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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瞄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费若风与他的目光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败下了阵，目光开始闪躲。
陈锋两指敲了敲桌子。
“你很无聊，不，应该说，你爸很无聊，把我当傻子玩呢，麻烦你问一些高智商的话，否则把我拉低到跟你同一水平，我就废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费若风气的磨牙：“你可以怀疑我的天赋，但是不能怀疑我的智商。”
“我没怀疑你这个大聪明。”陈锋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没关系，反正也是你消费，唠呗，五千万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费若风鼻子都要气歪了。
“算你狠，这样说的话，若是加上我交易给你的必杀技，你岂不是能爆发出四百万灵威？不对，你的粒子潮汐还没算呢，如果都算上，你能打出多少倍灵威？”
“现在人探底都不背人了吗，就为了北疆大比上胜出？”
“胡说什么，这是关于我切身利益的，我怎么可能给别人。”费若风语气中带着挤兑，实则是心虚了。
陈锋轻笑声，笑的费若风心里直发毛。
谁知道他突然轻笑。
“既然你想知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总要给你一个赶超的目标不是么，进入灵武后，我每重粒子涟漪增幅10%，到达灵武九品增幅180%。”
“那进入千军境后，粒子潮汐有什么变化？”
“跟灵武境的时候一样，依旧是10%，现在增幅强度在130%，我估计，继续凝聚粒子潮汐的话还能增长。”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若是能叠加就好了。”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脸上却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没有，怎么可能，我这是在惋惜，惋惜懂不懂？”费若风极力否认。
“随你好了，还有什么问题？时间还剩20分钟了。”
费若风着急了，急忙问道：“你的粒子潮汐为什么是红色？是融合了奇怪的晶核凝聚出的，还是，这就是《极渊》的产物？”
“不清楚，不知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是这样了，我也在探寻这一点，只是现在还没找到头绪。”
“你没骗我？”
“骗你对我有意义？”
费若风斟酌了片刻，问出关键的问题：“我听说，《极渊》修炼出的力量叫做‘上帝粒子’？”
“关于这个问题，我请教过别人，人家说，这种力量其实叫做‘次分子’，高于粒子，弱于分子，这也是身体会崩溃的原因……”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费若风问到兴头上的时候还想继续的时候，机器人发出了提醒，眼看着时间要结束了，他随口来了句：“在续200万的。”
陈锋无语：“你当是喝尿呢，还能续杯，就这一次机会，快点，时间要到了。”
费若风赶紧问出了一个题外话，或者说是他老爸告诉他的一切， 他想印证。
“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为什么要跟我交换功法，我不信这只是单纯的交易，你绝对存了其他心思。”
陈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