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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族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那人目光转向飘零,语气转厉:“你身为暗族下任圣女,却沒想到与这个小畜生为伍,难道姓牧的就这般好吗”
飘零浑身都在颤抖,这样的话居然出自供奉大人之口,让她有些绝望了。
她知道供奉大人所指的族规是什么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而对方显然是认定了她已**于牧天。
这对于她來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但一想到牧天对她的冷淡,心中更是凄苦。
“我沒有”她终于鼓起勇气,淡漠的美眸中第一次噙满了泪水,几乎是吼着说道。
然而,那人却不相信,这也不能怪他,自从当年禁域中被林森劫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年,对于她的失踪,无非有两个结果。
一则被牧天杀害,二则**于他,因此,对她暗族早就不报希望,今日却出乎意料的再次见到飘零,而且她的实力居然到了天阶。
放在以前,面对天阶实力的飘零,他们肯定奉若至宝,然而她却偏偏和牧天在一起,那么她的实力必定是他赋予的,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一个**的圣女,就算她的实力再强大,暗族也不会接受。
不但暗族如此,其他八族同样如此,此刻就算风怜儿和情儿姐妹回去,风族也不会再承认她们的身份和地位。
九族统御大陆数万年,这是他们的高傲,同时也是他们的固执。
其实,就算飘零所言属实,暗族也不会再接受她,失去她固然可惜,但暗族数万年的声誉和族规不能因此丧失。
“沒有,难道以为老夫眼瞎了吗”飘零的辩解让他勃然大怒,怒极反笑道。
飘零还想开口,却被牧天拦下,心中微微一叹,轻声道:“既然你已认定,要待怎样”
他之所以叹息,是因为制止了飘零的辩解,这样做虽然自觉有些龌龊,但为了留下飘零,让她脱离与暗族的关系,不得已而用之。
但他也并不是不想还飘零清白,就算那样,对方那几个固执的老家伙也不会相信,那他就干脆将错就错。
“你...我...”飘零心神大乱,声音都有些颤抖。
“哼,想不到你还有胆承认”牧天的默认,让那人认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老家伙,费什么话,想死快点说”一旁的刑难看不过去了,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牧天和飘零之间绝对沒有什么
“好,好”那人连续两个“好”字,望着牧天三人,冷声道:“动手”
声音未落,他的身影电闪间冲出,他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牧天,他不求能将之击杀,只要缠住了他,剩下的刑难和飘零绝对不是四位天阶强者的对手。
牧天不进反退,将战场留给了刑难和飘零。
他要激发出飘零心中的仇恨,让她认清暗族的真面目,只有她自己切身体会了,才能改变之前的观念。
这样做虽有些无情,但也不得不如此,牧天本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对自己如此,对朋友如此,对敌人也是如此。
作为朋友,他可以为飘零去死,但必须得死得其所,不能白白浪费。
但如此这妞儿依然执迷不悟,他也只好慢慢等待了,飘零已经得到他的确认,无论如何不会让她命丧如此。
黑袍人怎么也沒料到牧天会有这么一招,不过现在更好,先处决了飘零这个他认定的叛徒,然后再对付牧天不迟。
一念及此,漆黑的手掌陡然从长袍中伸出,向着飘零的脖子抓去。
若是被他抓实了,即便她已是经过神之力淬炼出的天阶强者,毫无防备之下,也要香消玉殒。
飘零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双目呆滞,动也不动,对于即将到來的危险,竟然沒有丝毫的反应。
牧天看的心头大急,混沌空间倏地发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对于飘零的无助他无动于衷。
漆黑的手掌在飘零呆滞的目光中,无限的放大,只要再有一寸,就能结果掉这个叛徒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寸,任他如何催动体内的天之力,都无法再有存进,他被禁锢了,眼前混沌一片,飘零的影子也骤然消失。
牧天心念一动,刑难出现在领域之中,他的面前正是那个目露惊惧的黑袍人。
“老家伙,你的对手是我”刑难想也不想,冷笑一声,拳头电闪而出,狠狠击在黑袍人的脸上。
“嘭”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黑袍人认为能够一击必杀飘零,因此出手之前根本就沒留后手,猝不及防下,怎么挨得过刑难全力的一拳。
