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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
……
陆远舟来到方军辉办公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想了一下，退了几步，没有站在门口。
不一会儿，一个小兵就出来了，当他看到陆远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
沈云兮要是看到的话，说不定还要打趣一下陆远舟。
“陆团子，您可以进去了。”小兵一脸笑意地说道，他的眼神里面，满是对陆远舟的崇拜。
陆远舟点了点头，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谢谢。”
小兵没想到他可以听到陆远舟说谢谢，还是对他说的，他走的时候脸上都带了一丝红晕。
“远舟，你伤好了？”方军辉一看到陆远舟，脸上的疲惫霎时就消散了，重新挂在脸上的，是一脸的笑意。
陆远舟一脸严肃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正色道：“还没有。”
方军辉一听到他这么说，笑骂道：“信你个鬼。”
陆远舟一本正经的说道：“本来就没有嘛！”
方军辉也不跟他继续再讨论这个话题，转口道：“他招了。”
陆远舟眼皮子抬了抬，好似随口一问道：“我走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表情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
他真不是故意想要八卦的，只是家有媳妇……
方军辉倒是没想什么，直接便把他受伤后没参与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给的那个药丸很厉害，他原本还咬紧牙关的，后面一吃了你给的那个药丸，他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吐了出来。”
“凌志是被他杀的，凌家人也是被他杀的。”
方军辉说到这里的时候，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是有一点头疼。
陆远舟早就有了这样的猜测，现在听到了，心里面什么波澜都没有了。
“他为什么要缠上凌志呢？”最让他不解的问题就是这个，陆远舟一脸好奇地看着方军辉问道。
方军辉见他问了这个问题，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跟吴雷有关系。”
陆远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难得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他知道了凌志和吴雷女儿的婚事，所以……”
方军辉就知道他聪明，随便一点便知道了前因后果。
“你说的没错，据他的说法，他就是这么选的人。”
“可惜的是，他的这个“老丈人”并不喜欢他，所以他也没能从他的身上下手。”
方军辉的脸上带着一丝欣慰，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陆远舟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要是吴雷也叛变了，那么……
他真的是想都不敢想，庆幸一切都还算好的。
“那那批老物件是?”陆远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收集到的呢？
方军辉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老物件收集起来太简单了，随随便便一个黑市就可以找到，不过他们是挖坟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