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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尽如人意，但是这个过程，他尝到了太多的酸甜苦辣，已经够了。
菟夭夭给予他的，他用生命偿还。
菟夭夭盯紧段穆，忽的一笑。
当初收的小徒弟，什么时候，已经成了保护她的那个人了啊。
“好。”
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对话，让其余人有些懵。
但是，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菟夭夭看向花离等人。
“花离，你们离开吧，这场战斗，九死一生。”
菟夭夭唯一对不起的，便是浮生楼的众人。
“哈哈。”
花离却突然笑了一声。
“誓死追随。”
下一秒，他却直接说道。
菟夭夭看着几人的脸，垂头，叹了口气：“我不是斩星，我只是一个暂时用着她身体的异世之魂，你们追随我，没有意义。”
花离几人脸色一变，却没有说话。
菟夭夭诧异地看向几人，却看到望月眨了眨眼睛：“果然是如此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相信我们的小主人还在。”
顿了顿，他又说道：“意义，什么是意义？难道我们几个对你兵戎相见才是意义吗？不，那不是小主人愿意看到的，我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她终究会回来的，在她回来之前，我们有义务为她守好一切。”
这个一切，也包括了斩星的身体。
菟夭夭眸子闪了闪。
他们不愿意离开么？
“不必多想了，战吧。”临风只是看了菟夭夭一眼。
“战吧。”
菟夭夭抿了抿唇。
总觉得，偷了斩星的东西。
她怎么可能没有心理负担？
可是事到如今，犹豫只会败北。
战鼓一起，雪花漫天，厮杀声响彻天际，让这个冬夜，平添了一分寒意。
菟夭夭与段穆平地起飞，菟夭夭闭上了眼睛，动用了一直以来舍不得的本源之力，只是片刻之间，天地间间都静止了。
麻痹战士真被麻痹了，一动不动。
“给我杀。”菟夭夭冷喝一声。
与此同时，温暖的力量涌入战士们的身体。
本源之力，为她所用，想给谁就给谁。
花离等人觉得自己的实力升了几个度。
看着麻痹战士的动作极为缓慢，他们惊诧至极。
方才小主人使用的，究竟是什么神乎其神的力量？
十方城上，齐陵川冰冷的眼睛一闪，宛若夜色中的蝙蝠，飞身向前，长袖一挥，便解了菟夭夭方才施展的本源之力。
他站到了菟夭夭与段穆眼前。
“你们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
顿了顿后，齐陵川眼睛变得幽深：“为了今天，我付出了不少啊。”
“是吗？他给了你什么？”菟夭夭冷眼看着齐陵川。
“当然是克制你的力量，你看。”齐陵川冷冷一笑，在他的挥动之下，那些麻痹战士的实力竟然每一秒都在攀升，顷刻间，便有数千名云国士兵倒下。
更恐怖的是，麻痹战士们毫发无伤。
就连花离他们，也在艰难应对。
那些家伙的实力，竟然每一个都与他们相差不多。
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普通士兵们，压根不可能是这些家伙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