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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和戴无川来了一家办公楼3层的川菜馆，两个人，他却选了一个小包间。
应该是为了说话方便，小枫觉得挺好。
刚刚戴无川说有事，而且还有公事，搞得小枫心里忽然有些忐忑，是要夸我呢，还是要夸我呢！
穿着红色围裙的服务员，拿过来菜单，倒了两杯热水，随后站在一边欣赏美男并且等着点菜。
“什么事？”小枫刚坐下，就开始问。
“不急，点菜。”戴无川将菜单推到小枫面前。
“凉拌黄瓜，不要黄瓜。”小枫快速道，“到底啥事？”
服务员：“......。”
戴无川：“......。”
“是要凉拌大蒜吗？”服务员笑着问。
“诶？不是，是凉拌黄瓜，不要大蒜。”小枫楞了一下，纠正道。
“你不用减肥。”戴无川见小枫没有接着点菜的意思，开口道。
小枫将披着的头发，顺手撩到耳后，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叹气道：“啧啧啧！我们戴总说谎眼睛都都不眨一下。”
戴无川抬眸，正对着小枫，脸上挂着，‘此话怎讲’的表情。
“上次在上海出差，你喝酒了，就说我胖！哼哼哼！现在又说不用。”小枫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一副我看你怎么圆场的表情。
戴无川楞了一下，随后淡淡道：“是胖了，但是不用减。”
......
小枫耳朵里只有‘是胖了’‘胖了’这几个词，反复萦绕。
她转过脸，气鼓鼓地对着服务员的道：“您好，凉拌黄瓜不要了。”
服务员脸色也有点不好，最后道：“还要其他的吗？”
“不要。”小枫还在‘是胖了’的伤痛中没有回过味来。
“那......走两条街？”服务员强压着‘你特么逗我们玩吗’的脸色，“那边有茶馆。”
小枫想了下，笑里藏刀，“那上一盘凉拌苦瓜吧，给他的。”
戴无川：“......。”
“她开玩笑。”戴无川赶紧对着服务员道，“凉拌黄瓜，不要蒜，剩下再上几个你们店里的特色即可。”
服务员看着戴无川帅气英俊的脸庞，立刻展露微笑，“那我就帮你们点了。”
“可以。”
服务员推荐了几个特色菜以后，就下去了。
戴无川：“你刚刚是在写售前PPT吗？”
小枫一听要聊事了，立刻正襟危坐，什么胖啊胖啊的都飞走了，“嗯。”
“接两个部门的活，能忙过来吗？”
“还好啊，多加加班，就做过来了。”小枫喝了口热水，“你说的公事就这个啊！吓我一跳。”
“其实，在工作中，有时候也应该懂得拒绝。”戴无川修长的手指端过面前的水，抿了一口，睫毛微颤，“高中你拒绝别人表白的时候，可是很果决。”
“那可不一样，那时候年少轻狂不留余地，现在毕竟上班呢，手心手背都是领导，而且公司给我发工资，不是请我来说‘不’的，只能压缩自己时间了。”
“合理的拒绝，没有人可以让所有人满意。”戴无川说完补了一句，“不用硬抗。”
不用硬抗？总觉得这个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嗯，我知道了。”小枫随口应道，“既然你和我聊工作，那我有个问题，听听咱们戴总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