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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族领地·克捷城,地下世界,黑框长老住所·隐藏密室内。
“唔……”
躺在木床上熟睡中的我睁开了双眼发出一声不大的呻吟声,紧接着躺在床上的我从木床上坐起身来。一种看上去还是显得很疲乏的神情在我的脸上毫无掩饰的挂着,我用着双手稍加用力的揉了揉自己那依然睡意朦胧的双眼。
将脸上的睡意甩走后我开始思索起我在睡梦中所梦到的景物;
那真是一个奇怪的梦阿……
在梦中我和温妮雅一起走在草原上,然后又走到了森林。在森林中我开始独自一人建造木屋,建造完木屋后我和温妮雅两个人一起在这座木屋内住了下来,在那片森林一起度过了长久的二人生活…………
(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呢?)
我带着疑惑在自己心中默默思考着,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个梦?
[可能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牵着手一起睡觉的…这个缘故吧?]像是察觉到了我心中的疑惑弗林格德的声音在下一秒从我脑海中传出。
牵着手…一起睡觉?
听见弗林格德说的话我下意识的看向了我的右手,熟睡中的温妮雅她的左手还在握住我的右手,她手掌中的温度正不断传递到我的右手上。
看着躺在身旁床上温妮雅熟睡中的样子我淡然的笑了笑,妈妈的面貌那怕是在熟睡中也是这样的美丽。
“呼、呼、呼――”
熟睡中的温妮雅微微张开了小嘴。
温妮雅的这副样子怕不是要流着口水睡觉了呢?
“嘿嘿~”
还在睡梦中的温妮雅不知为何笑了起来并发出声音并不大的笑声,睡梦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我见状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握住温妮雅左手的右手从温妮雅的手中轻轻地挣脱了出来,然后我起身离开了木床,站在木床旁我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活动完身体后我为躺在床上的温妮雅重新盖好了被子,为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密室……
――――
当我刚走出密室黑框长老私人住所的环境再次印入我的眼中,摆放整齐的石桌、石椅,放满书籍的木制书架,以及…这处住所的主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只见他一手拿着一本书在阅读一手端着一个石杯喝着杯中装着的麦茶。
看见我从密室中走了出来坐在椅子上身穿灰袍的黑框对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我见状也向他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哟,你昨天和你妈妈一起过的怎样阿?”脸上挂着和蔼的黑框语气平和的问着我昨天和妈妈独处的那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过的挺…挺好的。”听到黑框长老向我问出的问题我微微低下头假装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回答道。
“是吗?那就好。”听见我的回答黑框向我淡然一笑说。
(黑框长老……)
看着坐在石椅上还在认真观阅书籍中的黑框我那颗原本感知不到任何情感的心脏在这一刻涌现出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黑框长老的脸上满是上了年纪才会产生出的皱纹,他现在的样子是真的老了和我当初还是幼儿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时相比之下…他显的更沧桑了,更老了……
[搭档,他是你的师父,对吧?]
就在这时弗林格德那看似疑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传了出来。
(阿…是阿,他是我的师父。同时他还是在我心中一位重要的存在……)
我用着自己那丝毫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在脑海中与弗林格德交谈。
“怎么了,图特?”
像是察觉到了我看向他的视线,还在看着书的黑框将目光看着我声音适中的问。
“没什么……”
面对黑框长老的询问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哦,是这样啊……”
听到我的回应黑框再度将目光看向了手中拿着的书籍再次开始阅读起来,不过他这次可没有静下心观阅多久,只见他将视线再次看向了我,黑框微微勾起嘴角笑着问:“要一起去酒馆喝一杯吗,图特?”
