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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对于像他们这样的武者来,倒也有些麻烦,每每发力,总是会带动伤处。
太史慈自然知道这些,便不再引动张放话,外间的事情在刘备他们走后,太史慈也让人给挡了架。
至于张放为联军杀了华雄,只因为场面实在是有些异常,即便是在大营之中,竟然也没有提议做庆功之宴,本来以太史慈所料,想这些诸侯们的秉性,在酸枣时,已然日日宴席不断,今日虽不是旗开得胜,却也对于联军来只是应是平分秋色的结果,可是相距不远的中军大帐,竟似昨日一般,倒让太史慈有些疑惑。
不过这些疑惑并没有耽误他睡觉,张放也如是。
当翌日清晨两个人次第醒来,还不等他们出帐,便听见帐外于夫罗的声音,既然昨日彼此的身份已明,于夫罗倒也得受些规矩,当然太史慈昨天下令拒客,今天有人大早来,这状况他倒是不能给张放他们做主。
“张郎将,长沙太守孙将军麾下有人求见!”
“义兄,咱们和孙坚有什么交情么?”
“呵呵,你倒忘了,咱不是还拿着人家的头盔呢么?”
见太史慈如此,张放自是笑了笑。
不多时,在张放他们眼前便走来了一个气势不凡的人。
看他行走间自带威势,顾盼间虎目圆睁,一把络腮胡,竟然根根发须都是直立,正所谓相由心生,如此人物,自当是个忠勇之人。
而走到帐前的来人,自是能够看到盘膝而坐于上首的张放。
“在下黄盖,得知张郎将昨日杀了那华雄,今日来大营催粮,便特来向将军道谢!一则,谢将军为我主公夺回头盔,免了我主威望受损,二则谢将军为我祖茂兄弟报了仇。将军对我军之恩,我等自当铭记于心,以图后报!”
完就见这自称黄盖之人是重重一拜。
张放见此人如此,自是不会受了黄盖这礼,连忙起身,“不敢当,你我都是为大义而来,既然如此便是志同道合,彼此相谢,倒是显得见外了!”
黄盖显然没有想到张放会这么好话,毕竟昨日战阵之上的情况,人云亦云,等传到黄盖耳中时,自然将张放那般表现更是有一番添油加醋,想张放对盟主都是那般态度,而他不过是孙坚这一路诸侯中的下将,却是这般亲和,如何不让黄盖感到费解,不过张放对他的态度,还是让黄盖有些感动。
他也是知道张放昨日肋间有伤,此时的张放竟然还是起身和他对话,足以明张放并不是如人所的倨傲之人。
“想孙太守急公好义,勇猛精进,为大义而不惜身先士卒,我虽不曾得见,也是心生向往,如今见到黄将军这般豪雄,以此倒是能够让我想象一下孙太守的风范!”
“现下张朗将和我主虽然不曾得见,不过我想等我们攻下洛阳,为国除奸之时,定能相逢!”对于黄盖的话,张放倒是了头。
“黄将军来大营催粮,自是要事,义兄,还请将孙太守的头盔捧给黄将军,莫要让黄将军耽搁了军情!”
太史慈自是依言将昨日抢回来的头盔交给黄盖。
黄盖也已经知道,昨日得回头盔,太史慈才是主力,此时也是向着太史慈郑重一礼,太史慈也是亦然不受。
送走了黄盖,张放和太史慈正要话,不想又有人来。
土狼引着张世平走了过来,除了张世平之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少东家,我可曾耽搁您的什么事情么?”
“呵呵,我现在的事情就是先将身上的伤养好了,你这是耽搁了没有啊?”
见张放如此言谈有趣,张世平同来的那个人也是微微一笑。
“不知这位是?”
“少东家,这位乃是冀州别驾闵纯闵先生,我在邺城时,屡屡得闵先生照顾!”
张世平自是客气的为两个人介绍。
“既如此,还要多谢闵别驾了!”张放正欲施礼,那闵纯却是忙劝阻道,“张郎将有伤在身,无需如此客气,更何况真正论起来,我这里还要多谢张郎将父子的恩德,那里还有要张郎将您谢我的道理!”
“哦!”张放看了下张世平并无异样,这才问道,“闵别驾这话可是从何起?”
“我冀州先是受惠于上谷所授之法,才能够十分便捷的经营了这联军的粮草供给,不仅少了许多大的虚耗,更是让大军上下免了许多的摩擦,军中上下纷纷称赞于我冀州,此为公事,让我主以及我等都是受益匪浅。此外,我还得谢谢张郎将,还有这位太史将军,得以让潘凤将军魂归故里。”
原来昨日太史慈回阵之后,便将那俞涉和潘凤的首级,交给了他们自己人,只不过给袁术的时候,正遇袁术诽谤张放,太史慈再是好心,却不是没有脾气的,也就扔了过去。而给韩馥时,便是这位闵别驾收纳的。
张放和太史慈见昨日的胡闹之举,今日便有这般人来相谢,当然不是他们之前能想到的。
谦逊一番,却是没能推举了这闵纯的感谢。
“此番前来,除了这两件事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望能得到张郎将的帮助!”
张放见这闵纯这话的时候,倒是看了一下张世平,他便有些沉吟,“不知闵别驾所为何事?”
“我先前也求过张老板,不过张老板兹事体大,他不敢应承,这才让我一同过来,拜托张郎将!”
闵纯自是看到了张放之前的动作。
“我想替我冀州向上谷求一件东西!”
“不知道上谷有什么东西,是冀州没有的?”张放疑惑道,毕竟冀州乃是一州之地,上谷不过一郡,两者本身不可同日而语,不想此时这闵纯身为冀州别驾居然会向上谷发出这样的请求。
“守城弩!”
闵纯口中这三个字一出,但见张世平面带为难之色,张放和太史慈却是咂舌不已,居然是这般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