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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的骏马像是过山车,眼看着就要撞到面前的长矛上,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拽了一下缰绳,胯下的坐骑好像听懂了我的命令一样,心有灵犀的用强壮的后腿在地上一蹬,矫健的拔地而起,从敌人的头顶上越过,仿佛一条潇洒咆哮的巨龙,我分明看到底下敌人士兵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瞪大的眼睛里全是超出他们理解范围之外的慌恐,为了帮助他脱离苦海,我十分体贴的将手中的长矛瞄准丢下,直接贯穿了对方的脖颈,被束缚在动脉里的血浆高压水枪似的将战马染成猩红的颜色,还是冒着热气的。***[****$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相比于身边的战友,我觉得自己还算比较幸运的,至少战马踏实的落在敌群之中,并且趁势撒欢的跳了两步,虽然数不清的长矛冲着自己没头脑的扎过来,但我多少还能手忙脚乱的应付一下。几个随着我一起越过前排长矛丛的骑士却没能幸免,或是一头扎在枪林上成了恐怖的牵线木偶,或是因为跳跃高度不够,战马被长矛尖划破肚子将自己的主人摔在地上,巨大的惯性冲击力直接把他们撞得筋骨寸断,内伤难愈,还没来得及挣扎着爬起来就被蜂拥而至的敌人乱枪捅死,扎成了分辨不出形状的肉泥。
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来不及再回头招呼自己的战友保持队形,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出这群长枪兵的纠缠,前面的弓箭手就是可以予取予求的软柿子,让我们得以有时间重新组织队形,或者绕开防守从他们的侧翼再冲杀一回——当然,相对于让人血脉喷张的骑马砍杀,我更希望听到皇帝陛下鸣金收兵的号角,那无异于悦耳的天籁,逃出生天的救命稻草,可惜它掌握在一个冷血的皇帝手中。
前冲后突的长枪就像打地鼠中层出不穷的小老鼠,不过这些老鼠是可以咬伤人命的利器,让本来武功就稀松的我更加招架不迭,勉强守住眼前不失,好几次都靠着身边的战友帮忙才幸免于难。可是他们的状况却不那么乐观,意大利人的方阵比想象中的还要顽强,这些城市里的有产市民和富裕农民完全不像德意志和法兰西的农奴,对高高在上的骑士大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他们更像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暴民,相对有保障的生活让他们愿意接受文化的熏陶,事实上那不过是吟游诗人们为了哗众取宠编造的童话故事,却潜移默化的形成了有产阶层的共同性格——可能会暂时屈从于某个难以抗拒的强权,却始终不会掐灭内心薪火相传的自由追求。
长剑晦涩的划过一个倒霉蛋的脖子,事实上我也难以确认对方是否已经被杀死,因为战马还在借着惯性往前冲锋,不过速度却渐渐放缓,终于成了漫步似的小跑。我像电影里演的三国英雄一样,一把揽过好几根长矛夹在腋下,想要模仿大力士用膀子的力气直接将长矛折断,然后潇洒的把断矛丢进人群造成杀伤,可是在努力了几个回合之后不得不颓然放弃,在心中一面腹诽编剧们异想天开的编造,一面忙不迭的松开长矛,稳住差点被拽下马的身子,惊险的喘着粗气。
这时候大部分骑士都被越来越多的长枪兵挤在中间陷入缠斗,事实上骑士们的冲锋只在一开始貌似排山倒海的冲垮了最靠前的几排敌人,然后就变成了沙漠中的水流,渗透消失不见。一旦丧失了重骑兵的冲击力,骑士就成了骑在马上任人宰割的铁罐头,被长枪开瓶器扎的千疮百孔,鲜血如注的往外流,虽然不能迅速致命,却慢慢的流尽鲜血力竭而亡,凄惨的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上,所谓的家族荣耀和梦中情人都成了昨日黄花的南柯一梦。
“呵!”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缓缓身体上的疼痛,可是肋下被敌人捅伤的部位就像指头上划破的小口,看不见却连着神经的痛楚,让人愈发难以集中精神全力作战。身边的骑士一个接一个的被拉下战马,不得不狼狈的选择步战,在潮水般不断包围上来的长枪兵汪洋里,这区区不到一百名骑士就像翻腾不起的浪花,流星般的稍纵即逝,就算每个人都能杀伤大量的对手,却终究撼动不了全军覆没的悲惨结局,让我开始怀疑书上写的是不是过于夸张,几百名骑士就能摧枯拉朽的横扫十倍于己的敌人——必要前提是对手不是半职业化的有组织军人,而是临时征召的炮灰农兵!
“大人!”就在我费力的用手捂着伤口,将长剑插进一个长枪兵胸膛的时候,离我最近的骑士忽然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从他几乎破声的音色来判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扭转的大事。
我抬起头寻找着声音的方向,只见对方恶狠狠地从头到脚劈开了面前的敌人,喷涌的鲜血染了他一头一脸,好像愤怒的地狱男爵,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烈焰。“怎么了,骑士?”纷乱的战斗中怕他听不清,我扯着嗓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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