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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仆后继地去做赌博。
等陈老大将这把牌亮了,赢了一大堆筹码后,我才拍着他肩膀打招呼,“陈老大,好久不见。”
陈老大回头,脸都吓白了,他脖子上被我划的痕迹还未好,清晰可见,不自觉地喉结上下抽动,失声问道:“你想干嘛?”
赌场里看场子的也围拢过来,警惕地看着我们,“你们想做什么?”
我没说话,云清鼓足中气对赌场的人道:“陈老大跟我们老大有过节,正面斗不过就砸我们老大的车,还派人威胁我们大嫂,所以过来找他聊聊。”
“谁呀?”
云清话刚说完,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墙角出现,一个光着上身叼着烟的中年人出现,蔑视着我,“什么老大?毛长齐了么?”
说着,手腕一翻,一把三尺长的青锋“咄”地一声,扎在赌桌上,入去桌面一公分,尾部嗡嗡地打着颤。
这是给我下马威,意思是他要为陈老大出头。
赌场里面混的,大部分不参与私人恩怨,但某些特殊情况,比如和某个赌客关系特别好,那他就会多管闲事,维护一下江湖道义。
这种行为是好的,可惜他遇到了我。
没等他一个完整的逼装完,我就抽出小腿上武藏短刀甩过去,沧浪一声响,那青锋尾巴就从空中跌落,只留下刀锋在桌面上晃悠。
这一手震惊了所有人,不是我动作多帅,而是我手里这把刀有足够锋利。同时也在暗示对方,想替人出头,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按正常程序,应该是双方对话,亮牌子,像我这样连话都懒得费,出手就断人兵器的,属于非正常手段,对方要么怂,要么撸袖子跟我干。
但他要想好,袖子撸起来容易放下来难。
做完这些,我将刀入鞘,小腿放下来,手一挥,“人带走!”
阿忠阿义就卡着陈老大左右腋窝拖着走,留着台面上那些筹码也无人拿,那厮急的大叫:“我的筹码,筹码。”
我知道他这把豹子K赢了不少钱,就对赌场老板道:“把他筹码拿去换,等下他回来拿钱。”
如此说,也是给赌场内部人员和陈老大心里留个底,我今天不是来杀陈老大,纯粹是教训他的。
只要不死人,就不算大事,赌场老板也懒得管,最起码,能拥有一把削铁如泥宝刀的年轻人,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起。
当然,就算没有宝刀,遇到毛头小子老板也得思忖一下,那可是做事全凭感觉走,头脑全天候处于发热状态,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的年龄段。
陈老大被我们像狗一样从赌场拖出来,期间也没见他身边有马仔跟着,这让我很诧异。
我让云清将陈老大拉往鱼塘边拉,一路上陈老大都在问,“周发,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说清楚?这句话惹毛了我,让人将他放倒在鱼塘边,两个人扯着他的腿,倒吊着放入鱼塘,我在旁边看表。
一般人的憋气时间为一分钟左右,再长就属于运动员范畴。尤其是在脑袋倒吊的状态下,鼻子不可避免要呛水,脑部充血,异常难受。
过了五十秒,我让人把他拉上来,陈老大就面红耳赤,咳嗽连连,哼哧哼哧的喘不过气。
我在旁边问:“现在,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老大依然摇头,我手一挥,他再次沉入水中,这次时间设定四十五秒。
虽然比上次的时间短,但在陈老大的感觉里,时间要比上次的时间漫长。这是因为他的脑部已经开始供氧不足,心率减速,胸闷,故而觉得时间难熬。
这次拎起来,他喉咙里咳出许多水,胸膛里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冲着我连连拱手,跪地求饶,“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不要这样对我。”
我蹲下,问:“你前阵子派人对付我,这事你忘了?”
陈老大一脸苦楚,“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卷毛他们也被你废了,你还要怎样?”
我就笑,“看来你还是不老实。”
说着又要将他倒吊,他就大声求饶,喊道:“有事明说,不要折腾我。”
听那口气,似乎不是在骗我,这我就奇怪了,车身上明明写着湖南陈老大,他怎么能不认呢?
我让人拖着他,把他扔进汽车后备箱,对他道:“我提醒一下,跟我的车有关,现在开始给你计时,十分钟后,你还是想不出来怎么回事,我只能祝你在天堂里幸福。”
说完关了后备箱门,一伙人上车,先拉着他转悠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