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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温窈是被邬子安的夺命连环call叫醒的。
“你们怎么又把房间的摄像头全拔了啊!!!!”
拜这对夫妻所赐,邬子安现在每次开播前都要提前一个小时检查各个摄像头的情况,确保没有摄像头被裴峋无情切断。
他有点头疼道:
“我们节目组不是变态偷窥狂,对嘉宾隐私都很注意的,倒也不必防成这样……”
摄像头运作时有红灯标识,直播切断后就会关闭红灯,不存在关了还能够继续运作的可能性。
别的组好像都没有拔摄像头的习惯,温窈想到开播前她信誓旦旦跟邬子安保证的“24小时都能过审”,她颇觉不好意思,主动道了个歉。
“温老师道什么歉。”邬子安心里门儿清,“肯定是裴老师拔的!”
旁边的被子里传来悉悉索索声响,是裴峋醒了。
他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抓了抓头发,道:
“是我拔的,怎么了?”
邬子安:……不敢说话。
憋了半天,邬子安不敢招惹这位大爷,只能呵呵干笑两声:
“没怎么,随便拔,我们这边直播前反正都会有人检查的,裴老师记得直播前插上电就好,这别墅隔音也不错,你们随意,随意……”
说完就飞快地挂了电话。
?
强调隔音不错是几个意思??
温窈唰地一声看向裴峋,后者还在打哈欠,显然昨晚并没有睡好。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裴峋懒懒掀起眼皮:“比如?”
“误会我们拔摄像头是为了要——”
温窈话还没说完,脸先涨红了。
原本她也没太在意拔摄像头这件事,她都定好闹钟了,就算邬子安不打电话她也会起来把设备恢复的,不会妨碍到正常直播。
只不过他这么一说,温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该不会。
他以为他们特意拔掉摄像头是为了……?
导播间的工作人员有不少人呢!那岂不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昨晚——!!!
裴峋又打了个哈欠,眼下有淡淡乌青:
“也不算误会吧,你说呢?”
温窈:“……怎么不算误会!!又没有真的……谁会在上节目的时候有心情做这种事啊!!!这屋子到处都是人和摄像头呢!!!!”
“哦,意思是没有人和摄像头就有心情了是吧?”
掀开被子下床的裴峋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窗帘透入的阳光落在他喉结上,显得格外性感。
他颔首:
“懂了。”
温窈:……你怎么又懂了?
时针指向八点,两人起床洗漱,节目也正式进入录制,观众陆陆续续进入直播间。
经过昨天一夜的发酵,现在整个直播间最舒心的大约就是和裴峋温窈有关的粉丝们了。
扬眉吐气的温窈粉最开心,他们当然不是因温窈家境好坏才喜欢她,重要的是,现在如果再有人吐槽温窈配不上裴峋,他们终于能大声反驳“不稀罕”“小公主独美”!
裴峋的粉丝们虽然不会公开表示开心记,但昨晚之后已经有许多别家粉丝明里暗里羡慕。
这事儿在粉圈几乎已经成了共识,粉丝大多数都不想爱豆谈恋爱,可如果非要谈,能有温窈这样身家背景体面、自己又才又貌,还能对爱豆的事业有帮助的嫂子,那真的是烧香拜佛。
而cp粉们更是一片欢腾,当然,他们的点和其他家都不一样:
[来了来了!来看我们天作之合·门当户对·圈内第一颜巅cp寻药夫妇了!!!]
[家人们早上好!哎昨天真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晚上呢!]
[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这对夫妻是谁?哦原来是我们才貌双全身家上亿的公主窈,和她臭着脸拽得二八五万的bking老公啊!]
[哎也不知道哪些小丑,竟然说这样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不般配?]
[月老看了我的cp都得给他俩的红线打一百个死结!!!]
温窈和裴峋到客厅的时候,谭景辉和关雁兰都已经起来了。
他们起得早,顺便了买好了八个人的早饭,小笼包油条和豆浆,都是最家常的早餐,怕有人想吃西式的,还准备了几种口味的三明治。
“你们两个年轻人起得倒是挺早,其他人都还在睡呢。”
关雁兰冲他们招招手:
“过来吃早餐吧,去京剧团的路不算近,还要坐好一会儿的车呢。”
温窈这才想起来,今天开始就是四日约会流程,按照之前抽签,第一天是谭景辉和关雁兰安排。
两人年逾五十,一个是国家一级演员,另一个是拿过戏剧梅花奖的昆曲传承人,都是作风老派古朴守旧的人,不明白现在的小年轻都是怎么约会。
想来想去,干脆就带他们去剧团转几圈,让这些年轻人体验一下传统戏曲。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最晚起床的应娆听了今天的安排之后脸色不太好,大约是想起了昨天自己京剧昆曲不分闹出的笑话。
不过也正因如此,今天的应娆明显消停多了,连话也少,吃完饭上车后就开始睡觉,倒让其他人有些不适应。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鹭洲京剧团的门外。
白底金字的牌子写着“鹭洲京剧团”,挂在斑驳老旧的铅黑木门旁。
这里依然算是鹭洲市的市区,不过在四周高楼林立中,这白墙灰瓦的京剧团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从车上下来的裴峋看向视线尽头的剧团,他极黑的瞳孔倒映着那处,深得像一汪不见底的潭。
邢杰忽然开口吻:
“关老师学的不是昆曲吗?怎么带我们来京剧团了?”
关雁兰笑:“第一期就去过昆曲团了,这不是怕邬导说我们糊弄,绞尽脑汁才换了这么一个地方。”
关雁兰学的的确不是京剧,不过如今戏曲式微,各地的剧团加起来也就那些人,像关雁兰这样的角儿认识的人更不少,比如鹭洲京剧团的团长林景山就是她的好友。
“——关老师来啦。”
记林景山知道他们要来,提前就在门口等着迎接了。
这位团长七十多了,头发花白,留着银白的山羊胡,一身蓝灰色的中式衫,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质,看上去不像是京剧团团长,说是修仙问道的道长都行。
“得有两三年没见了吧?幸好还有录节目这一出,否则真不知道关老师这位角儿什么时候才肯屈尊来我这儿一趟呢。”
“林团长之前来上京开文艺会的时候,都没说去我哪儿喝杯茶,到底谁才是大忙人啊……”
几位老友寒暄着,院子里正在练功的几个青年小伙极有眼力见地让地方。
只不过其中一个练花枪的少年往鱼贯而入的人群里多看了两眼,顿时指着人群中的裴峋喊:
“这不是师兄吗?师兄回来了!”
少年声音本不大,但他话音刚落下,原本准备回室内练功的学徒们全都回过头,顺着那少年指的方向看去——
“真是裴峋!”
“没规矩,该叫师兄!”
“乱辈分了,闫师兄可以叫师兄,我们得叫师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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