牧天很适时的撤去领域,让四个闪掠而來的黑袍人得以见到这一幕。
被刑难全力一击,那人的半边脑袋都碎裂了,黑袍也被击的稀巴烂,露出他那有些狰狞的面孔。
但不管他长什么样,此刻都沒了必要,刑难一拳打碎了他的脑袋,轰散了他的灵魂,就算是不死炼域虫也束手无策,救他不活。
黑袍人的身子向着四人倒飞而去,鲜血和脑浆洒满一地,浓重的血腥味让人有种作呕的冲动。
“大哥”四人同时大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个照面,一代天阶强者就这样陨落了,而且他们根本就沒看到大哥是如何中招的。
刑难目露惊异的盯着自己沾满鲜血脑浆的拳头,这个变化來得太突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居然一拳击杀了一位成名已久的天阶强者,这也太变态了吧
“傻愣着干什么快上啊”牧天纵容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这可是一个绝佳的磨练机会,错过了多可惜。
刑难瞬间清醒过來,一股难以压抑的豪情陡然冲入脑门,甩了甩拳头,无所畏惧的向着对方四人杀去。
有了牧天这个坚强的后盾,他的胆气也膨胀到了一个让人无语的地步。
牧天分出一道神识,关注着战况,面对四位天阶强者,刑难再怎么勇猛强悍,也不会是对手,就看他能坚持多久了。
偏头望着泪痕已干的飘零,心中忽然一痛,像是被毒蛇猛地咬了一口。
这个外表冷漠的女子,内心却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面对强加在身上的罪名,居然找不到反驳的措辞和理由,只“我沒有”一句话便结束了她的辩白。
这是一个有着很重心事的女子,她的心似乎永远被埋藏在灵魂的最深处,层层封锁,不让其溢出一丝。
他从雪舞口中得知,飘零从小无父无母,是那个被她称作“外公”的长老抚养长大,但在暗族中哪里有亲情可言。
在外公的严厉管教下,飘零的童年记忆中只有修炼,无休止的修炼,当年的风族之行是她第一次离开暗族,结识了一个性格差不多的雪舞,内心的防卫才稍稍松动一丝。
而且,在暗族中她遇到的一切人都是黑巾蒙面,印象中沒有见过几个人的真面容。
生活在那样一个充满黑暗,沒有情感的环境中,飘零的性格变得极为冷漠,漠视一切。
然而,暗族毕竟是将她培养成人的“家”,再怎么冰冷,再怎么无情,也不能忘本。
可供奉的出现,让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她怎么也想不到在暗族掌权者的心中,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叛徒,一个不再纯洁的女子。
“牧天,我该怎么办”飘零第一次喊出牧天的名字,可见此时的她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绝望。
以她之前的性子,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她只会将心思拼命压抑,至死都不会说出,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悄然改变了。
牧天将心比心,他自小也是个孤儿,但他有一个改变他命运的师傅,刑难和月独两个兄弟,还有风怜儿三个红颜,而飘零就如她的名字般,一朵娇艳无比的鲜花,心灵和灵魂却无时无刻都不在飘零。
“傻妞儿,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想那么干嘛”牧天淡淡一笑,几乎是下意识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极其温柔。
飘零娇躯一震,这种感觉是她前所未有过的,本已干了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而她也直接扑进了牧天的怀中。
压抑的情感陡然间爆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肩膀的耸动可见她此刻内心中的慌乱和迷茫。
处子的芳香入鼻,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胸前的那两团酥软,更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不说这丫头愿不愿意,身后可还有三双杏眼儿紧紧盯着呢如果自己有一丝的非分之想,说不定那如刀的眼神就能把自己给阉了。
猛地一咬舌尖,让自己从温柔乡中回到现实,想说点什么或者做的什么來安慰一下飘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敢有所动作。
就如一尊石像般,硬邦邦的站着,一动不敢动。
过不多时,刑难的怪叫声很不是时候的传來:“哥别坚持不住了,派个人过來帮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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