“好阿,黑框长老。”听见黑框向我发出的邀请我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笑着同意。
――――
克捷城内的一条街道中一家店面看上去很简约的酒馆坐落在这条街道的中央位置,不单是店面简约这家酒馆就连挂在店面上的招牌看上去都显得是那么的平凡无奇。在酒馆外摆放着一个夹着一张大纸板的木架,纸板上写着酒馆今天优惠了那些酒、那些酒比较畅销之类的信息……
走入酒馆印入眼中的便是数十张摆放整齐的木制桌椅,位于前方的石制吧台,酒馆老板就站在吧台内用着手中的白布擦拭着水晶杯等待着即将推门走进酒馆的客人们。
在这家酒馆内并没有坐着多少人,可能是因为一天时间还在早上的原因…这间酒馆内没有太多的人,有的只有几位昨晚在这里喝的烂醉这里睡得死死的酒鬼罢了……
一位身穿灰色金属护甲背上背着两把剑的成年哥布林战士和一位身穿灰袍从面貌来看显得很是苍老的年老哥布林各自坐在一张紧靠吧台的高木椅上。
“一杯威克。”
“一杯苦麦酒。”
“好的。”
年老的哥布林向酒馆老板点了一杯价位中等的美酒而成年哥布林战士却点了一杯十分便宜的酒水,站在吧台内的酒馆老板听到二位点的酒后在下一秒立马拿出两个杯子放在台面上。
只见他拿起放在酒架上的一瓶酒打开木瓶塞往两个杯子中的一个倒入红色的酒液,倒到八、九分之满后酒馆老板重新将木塞塞回了酒瓶的瓶口将手中的酒瓶放回了酒架上。做完这一步后酒馆老板拿起另一个杯子走到一个橡木大酒桶跟前将杯子放在铜制酒阀开关前,他打开了酒桶的酒阀开关淡黄色的酒水顺着壶口不断流入杯中当淡黄色的酒液马上要装满杯子的时候,酒馆老板眼疾手快的关上阀门,一杯覆盖着满满白色酒沫的酒被他稳稳的放在吧台的台面上。
“这是您点威克。这是你点的苦麦酒。请慢用。”
酒馆老板分别将两杯装满酒液的杯子依次端到了坐在吧台前二位客人的身前并恭敬的说请好好享用。
“你怎么喝这么次的酒?”身穿灰袍的年老哥布林笑着调侃着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战士。
“哈哈。我没什么钱了……”听到身旁这位老者的询问成年哥布林战士苦笑着回应道。
“图特,你在兽人族时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坐在成年哥布林战士身旁的年老哥布林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他脸上笑意丝毫没有消失只见他笑了笑继续问着这位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战士。
“有意思的事情阿…我想应该有两、三件吧……”被老者称作『图特』的成年哥布林战士用着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思的说。
“哦?说来听听~”
听图特这么一说年老哥布林的兴致像是被勾上来了,他微笑着示意图特接着讲下去。
听到黑框长老说的话我开始讲起了自己在兽人族时发生的事情,我就这样从坐骑休息处与薇诺再次相遇、一起去约会、认识『咩咩花』花店老板娘艾迪莉……发生的这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一一讲述给了黑框长老。
“你小子还交了个女朋友啊?!”听到我讲述到与薇诺一起去约会时的事,黑框稍有惊讶的问。
“嗯,是阿。”面对黑框的询问我点点头满脸苦笑的回应着黑框。
【嘎啦――】(酒馆店门从外朝里被推开发出的声音)
酒馆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五位身穿铠甲的中年哥布林战士有说有笑的从酒馆外走入了酒馆中。
当这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从吧台前的过道经过的时候他们注意到了坐在吧台前座位上的成年哥布林战士和年老的哥布林时,他们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各自的脚步表情尊敬的看着这两位哥布林。
“这不是图特战士长和黑框长老吗,能在这里见到你们是我们的荣幸。”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恭敬的向坐在吧台前的我们打着招呼。
“嗯,你们好阿。”我向这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点点头应声回应。
“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这几位站在过道的中年哥布林战士客气的说,说完话后他们便自顾自的走到一处距离图特战士长不远的木桌坐在了摆放在这张木桌旁的木椅上。
看着那几位中年哥布林战士坐在离我和黑框长老不远处的位置上我不禁开始思考起他们五位是隶属于那支战士长队伍中的战士……
*?*?*
“老板!上酒!”
一位额头上系着一块皮制护罩的战士向站在吧台内的老板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赶紧上酒不要磨蹭了。
“来了,来了。”
面对这位战士示意酒馆老板像是招待老熟客那样从吧台内的柜台中拿出五个大号橡木酒杯,老板拿起这五个橡木酒杯走到装着苦麦酒的橡木酒桶那里,将杯口对准酒阀开关的壶口拧开开关一杯接着一杯的开始装起酒来,当五个橡木酒杯装满苦麦酒后老板来回走了两次将放在台面上的五杯苦麦酒送到了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身前的木桌上。
“好好享用吧。”
将最后一个橡木酒杯稳重的放在木桌的桌面上酒馆老板一脸和气的对这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笑着说。
“真是谢谢你了,老板。”坐在各自木椅上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齐声向酒馆老板,这名年纪到中年的哥布林诚恳的道谢。
“别客气。”
酒馆老板笑着向这五名老客人点点头,点完头后他便转过身走回了吧台内。
“敬我们这一天!干杯!!”
