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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一番权衡下，秦北筠走到顾南初身旁，搭眼一看，“什么电视剧？”
顾南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老婆演的啊，一天才更新两集。”
关卿陌演的！
突然，秦北筠想到正事，立刻坐下来，拿出手机。
找到黑粉群，发红包，然后发消息：表情包快快发给我！
瞬间，未读消息达到了99+。
秦北筠在里面找了几张角度最刁钻的，重新发上去。
并且要求：把这几张发微博，浏览量前一百的，一个人一万块钱红包，第一名，一百万的支票。
刚刚发送出去，顾南初的微博提示就来了，是她关注的一个搞笑博主。
点开一看，彻底傻掉，“卧槽！取关取关取关。”
关卿陌在剧里的每一帧基本上都可以被称为绝美之姿，能把她截图成这个样子，也是费尽心思了。
为什么要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呢？！
简直不可原谅。
秦北筠凑过大脑袋，“怎么了？”
顾南初翻转手机屏幕给她看，“黑你老婆呢。”
秦北筠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特么的，钱的威力真大，博主都参与了。
秦北筠装作无所谓的挥挥手，“黑就黑呗，现在哪有没有几个黑历史的明星啊。”
顾南初呵呵他一脸，不再和他说话。
就在这时，秦北浔的手机响了，他接通。
那边，传来季东寒的声音，“我母亲想要见你一面。”
秦北浔下意识的抬眸看了眼顾南初，清了清喉咙，“没空。”
季东寒一噎，不死心的问道，“那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
秦北浔：“最近都没空。”
季东寒：“……”
他扭头看着病床上一脸焦灼的母亲，轻轻摇头，白冰眼睛里面燃烧起来的希望再次像烟花一般，灰颓颓的落下。
而这时候，季东寒放在耳边的手机里面也传来了忙音。
他垂下胳膊，坐在床边，“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冰苦涩的摇摇头，一言难尽。
何况，对方是小辈。
她更加难以启齿。
看白冰低下头，不打算说，季东寒左手摸着打在右手上面的石膏，轻轻的敲击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白冰看着他，“东寒，帮我把包里的手机拿过来。”
季东寒翻包的时候，无意识看到一张照片，瞳孔骤然缩了一下，他默不作声的那张照片藏进了自己袖子里面。
“母亲，给。”
“谢谢。”白冰接过去，手指在上面快速的划过，打通了一通电话。
见状，季东寒抬脚走了出去。
在医院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吸了支烟。
思绪蔓延，随风飞扬。
如果当年的他，没有那么冲动，该有多好？
白冰的电话，是打给厉巧珊的。
她约了厉巧珊，在两人常见的咖啡厅见面。
她打算，给厉巧珊讲一件尘封多年的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