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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了自己难过。
像是一件极为丑陋的事情被公之于众，此时的郑楠突然收回了双手，将自己的脸颊捂住。她也没时间去细想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匆匆的转过身，不让戚小薇继续向前。“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
“楠儿……你真是郑楠吗？”戚小薇满含泪水的眼睛里都是痛心，她不明白自己最好的朋友……怎么会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笔仙，郑楠……自己，自己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身后人的失声哭泣让背对与她的郑楠也难过了起来，握紧了双手，她咬着下唇，开口说道：“小薇，你……你别哭。”
“楠儿，为什么你会是笔仙？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小薇……你别问。”默默的暗恋是郑楠心里一直最卑微的存在，她宁愿戚小薇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别问？”戚小薇苦笑。“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楠儿，你还让我什么都不问吗？”
“田旭，小路，陶菲，他们都是我和你的朋友阿！”
“他们，他们！戚小薇，为什么你的眼里从来都只有他们呢？！”郑楠的最后一根神经也被戚小薇给彻底绷断了。“我郑楠，你什么时候关心过？！”
郑楠撕心裂肺的质问，让戚小薇心如刀割。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要不然郑楠什么时候死的，她都不知道。
无言以对的掩声哭泣，戚小薇看着郑楠，愧疚，甚至是自责。“楠儿……对，对不起。”
郑楠凄然一笑，心里五位杂全。也没有刚才的怒气，她甚至想让自己看起来温柔一些。“小薇，还记得去年十一吗？”
“记得。”哭泣的戚小薇点了点头，也就是去年的十一长假，田旭第一次在学校晚会上拒绝了自己。
“节庆晚会之后你哭的很伤心，一个人跑掉，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郑楠转过了身子，目光痛心并且深情的看着戚小薇。“三个小时之后你总算打电话给我了，可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出了车祸……死在了赶往你喝醉酒吧的路上。”
“楠儿……”愧疚不已的戚小薇哭的瘫坐在了地上，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就是那天，郑楠为了自己，出了车祸。
“小薇……你别哭。”郑楠心碎的勾了勾唇角，蹲了下来，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可是到了后来，我发现这样的死去，或许是老天对我最好的回报了。”
“我依然能在你身边陪着你，看着你笑，陪着你哭泣。以前很多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做到了。小薇，我郑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隐藏自己才能活着的人了。”
“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田旭，所以我让陶菲安排了那一场无聊的游戏。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敢之前对你那样，小薇，你都不知道田旭死的时候……有多可笑。”
“楠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田旭他……他也是无辜的阿。”
“无辜？呵呵……”郑楠起身冷笑一声，白色的瞳孔让她显得异常诡异。“我只觉得田旭那样对你，就应该想到他以后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