十门四斤炮,但还来得及下船。好在潢河的宽度超过了一百米,五营兵没有船,也只能在岸边干瞪眼!
不过,能不打还是不要打的好!
王端说道:“你看,你们这是干什么,夹道欢迎吗?”
“嘿嘿,”来使阴笑道,“还要鸣炮欢迎你哩!”
王端远望,看到五营贼推着十几门火炮过来了,脸色瞬间就变了!
“快开船!”
王怀学立即命令吹号角、打旗语,后队变前队,朝下游而去。
“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大王,”王端和善地对来使说道,“你们打你们的,我不拦着。”
放小船送来使回去。
五营骑兵并没有走,而是在岸上慢慢跟着战船,似乎在等待命令。
王端所担心的火炮也被拖到了岸边,但战船移动速度越来越快,火炮也没法停下来瞄准。
过了一会儿工夫,大多数骑兵都撤退了,只留下少量骑兵继续追着战船。
“这样不是办法。”和尚说道,“就算不救援光州城,也要救下丁启睿。咱们靠岸扎营吧,将火炮推下去。”
王端也不想就这么走了,急忙命令靠岸。见保安军靠岸,五营贼中有一队骑兵回去报信,然后派出一人举旗前来询问。
“派人回话,就说要靠岸起火做饭。”
五营贼将信将疑,远远看着。三千火枪手全部下船,在岸边列队。随后十门火炮也推了下来,开始装填弹药。
大约一个小时,保安军也生火做好了饭,五营贼的使者又来了。
来人怒气冲冲,不过当看到十门大炮后,脸色由红而黑。
“哈哈哈,吃了没?”王端不无恶意地问道。
“俺吃过了。你们吃完饭就赶紧走吧!”
“天色不早了,俺们要靠岸休息一夜再走。”
“现在才刚中午!”
“连日行船太累,歇半天怎么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使者打马回去了,不一会儿工夫就有大队骑兵杀到,在两里外停下。贼骑都下了马,坐在地上休息,似乎要跟王端耗下去!
“咱们就在这里等着,等天黑了派船去通知丁启睿。”这就是老和尚的计划,只要救下来丁启睿,别的一概不管!
半夜时分,派出两艘小船,由王端亲卫驾驶,都携带左轮shou枪,前去光州北城。五营贼已经占据了南城,在北岸又有人马驻守。知道保安军有船,所以在河岸也布置了人手,打着火把来回巡逻,早早就发现了保安军的小船。
“干什么的!”
话音刚落,箭矢就飞了过来。好在有夜色掩护,箭矢都飘入水中。小船面强靠近北城水门,城上的官兵发现了,却不肯放人进城。
亲卫只能将王端来救援的消息带到,给陈凤吉送去一封信。
第二天,五营贼再度攻打北城,仍旧是云梯蚁附,接连攻城三次,都被打退!是夜,一艘小船从水门使出,朝下游去了。
丁启睿来了,王端急忙请他上船。一看,不过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老人,长相普通,但指甲留的很长,足有两指,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干活做事的人。
“王帅,且随老夫前去救援光州!”丁启睿喘着粗气,抓住王端的胳膊。
“拉倒吧你!”王端一把将丁启睿甩开,“就你这怂样儿也想调动我!”
丁启睿惊骇,扭头看向身后的陈凤吉。王端的态度和陈凤吉的表述不是一回事,这其实不愿陈凤吉,全是王端和证本和尚商量好的,要先给丁启睿一个下马威。
老和尚趁机劝说道:“总督大人先歇息片刻,现在天还没亮,等天亮了再商议如何救援光州。”
将丁启睿支走,王端兴奋地对老和尚说道:“师傅,这丁启睿落在咱们手里了,以后在河南咱们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是啊。但也不能高兴太早,他现在虽然在我们手上,但还没有心甘情愿地跟我们合作,还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条件。”
丁启睿将陈凤吉狠抓住,“怎么会这样?”
“疼,东翁且松手。非是学生说谎,而是现在局势变了。原先东翁在光州,是一方英雄,可以呼风唤雨,他们自然上赶着巴结。现在如丧家……现在是虎落平阳!王帅本就是粗野武夫,且容忍他两天,先好言驱使他帮着咱们收复光州,然后再……”
“哼!”
丁启睿面色通红,还没有缓过气来。
第二天一早就传来光州失陷的消息,王端心中暗喜,将丁启睿请过来,哀叹道:“我军救援不及,致使光州失陷。我要上书朝廷请罪,可惜我不识字。丁大人,要不你来代笔?”
丁启睿一听,身子凉了半截。先前因朱仙镇之役,丁启睿已经失去了督师的职位。如果再因光州失陷,岂不是要被贬为白衣!
老和尚再次来做和事佬。“如今最重要的是怎么收复光州,以老僧之见,还是先不要上书惊扰皇上,且先等收复了光州再请罪。”
陈凤吉急忙说道:“大师所言极是。咱们做臣子的已经做了错事,应该先改正过来,然后再去向君父请罪。可不能先不去补救,直接告诉皇上,岂不是要皇上伤心。”
他走到王端身前,普通跪倒在地,“王帅,请您发兵逐贼,救一城百姓。等光复光州,所有的功劳都是你的!”
“快快请起。”王端将陈凤吉扶起来,“陈老哥先下去休息,别太伤心。”
将陈凤吉支走,屋子里只剩下丁启睿和和尚,王端说道:“你看,丁大人,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失陷之罪,肯定是要有人背锅……负责的。”
“自然是老夫来担了。”丁启睿负手而立,好像要慷慨赴难一样。
王端心中暗骂一声,你装什么大尾巴狼,真要是敢承担责任,昨夜为什么要跑出来?
“丁大人不必如此,”老和尚劝慰道,“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且先等待两天,等贼人走了咱们再收复光州。光州何来失陷之说,不过是战略转移而已!”
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将丁启睿拿住了。
王端便开门见山说道:“丁大人,您看这流贼还能剿灭干净吗?”
“唉……”
“事已至此,丁大人也要考虑一下退路了。”
丁启睿惊讶地看向王端。
老和尚笑道:“从洪武皇帝到今上,二百七十多年了,明朝气数也该尽了。”
“我大明……”丁启睿还要辩驳,自己却说不下去了。
“如果明朝继续下去,丁大人又何以自处呢?如今皇帝是什么性格,丁大人还不清楚吗?”
丁启睿打了个冷颤,似乎看到了崇祯大喊“把他拖出去斩了”!
“你要造反?”
“非也,”和尚依旧保持微笑,“我等只是要活下去。只要大明在一天,我等便是大明的忠臣!”
丁启睿这才放心,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要跟老夫说这些?”
“老僧就直言了,我们是想跟丁大人合作,互相扶持。丁大人继续留在光州,但实际上做主的却是我们。”
“要我做个傀儡,你们也太大胆了吧!”
王端笑道:“不是让你白帮忙,我们给钱,要多少你说。”
老和尚不满意王端突然说话,而且说的还非常没水平。
他继续说道:“大人应该清楚现在的局势,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丁启睿默不作声。
王端伸出食指,“一年十万两!”
“什么,光州一州四县全年也收不上来十万两银子,王帅从哪里来这么多钱?”
“嘿嘿,大人不用操心,钱不是问题。我不仅不会从光州收税,而且还要给百姓发钱。”
和尚见王端直言直语竟然真起了作用,也只能在内心暗叹一声,现在受hui连装也不装了,都直接谈价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