一位脸上挂着一条深深疤痕的战士率先端起他手中的酒杯对同伴声音略大的说,其余四名战士听到同伴的举杯示意他们也端起了各自的橡木酒杯。
“干杯!”
只见五个橡木酒杯紧凑到了一起发出了声音不大的碰撞声,紧接着这五名战士各自端起酒杯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咕吨――哈!好喝!”
饮下一大口杯中的苦麦酒后分别坐在各自椅子上的五名战士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赞叹。
*?*?*
&
(真好阿,朋友之间像这样坐在一起喝酒。)
用右手托住侧脸看着坐在不远处位置的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我在心中这样想到。
[你羡慕他们啦,搭档?]像是知心朋友那样弗林格德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传出。
(阿…是啊,我很羡慕……)
看着不远处座位上那五位战士干杯畅饮的场景再听着弗林格德在我脑海中传出的声音,我干脆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可能或多或少有些羡慕这种同伴与同伴之间开怀畅饮的场景吧?
&
“今天哈特在战斗中的表现太出色!”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看着坐在他身旁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疤痕的战士对他称赞道。
“这没什么,我们今天狩猎的猎物不是很不错嘛~”名叫【哈特】的战士听到同伴向自己说出的称赞时,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一丁点的骄傲有的但是只有些许的高兴罢了,紧接着他很熟练的向他的同伴们讲起了另一个话题。
“不错是不错,但像狩猎到十几只野兔、几只鬣狗……可没有什么成就感哦!”一名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金属护手的战士竖起左手的食指来会摆了摆笑着说。
“没办法啊~最近这段时间幽翠森林中的魔物、动物们都不怎么出来活动了,我们能打到这些猎物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听见同伴说的话坐在木椅上另一位头戴头盔的战士摊了摊手苦笑的说。
“对了,你们大家的武器需要保养吗?”
“肯定需要啊。”
…………
坐在靠近吧台座椅上的我看着正在讨论着各种话题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战士,他们最先谈了一名同伴在战斗中的表现,然后讲起了今天在森林中狩猎的猎物,紧接着又问起各自的武器需要保养吗?坐在酒馆吧台前的我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在畅聊中的他们,直到当他们说到……
“说起来…你们知道吗?”
我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杯中充满杂质的苦麦酒,当火辣的酒液顺着我的喉咙流入我的肚中。我听见了那五名战士中的一名战士那醉醺醺的说话声,已经醉了的他脸上挂着很迷离的笑容他摊了摊他的左手对坐在他身旁的同伴笑着问。
“你是打算说什么阿?”
一名从腰包中拿出肉干咀嚼中的战士看着自己那已经有些醉了的同伴下意识问。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女人啊!我听别人说娱乐室那里又有被俘获而来的新女性了哦!!”
听到同伴问向自己的问题已经醉了的战士声音略大语气激动的脱口而出,当他把话说完的瞬间酒馆内其他的客人、老板以及我和黑框都将各自的目光微微看向了他们那一桌。
“又来了一批最新被俘获的女人啊……喂,你知道这批女性的姿色长的怎么样吗?”看着此刻趴在桌子上已经醉醺醺的同伴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不禁笑着问。
“唔……该怎么说呢?我毕竟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听他们说那些新俘获的女人有的长的很好看、很水灵、很漂亮……”
趴在桌面上的那位战士听到同伴笑着问出的问题后,他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口齿不清的说起了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消息。
“哦,对了!还有一些…嗝――就算是被俘获了性子还是很烈的女人哦~她们那怕是被我们怎样去凌辱脾气还是火辣的要命…哈哈哈!”
