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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方向。”林汐有些懒洋洋地道，“现在凯利只是一个服装品牌，虽然是奢侈品，但是还是不够大牌，我打算把市场拓展到海外，尤其是美国，等到有了足够的资金之后。再涉足其它行业。”
“可以。”顾经年点头，“我听你之前说过，想将京城的凯利集团的部分资金调动到沪市，这部分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这只是一个跳板。凯利扩展到美国市场，尤其是要在美国上市的话，需要大部分的资金支持。但是我发现凯利在交给我之前，大部分的资金项目是在林氏集团名下的，也就是过去的几十年中，凯利的大部分盈利都在林氏里边，所以现在凯利根本就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富裕。”
“你之前不是在傅泽冰那里狠捞了一笔？”
“那资金我给言诺了，给他去澳门成立投资公司。”
“那可是要我帮你？”
“嗯……我想先看看自己的能力。”林汐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我想看看自己的最终定位到底是在哪里，要是我最后实在没有什么能力的话，顾先生，你可是要养我一辈子的啊！”
“荣幸之极！”顾经年的薄唇勾出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弧度。
“那你知道沪市的这部分的生意我是交到谁的手里了吗？”林汐双手撑着下巴，笑得像是一只狡黠的猫咪。
“谁？”
“顾文渊。”
“……”
不是，这丫头什么时候和顾文渊扯上关系了？还把凯利的生意交给了他？
“顾先生，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林汐男的见到顾经年这么惊愕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我的顾太太太聪明了。”顾经年不吝赞美。
林汐将自己的打算和顾经年大概说了说，顾经年只是点头，并未做出什么评判，只是简单地给出了两个字“可行”。
于是林汐就心满意足地去主卧休息了。
顾经年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今日顾氏一天的财务报表。
过了片刻，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边的人的声音还有些库困倦：“哥？”
“晋琛。”顾经年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了一个个精确的指令：“一个月后凯利集团会进军沪市市场，到时候你用你自己锦绣集团的势力，全力打击。”
“啊？”齐晋琛本来的困意一刹那消散地无形无踪，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打击凯利？凯利不是我嫂子的公司吗？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一脸几个问题抛了出来，顾经年有些无语。
“照做就好。”顾经年扔下这么四个字，挂了电话。
齐晋琛的手机还贴着耳朵，整个人有些怔怔地无法言语。
一般自家表哥要是给出指令的话，那绝对是往死里打击的节奏。不是，嫂子这是惹了表哥？两人掰了？
齐晋琛火速给季华延打电话确认自己的猜测，然而地道的消息却是——
顾经年和夫人伉俪情深，好得可以。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次日，顾经年去了公司的时候，果真见到了欲言又止的季华延。
“昨天晚上晋琛骚扰你了？”顾经年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小时。”季华延伸出了两个指头，“顾总是真的要打击凯利？”
“她将沪市的生意交到了顾文渊手里，你说我该不该打击？”顾经年反问。
前一阵子顾文渊入股凯利的事情季华延也知道一二，但是没有想到林小姐竟然要将整个沪市的生意交到顾文渊的手里。
其实按照季华延在商场混迹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未尝想不到林大小姐是在做什么。自己能想到，自家老板自然也能知道。但是让他惊讶的是，林大小姐明明一副从未经过商的模样，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的？
季华延的眼睛转了转，不由试探问道：“是不是林大小姐让您帮忙的？”
“不是。她和我一个想法，但是并未向我求助。”
季华延彻底惊了。
顾经年从办公椅上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另外一边的沙发上，端起了咖啡。
“没有我的帮助，她照样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她不光有智慧，还知人善任。”顾经年微微笑着，“我的帮助不过是让她省些力气罢了，只是加快了这个过程，而不是带来了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她靠的依旧是她的能力。”
“我只是将她可能要合作的公司变成了锦绣，仅此而已。”顾经年狭长的眼眸微微一挑，里边似乎含着万千风华看向了窗外，“我的名字不会掩盖她的光芒。华延，我们一起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