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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要死的。大一点的球，和小一点的球，对于人类来说实际上没有区别。
唯一要区别这种攻击的，恐怕只有威廉这样，斗气大成了的大导师。
因为对于威廉来说，拥有护体斗气的他可以无视小口径火炮的轰击。但是对于大口径的，像是六十四磅巨炮的轰击，多少还是要小心一点的。
如果一个不小心被命中了的话，那么不死也要脱层皮。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威廉也并不觉得自己会这么衰，刚巧就被一门火炮轰的一下子命中就是了。
也就是这样，虽然说在赫里福德家族的军队中高层军官们看来，这些火炮陈旧落后，而且铸造工艺也很差劲。如果说用处的话，除了用来做装潢摆设，就真的没有什么用处了——
虽然说这些铁和铜，还可以重新熔铸。但是比起废那个力气，还不如直接开采新的铁矿石更轻松一点。
至少威廉就是那么想的。
不过，虽然说，对于中高层的军官来说是这样，但是对于赫里福德家族的基层士兵与低级军官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虽然说威廉已经开展了，在军队中扫盲的工作，但是目前为止效果还是不怎么好。赫里福德家族的军队仍旧懵懵懂懂。或许比一般的军队要好一些，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对于新的科学技术，新的工艺什么的感觉并不敏锐。除非事实真的摆在他们面前，否则的话单单说话，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就好像是现在这样，虽然中级军官——再加上被强行命令了的低级军官们，全都在诉说，这些炮没什么好怕的，只是看起来厉害，实际上根本就不如我们的拿破仑炮！你们要相信科学！
但是低级军官和普通士兵们统统表示，科学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对面的火炮看起来就是很厉害，毕竟看起来那么大，炮弹看起来就很沉重的样子。而我们这边的火炮虽然看起来好像很花哨，而且在之前的各种战争中，发挥了非常好的效果。
但是就算是这样，赫里福德家族的军官与士兵们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还是那句话，除非他们亲眼见到。否则的话绝不可能承认的。
所以，再接下来，他们就亲眼见到了。
理所当然的，作为“战争之王”。同时也是比起步兵，骑兵更加安全的兵种，鄂图曼帝国的炮兵部队，绝大多数都是由黑暗精灵组成的。这些黑暗精灵们拥有上百年时间，甚至更加悠久的时间进行积累，所以经验丰富。如果说到经验的话，就算是十位赫里福德家族炮兵加起来，恐怕也不如一位黑暗精灵炮兵来得高。
不过，非常遗憾的一件事情就是，和谐黑暗精灵们只有经验，没有技术。
众所周知的一点，炮兵是目前步兵骑兵炮兵，三个兵种中最需要技术的。无论是弹道学，还是测量风向，又或者是距离以及调整炮口角度等等。都需要用到非常多的数学知识。
在这种情况下，黑暗精灵们拍马难追赫里福德家族的职业化，技术化的精锐炮兵。
再加上他们已经老化，陈旧了的火炮。所以实际上，这些看起来非常怕人的火炮部队，在威廉的眼里就是一些笑话而已。
而接下来的事情，也证明了威廉的判断完全正确。
随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火炮轰鸣声，总共上百门火炮一齐开火——理所当然的，无论是六十四磅巨炮，还是三十二磅的重炮都暂时没有开火。
黑暗精灵将这些重型火炮当成了撒手锏，除非情况危急，万不得已，否则的话他们是不会使用这些秘密武器的。
但是，就算是这样，二十四磅，十八磅，十二磅的步兵炮群发射，轰鸣的声音与威力也足够大了。
赫里福德家族第一线的士兵们，一个两个都缩在S型战壕里，忍受着这样的炮击。偶尔沙土飞扬，一些砂砾什么的掉在他们身上，也让他们忍不住有些哆嗦。
这样的炮击一共持续了十五分钟。赫里福德家族的士兵们，就这样难以忍耐的承受了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时间里，他们前方的胸墙被轰得七零八落，基本失去了防御功能。不过非常愉快的一点是，这些赫里福德家族士兵们却没有多少损伤。
毕竟，指望实心弹那个残念的命中率与杀伤力，要它刚巧掉到战壕里面，又赶巧掉到战壕里面的士兵的脑袋上面……
这种巧合，多少需要一定想象力的。
所以说，前线的六千大军，面对敌人十五分钟的火炮轰击，最终伤亡数字却少的可怜。只有极少数，十几个倒霉鬼刚巧被命中，而这十几个倒霉鬼里面，还有三个比较幸运，只是受伤而已。
一时间，赫里福德家族的军队士气大振。刚刚的一点沮丧不安，全都消失无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