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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土笑着道：“那怎么行？今是专门请娴姐的，当然是娴姐来点了。不要客气呀！”
坐在张燕娴右边的短头发空姐，站起来接过排气管手里的播，道：“我来吧！你们推来推去的要等到什么时候？蒸一条老鼠斑吧！要大一点的啊！”
老鼠斑是石斑鱼的一种，因为头长嘴尖，形状酷似老鼠而得名。由于其质细嫩，味道特别鲜美，为海产品的名贵鱼之一，在市场上的价格特别昂贵。
一直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的张燕娴，生活十分节俭，一听到“老鼠斑”，眼皮子直跳。
张燕娴按住长头发空姐的手，道：“喂，别太过分，别人都请吃饭道歉了。”
张燕娴对服务生道：“等一下，不用老鼠斑了。老鼠斑蒸出来的太老了，清蒸鲮鱼吧，开胃的，大家好不好啊？”
排气管当然好了。
短头发空姐见老鼠斑没有了，又道：“干脆来个蟹黄鱼翅吧！”
张燕娴连忙拦住，道：“不用，蟹黄是冰冻的，不好吃。牛菜心吧！清淡点好！”
排气管当然又不住地好了。
长头发空姐见张燕娴完全不点硬菜，抱怨道：“娴姐呀！这也不好，那也不好，那你自己点吧！”
张燕娴就坡下驴，道：“好！那我点了啊！麻婆豆腐……烧排骨……行，就这些。”
润土笑着道：“太不好意思了，请你吃这种东西。”
张燕娴也笑着道：“你大哥这么有诚意，吃点普普通通的就行了嘛！”
服务生见他们不再点菜了，俯向排气管问道：“先生，就点这些？”
排气管正在高兴省下不少钱了，被服务生一问，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还嫌少啊？”
服务生当然不敢跟排气管犟嘴，连连称是，下去下单去了。他和门童不一样：门童刚来不久，只是认识靓坤的车；服务生是老员工了，在这条街上看见过排气管不止一次，知道排气管是很受靓坤看重的弟，经常陪着靓坤聊，自己根本惹不起这个老古惑祝
高兴之余，排气管想到了茶壶给他出的“妙毡，端起自己面前的啤酒，向张燕娴敬酒，“张姐，这杯啤酒是我敬你的，我向你道歉，以前的事是我不对。”
润土见自己大哥如此上道，也双手端起啤酒，站起要跟张燕娴碰杯，帮腔道：“是啊，少喝一点，少喝一点。”
张燕娴微笑着推辞道：“我不会喝酒的。”
排气管端着酒杯，故意道：“你不喝，那就是不肯原谅我了？”
润土还在“少喝一点”地敲边鼓。
排气管瞪了润土一眼，“什么少喝一点？干杯吧！”
张燕娴算是看出来了，排气管这是想灌醉自己，只好拿起杯子跟排气管喝起来了。
张燕娴和排气管两个人拿着杯子咣咣咣一顿海喝。
果然，排气管先不行了。
看到排气管已经要醉了，张燕娴也装作要醉的样子，想看看排气管想耍什么花样。
排气管也是拼了，继续和张燕娴坚持着你一杯我一杯。
看得润土和两个空姐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