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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你到底哪一只眼睛看到这里有人了？
—*—
填饱肚子之后，韩愈坐在程远的怀里，精神头特足。
程远靠在沙发上，偶尔喝一口咖啡，他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整个别墅的一楼，好像成了真成了小夫妻度假的私人空间。程远摸摸韩愈的肚子，韩愈又摸摸程远的头，小声在他耳边问：“这里好像真的没有人？”
“我们两个，加上你肚子里那个，不是人吗？”程远拿鼻子蹭了一下她的下巴，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那个中年人怎么到现在都不回来？他是到外面去了吗？你知道这个荆棘林有多大吗？”韩愈问道。
“你很希望那个中年人回来吗？他是不是长得比我还好看？你这么关心他？荆棘林多大，我怎么知道，我是偷偷跑进来的。”程远回答道。
“咦？”韩愈使劲的拧了一下程远的耳朵，“说话不要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程远咬了一口韩愈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开口问：“你是不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就像程仲夏那样子的。”
“才不是！程远，你好幼稚。”韩愈叉着腰，没想到程远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还能浑然忘我的问这种无聊问题，她刚想从他腿上下来，就再次被她抱进怀里。
“回答我。”程远有些认真的在她胸口蹭着，“你喜欢他长得好看是不是？”
“没有。”韩愈也认真的回答道。
“不，你有。你喜欢过他，对不对？”程远危险的眯起了眸子，“你一定喜欢过他。”
“没有，没有。就算那时候我们关系很糟糕，我也没有想过要喜欢别人。那时候，他是我的老师，我很尊敬他，很喜欢和他一起学画画。”韩愈的额头抵着程远的额头，两个人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而且以前的时候，我想变成像他一样有思想的设计师，不想自己……只是个让你看不起的床伴、玩物。我也想，我也想，就算离开你，我也可以自力更生，而且活得很好。我要活得很好让你看！哼嗯！”
“……好，那你回答我，程仲夏长得好看吗？”程远舔了一下韩愈的唇，峰回路转的轻轻问。
“不，我的程远，长得最好看。”韩愈弯起嘴角，轻轻的抱住了程远的脑袋，“你最好看，哪里都好看。”
“不对，有人以前诅咒过我下面的某个东西迟早烂掉、断掉……难看死了……有人说过，我记得，有人说过。”程远低沉的笑声溢满了韩愈的耳廓，他在她耳边不停的蹭着。
“唔。那个人肯定不是我。”韩愈当然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恶毒”的诅咒，她摸摸程远的背，“如果那时候我真的死了，没有孟回，你现在，是不是……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也和别的女人说着这样的情话？”
“……”程远的黑眸里划过一道幽深潋滟的光，他咬了一下韩愈的鼻子，“可恶的韩愈。”
说完自己就先笑了，韩愈也笑了，咒了一句，“可恶的程远。”
两人的眸子里都带着如同日光般的透彻，程远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允许你这么可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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