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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
金锐倒没觉得有什么压力，比秦老头犀利的眼神我见得多了。
紧握金锐的手，足足过了五分钟，面色从白到黑，从红到青，变了又变。
跟着不说话，一把捞起金锐右手，双手十指号脉，闭目不语。
过了好久之后，秦老神医身子有些站立不稳，看来是撑不住了，颓然松开金锐，无力摆摆手：“坐到看！”
自己也不管金锐，坐在躺椅上，嚼了一片参片，喝了几口自己泡的清茶。
“你的脉象刚劲威猛，内息悠长平稳，难得一见的绝顶高手，小伙子不是一般人，说说是哪家的小辈？”
金锐摊着双手，坐在老神医身边，喝了口乌龙茶：“从小就在国外，是个洋鬼子老头教的。”
“这倒稀奇，洋鬼子也会内功？”
“你来找我做什么？想跟我老头子过手还是寻仇？”
金锐听了这话，有些失落，连这个人都没发现自己内气出了问题，那其他人更没得指望了。
“老神医，我得了种怪病，半年前内气无凭白故就没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天都会流逝一部分内气，不到十天，我的内气就剩下一丁点。”
“每次运功之后，生成的内气在半个小时内会无故消失，这就是未来找你的原因。”
秦老神医不淡定了，一骨碌坐起来，惊奇的叫道：“散功！？我再看看！”
把躺椅让给金锐，食指中指并拢应在金锐丹田处。
金锐只感觉一股微弱的气息从秦老神医二指处进入自己丹田，绕着自己运转的内气路线走了一圈，那股气息便自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老神医面色大变，全身就跟筛子般颤抖不停，面色由红转白，迅速变青。
金锐吓慌神，一把扶住老神医坐好躺下。
秦老神医足足调息了半钟头才恢复一点血色，指着金锐：“日怪，日大怪咯，散功还能活半年，你…你是道门弟子？！”
什么道门弟子？！
道门的现在还有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吗？
都是骗钱骗财的一群混蛋而已。
好奇心作祟，金锐问道：“老神医，我跟道门没半毛钱关系，我练的是内气。为什么你认为我是道门的弟子？”
秦老神医没好气说道：“什么内气!这是内力。你那狗屁洋鬼子师父锤子都不懂，误人弟子。”
“你的脉象强劲刚健，明明是进入了暗劲境界，三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年轻的暗劲高手。”
什么暗劲？
金锐有些迷糊，贼老头教自己内气的时候，从未说起过境界划分的问题。
原来我是暗劲高手，不知道暗劲境界在国内又是个什么样的水平？
来找秦老头这步棋走对了，至少知道我这是散功症状。
“老神医，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一个方子，用地龙草、血兰花、纯白肉灵芝加万年何首乌四种天材地宝熬制精华，可以治我的散功病，你觉得靠谱不？”
秦老神医神色一动，喃喃自语：“太岁抗毒，地龙草强筋，可补漏，血兰花壮骨，万年何首乌补精血…”
“都是大补，药性却是相克，以毒攻毒，有意思…”
“小伙子，你说的这个方子没得问题。你确定能找到这四样宝贝的话，倒可以试试。”
“白太岁只要有钱肯定买得到，血兰花也好说，辛苦点去缅甸或者海外，凡是大长虫盘踞的地方肯定会有。”
“地龙草…就难办咯，还有万年何首乌，就算是道门百草堂也怕是有不起哦。”
得到老神医的肯定，金锐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至于药材的问题，金锐倒不担心。
只要这个世界上有，那我就能给他找出来。
“秦老神医，我还有个事，你的天地九针能不能在我身上试试效果？”
秦老神医浑身一震，看看金锐：“教你内功的真的是老外？”
“对！怎么了？”
“这个老外我倒想见哈，能喊得出我秦家天地九针的人，现在不多。”
顿了顿，秦老神医轻声叹息：“不是我不想试，你也应该晓得，施针靠的是内功，天地九针说是九针，其实变幻八十一针，内外兼施，八十一处穴道要在十秒钟内全部到位…”
“我小的时候家头救过一个道门老人的命，所以那个人才传了我内功修炼的方法。从民国练到改开，稍微有点成就，也就能耍哈九针，再多的话，也就超出我的能力。”
“就算是我在像你这样的年纪，有你这样的内功，也最多能施十八针，更别要说现在黄土都埋到我下巴了。”
金锐得到自己要的答案，默默点头。
既然针法救不了，那就只能去找四件天材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