趴在木桌上醉醺醺的战士紧接着和他的同伴们说着有关于那些新俘获而来的女人其他消息,当他说到有些女人的性格很火辣的时候他不怀好意的大笑了起来,说完话后他一头栽在了桌面上小睡了起来。
“脾气火辣的女人啊~嘿嘿~真好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挺合我胃口的!”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手的战士得知这个消息后满脸兴奋的笑了笑说。
“不管脾气在怎么火辣,那些身为俘虏的女人总会沉浸在那愉悦的快感中,到了那时…她们倒也只会变成我们的性奴隶罢了。”脸上挂着一道深深疤痕的战士端起酒杯猛的灌下一口酒淡然一笑的说。
“说起来…我们之前在娱乐室度过的日子还真不错啊!不断、不断的和那些女人做着,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从抗拒变成绝望这个过程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还在咀嚼着肉干的战士一边撕扯着手中拿着的肉干一边富有兴致的向他的同伴们说。
“你这叫什么话啊?只是看表情变化又有什么意思呢?要我说真正有意思的莫过于是她们那完美的完美的身材才对!她们那一览无余、丝毫没有遮掩的完美躯体暴尽情露在我眼中时,那才是最好的!”听到吃着肉干的同伴说的话脸上挂着深深疤痕的战士瞬间感到不乐意起来,他表示相比于女人表情上的变化他更乐衷于女人的身材。
“哈哈~你的兴趣还是这么的没意思啊,兄弟。”
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还在自顾自喝着酒的战士听到脸上挂着伤痕的同伴说的话不禁开怀的笑了起来,他放下端着的酒杯略显无奈的摇了揺头说。
“你说什么?我的兴趣很没意思?!”脸上挂着伤疤的战士听到同伴这样评价起他,他微微皱起眉头反向质问道。
“别激动嘛~我可没有瞧不起你爱好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爱好未免也太单调了……”
左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的战士听到同伴的质问立马摊开了双手表明了自己话中的意思并且无奈的说。
“那这么说…你的爱好岂不是很有意思喽?”
就算从同伴的话语中明白了他想要表明的意思,这位脸上挂着一道疤痕的战士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同伴的意思,只见他话中有话的反问着他的同伴。
“可能会很有意思吧,不过也可能会很没意思就是了。”左手上戴着金属手腕甲的战士中规中矩的向他的同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其他三名同伴的兴趣仿佛瞬间被勾了起来,他们好奇的问着那位左手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
“当然是『触感』啦!”手上戴着护腕的战士放肆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自己心中的答复。
“触感?”
听到这个答复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战士的同伴们不禁疑惑的反问。
“嗯,是触感。无论是人类女性还是其他种族的女性,她们胸部和臀部传来的触感是美妙的。每当我用着自己的手掌去接触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时那种软绵绵的触感总会顺着我的掌心传递过来,如果你在这时稍加用力的去握住她们的双胸或者臀部那么另一种极具富有弹性的触感将会从你的双手中像是触电般的传递回来,那感觉美妙可是的很!”
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一边肆意的坏笑一边对自己的同伴说出,自己到底喜欢那些女人身上的那里以及为什么会喜欢的原因。
“喔,你的爱好倒也不错啊~”
坐在各自椅子上的其他三名战士听见手上戴着金属护腕的战士说的多少认可般的点点头同意了他的喜好。
“不过要按我说的话,我呢则是比较喜欢那些女人们的叫声的。至于为什么喜欢,你们想想阿,当一开始绝望的惨叫慢慢变为感受到快感的叫声然后当感受到快感的叫声变成沉沦在高潮中的喘息声时,你们就能体会到我所说的『叫声』的乐趣到底在哪喽~”
额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微微勾起了嘴角做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他向他的同伴笑着说出了他喜欢供他发泄的女人身上的什么地方?
“叫声?”
左手腕戴着金属护腕的战士和还在咀嚼着肉干的战士听到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说的话不禁有些疑惑的反问。
“没错,『叫声』。痛苦时发出惨叫、愉快时发出的声音、精神崩溃时发出的声音、快要窒息时发出的声音……无论是哪一种在我耳中听来都是很美妙的。”听到同伴们发出的询问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津津乐道的讲述起『叫声』的类型。
“听你这么说,你说的叫声倒也挺有意思的嘛~”
听头上戴着皮制护额的战士的讲述脸上有着一道疤痕的战士、还在咀嚼着肉干的战士和左手腕上戴着金属护腕甲的战士纷纷露出了心广神怡的笑容赞同般的点了点头。
坐在吧台前的我一边喝着杯中的苦麦酒一边默默的听着不远处那五位战士所谈论的话题,换作曾经的我现在估计是很反感这一类谈及凌辱女人之类的话题的,但是现在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而是安静的听着正在高兴谈论中的他们口中所说的话题『他们分别喜欢女人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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