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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夭夭摇了摇头：“没有，你吃的亏是因为你傻。”
“少废话，战吧。”
公孙钰眉间一阵扭曲。
不行，他不能与菟夭夭废话，不然也是苦了自己。
“来。”
菟夭夭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公孙钰不管如何都是公孙家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上次是因为意外才吃了瘪，真打起来，菟夭夭不见得是公孙钰的对手。
幸亏记忆里还留存着婴泞的所学，加上自个儿开了挂，也不会输得很难看。
两人瞬间冲击在一处，公孙钰手中是不知名材质的长剑，菟夭夭的落了灰的桃木剑相交，竟然迸发出一阵火花。
菟夭夭虎口一麻，身子倒飞了出去，公孙钰受到的冲击力也不小，直接闷哼了一声。
但是表情却松缓了几分，正面相对，菟夭夭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强，两人似乎势均力敌。
这个认知让公孙钰大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却看到菟夭夭扭了扭脖子，掰了掰自个儿手腕，嘴里嘟嘟囔囔道：“力气还挺大。”
随即半空中一个翻转，轻飘飘又回到了原地，表情压根就没有什么波动。
公孙钰一口气卡在嗓子眼。
“再来。”
菟夭夭摆出架势，浑身的气势就跟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甚至有扑面而来的威压。
公孙钰咬咬牙，两人再次战成一团。
可是，不管他怎么攻击，都感觉自己打在了棉花里，软趴趴的毫无力度，半小时过去，自个儿气喘如牛，菟夭夭还神清气爽，衣角都没乱一下。
这尼玛到底怎么回事？
菟夭夭摸了摸下巴：“要不，你再加把劲努努力？你这样我真的很难有战斗体验感。”
那为难的表情，成功让公孙钰一口气上不来，胸口一闷，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
“公孙钰？公孙钰？”菟夭夭皱了皱眉，她可从没有想过要公孙钰丢了性命。
那样可太恶毒了。
公孙钰捂着胸口迟迟没有说话，一张脸青白相加。
他前二十年一直活在众人吹捧之中，顺风顺水，从未遭到过挫折。
就连他自己也认为，这世上年轻一辈中无人能与他抗衡。
可是菟夭夭出现了，她带着奇奇怪怪的挂来了。
“公孙钰，你还打吗？”菟夭夭弯下腰，眨巴着眼睛盯着公孙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狼狈的影子。
“菟夭夭，我不会轻易被你打败的。”公孙钰撑着长剑站起来。
又来了，又来了。
主角总是一次次被反派摁在地上摩擦，又一次次小强一般顽强地站起来。
菟夭夭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我还在热身，你就没了。”
原来方才只是热身……
公孙钰头更痛了。
这一次，菟夭夭气势完全不同了，整个人锋芒毕露宛若一把利刃。
公孙钰接二连三地遭受打击，加上心里已经对菟夭夭蒙上了一层阴影，在菟夭夭攻击过来的时候，气势衰败。
“叮！”
手里的剑，断了。
公孙钰死死盯着自己的断剑，那一瞬间，心里的某根弦，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