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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在我们的右侧,诺曼底人冲过来了,我们完蛋了……”骑士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边,脱离的胳膊止不住的颤抖,声音猛地戛然而止——就在他走神的瞬间,两个长枪兵一左一右的把他架起来丢在地上,然后另一个早就准备多时的士兵准确的将长矛插进骑士面甲和胸甲之间的缝隙,他挣扎着想要抓住结果自己生命的敌人,却徒劳的被踩进泥土,抽搐着倒在血泊里。
来不及关注他被虐杀的情况,我匆忙瞥了一眼战场的右侧,果然发现刚刚还在那里的两个长枪兵方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近裹挟着凛冽杀气的诺曼底重骑兵,他们经过特殊炼制的嵌钢板锁子甲闪耀着骇人的黑色反光,人群中猎猎招展的诺曼底狮子旗气势汹汹的张牙舞爪,一种沉闷压抑的强大气场随着马蹄踏在地面上造成的颤动笼罩了整个战场。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带,这才想起火油早就被自己献给了皇帝,以至于真正直面诺曼底重骑兵的时候,连个保命的法宝都没有了。
“叮!”长矛的枪尖刺在乔尔打造的锁子甲上滑脱,偷袭我的敌人没能拿稳长矛,踉跄着往前拥了两步,正好撞在战马边上,我顺势手起剑落,等到他慌张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连贯的翻滚场景,自己的脑袋掉在尚未倒地的尸体脚边,随即被来回的战马和人群不知道踢去了哪里。
我把长剑换到左手,甩了甩已经开始神经质痉挛的右手手腕,抱怨着剑尾配重球太过沉重,弄得自己往往掌握不好下劈的力道,以至于伤到筋骨。抬眼望去,剩下的骑士们就像雨后草地上盛开的小花,星星迷迷的点缀在敌人中间,除了包括我在内少数的几个,大部分人都失去了坐骑,背靠背的相互支撑着厮杀,四面楚歌的险峻态势让他们早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个个变身成为最原始的野兽,顶盔掼甲的在持续战斗中消耗过大,完全依靠意志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想不到竟然真的一语成谶,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我咬着舌头,躲开了几支长矛咄咄逼人的攻击,在脑海中这样想到,皇帝陛下果然是以玩死我作为自己的最终使命,亲手将我送上了不归路,还顺带陪葬了一百名骑士,这份礼物不得不称得上是大气十足。我丢掉碍眼的头盔,饱饱的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汗珠将额发沾在脸颊上,内衣里更是汗流浃背,湿漉漉的糊成一团,穿在身上的铠甲愈发沉重起来,眼前也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似真似假的幻想,但唯一不变的是蚂蚁一样密集的敌人,和他们越来越嚣张的吼叫。
呼啸的马蹄声已经近到可以用排山倒海来形容了,诺曼底重骑兵的赫赫威势一时间震得天地也失去了颜色,太阳不忍心看到这样一边倒的屠杀,沉默着躲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出来的云彩里。战场上似乎恢复了平静,正在搏杀的双方停止手头的动作,只剩下钢铁洪流高速通过时振聋发聩的轰鸣。
诺曼底重骑兵在接近战团外围的时候像被人从中间撕开的两条胶带,从两个方向将厮杀的不分敌我的士兵围在中央,意大利的士兵们看到自己的援军如天神下凡一般的来到,纷纷敲打着武器发出各种噪音,更加争先恐后的卖力往前涌,不怕死的撞上枪口,在他们眼中我们几乎无疑是死定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就算用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都难以形容其惊险离奇的程度,语言失去了描物状景的能力,显得苍白不堪,战场形势就这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好像上帝导演了最不可思议的逆袭剧本。我眼见得诺曼底重骑兵拿出令人恐惧的钉头锤和鹤嘴锄,各自循着战马奔跑的力道将兵器举过头顶,然后猛地砸到刚刚还一脸兴奋欢呼雀跃的意大利士兵身上,掀起一阵不忍直视的腥风血雨。
容不得我容量不足的小脑筋有任何转动,背后很远处便响起德意志特有的军号声,不过这不是代表收兵的旋律,而是全面进攻的信号,早就按耐不住的德意志军队像是下山的猛虎,奔驰的骑士甚至全然不顾业已散乱的阵型,一马当先的从正面将意大利长枪兵方阵一口吞下,连骨头都不吐的又奔向下一个目标。
我疲惫的丢下武器,歪歪斜斜的瘫坐在地上,压力瞬间消失的感觉抽走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现在就算八抬大轿来请我都不会再起来了,浑身上下的肌肉针扎似的抽搐疼痛,许多德意志士兵从身边跑过,留给我一个逐渐看不清的背影。
“结束了……”在合上眼睛的时候,我喃喃自语的望着天空,太阳从云朵里露出整张火热的脸孔,给我披上一身金黄的光芒。(又没脸没皮的请假来了……本周的剩下几天,工委组织机关干部篮球赛,作为主力的我必须卖命啊,大家为我加油吧!!担心每天累得跟狗一样没法保证质量啊,虽然都是强词夺理,但是理解万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