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不管用。没法子,他捏住润成的一条胳膊。一抬一放,宝成就感觉见手上轻松了。脖子上的劲儿也小了。接着另外掐住他脖子的手也松了,准确说,是二哥的两条胳膊软不踏踏的耷拉在了膀子上。进成一眼看出来了,着急骂开了,你妈陈板凳你没其他法子了,把我哥的膀子也卸下来。摁住地上乱打滚的润成,陈板凳反问那要不我还有其他的法子吗?你不怕你二哥掐死三哥吗?进成叫肉胖子反问的没话说。
卸下来膀子的润成,劲儿还是挺大。三个人着急得一边要摁住他,还得抬着寻道儿出去。出来的时候倒是没走岔道儿,顺利到了圪洞口上,上头的二平师父叫人他们都拽了上去。
放在西房的炕上。香香下来看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嘴里一个劲儿叨叨。今年是遭了什么害,没完没了。叨叨也没用用。润成咬着牙,歪过头死死盯着老三。就跟不认得老三一样。一直到看得老三心里发了毛,走过来走过去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几步走过来,揪住二哥的头发,甩开大手连着给了二哥几个耳刮子。跟前的人们都呆住了,宝成这是干什么。香香更是不依不饶的拽住宝成问为什么,宝成说叫你看,你上了我二哥的身,没完没了?我叫你看。脚底下还要往过冲,进成跟陈板凳两人一个拽胳膊一个拦腰抱住才算是好些。大愣拄着棍子站在门口看着这群闹哄哄的人,拦吧过不去,身子也不行,自能嘴里唉了一声,索性看不见就不心烦了,扭身挪远了。
稳下心来的宝成,手上的火烧一样的疼痛才穿过来。兰芳在跟前也说他,怎么还打上二哥了。宝成说我火上来了,脑子里一糊,控制不住自己了。娘过来说打两下就能好吗,唉,你什么时候能把住自己的赖脾气。没人顾上管在炕上叫几个耳刮子扇得嘴角的血沫子都甩出来的润成,没想见他自己爬起来了,没人摁的好好爬起来问你们在干什么。人们还是没注意到炕上的人起来,二平来了提醒才反应过来。
润成回忆,自己看见的朝自己捅过来的人,只是跟宝成穿的衣裳一样,却绝对不是宝成。自己的弟弟,自己还是熟悉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断见这不是好东西,也才伸手出去掐住了宝成的脖子。进成问说你没看见我跟老陈吗?润成翻过去问了一句,你们也在跟前?我确实先头看见你跟老陈了,可是等你三哥到了跟前,我还纳闷,你们两人到哪儿去了。这些话一出来,人们一下都想见了隔壁院里那个没有填上的圪洞。闹不好就是这个圪洞叫人没了心智,眼里看见的东西都走了样。香香给润成用热手巾捂住两个膀子,二平说起了一件事。
香香的爷爷也就是二平的爹早早没了,而他娘也没多在家里多等着,跟着走街串村的卖货的鲁山小货郎走了个无影无踪。他从小是自己的爷爷带大的,二平的爷爷大概也是从人们那儿听说来的,老头总是拿那些跟官庄有关的故事哄自己的孙子。二平也就从小听说过不少日怪的事。说起来,其实猴四知道的有些事也是从二平的爷爷那儿学来的。
二平回忆,这官庄的张家什么时候来的,谁也说不上来个年代,反正在这之前,官庄是叫从北方来的人们占着的。这些人不会种地,来了之后就是靠着抢粮活着。这群人人高马大不说,还是带刀带枪的,官庄人自然挡不住。因为是外头来的,人家的风俗跟官庄的也不一样,男人们都是梳辫子的,油光的辫子拖在脑袋后头,拾掇得好还行,懒得拾掇得跟牲口尾巴没什么两样。活着跟官庄人不一样的,死了也跟官庄这边的风俗不一样,都是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挖圪洞埋人。
进成说起自己知道的事来,这些人是不是官庄人说的乡人?官庄人说外头来人都不是叫外乡人,而是叫乡人。而多少年跟书打过交道,进成知道这一代,过去很长时间是叫鲜卑族占着的,官庄人嘴里说的乡人就是鲜卑人的简称吧。可是读音上没有什么相同的地处,也没法就确认。
润成想起那年在圆山遇上的事,还有宝成叫拖拉机压住那次他们进过的墓圪洞。这些地处离得官庄都不算是太远,说不定就是同一伙鲜卑人。润成给大家说了他在青砖地上看到的制钱图案,这叫陈板凳兴致很高,叫润成好好多说些。润成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之后,陈板凳还一个劲儿问还有什么。见从润成哪儿听不到什么了,陈板凳出去了,他心里还结记着跌在圪洞里的那个一尺多高的娃娃,怎么着也得弄回来啊。
润成缓过劲儿来,问香香陈板凳怎么来的。香香也不知道,出来寻陈板凳,却没有。院里窑里门口都没有,回来给润成一说,润成说坏了,这个肉胖子要走肯定要打招呼,该不会下了洞吧。进成进来听说了,拍着大腿说,肯定是。当初从土里扒出来那个娃娃,大概是跌在洞里里,我没记得他从圪洞里带上来。润成说,赶紧把他叫上来吧。后来想想,还是自己去吧。
这回润成跟宝成下去,进成跟二平师父在圪洞上头看着,两人每人手里拽了好几卷子线蛋蛋,省的寻不见道儿。宝成嘴里埋怨陈板凳是光屁股打劫原子弹,不要脸来不要命。往下走的时候,宝成问二哥,自己脖子上的印子还有没有,感叹二哥手上的劲儿也是够厉害的。两兄弟下来没敢瞎走,拴好带颜色的线线,慢慢往前走。边走,宝成边给二哥说这个拨住他腿的娃娃。宝成也想不通,咬不动就不是金的,可是往出拽的时候,又那么沉。对,陈板凳肯定是觉见就算不是金的,也能卖给收废铁的,多少也是能换钱的。真是财迷精,看样子那个老小子也不是穷人了,还这么爱钱。
说着走着,一道儿上不见陈板凳,到了当初他搁下娃娃的地处也没见人,地上的娃娃也不见了。该不会这小子怕咱们跟他分那个娃娃,早就寻其他道儿出去了吧。宝成这么想,嘴里狠狠说,就认得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