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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敲门,严仲子径自推门而入。聂政酣睡中毫无察觉,严仲子钦佩不已:真是壮士!即将面对万般凶险,毫无所惧!
坐在聂政身边,严仲子看着朦胧的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这混账怎么不去睡觉,想要侵犯我吗?”聂政不耐烦地说。
严仲子见他醒来,实在没有心情和他打趣。
慨叹一声,严仲子缓缓地将他们二人来到战国,最终将要遇到的任务结果全盘托出。
聂政坐起身,诧异地说:“不就是这样吗?还用你说?!”
严仲子哽咽着说:“你姐姐聂荌,”
“聂荌怎么样?!”聂政揪住严仲子的胸襟,怒声逼问。
严仲子猛地记起来,此行只管做任务,对于其他是顾及不了的。
历史自有演进规律,世人无非生生死死。又能怎样?
如果告知聂政其姐亦死,这个明显对聂荌生出眷恋之情,想要照顾她一生的人,若是留下不走咋办?
他不回去,只有个还能领退休金的老母亲;而严仲子若是不能回去,真的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父母之恩不能再报不说,就是妻子年轻貌美如花,儿子活泼可爱,也是难以割舍的。
21世纪啊,都有选择的自由,谁还总记得旧恩故情?这娘俩要是都转给了别人,严仲子岂不冤屈愤恨死?
严仲子只是不语,聂政一再逼问。
沉思良久,严仲子只得虚与委蛇:“秦会可以照顾好的。”
话一出口,严仲子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为自己的卑鄙怯懦。
聂政顿时放心,再呵斥着说:“滚回去睡觉!我都不怕,你只不过是在这里呆着,害怕什么?我那边身死,你这里必会与我一道转回了!”
严仲子起身施礼后,自去屋中安歇。
辗转发侧,窗栅已透出黎明光亮。雄鸡报晓的高啼声,不断响在各处。
听到院子里已是人声嘈杂,严仲子也只好带着内心的羞惭,穿戴好高尚人的衣冠,迈着方步走出草屋。
一只雄鸡飞到了柿子树杈上,扇动着五彩斑斓的羽毛,向着东方的朝阳引吭高歌。
禽兽尚知向亮而呼!严仲子哀叹一声,暗自惭恨。
聂政大声招呼着众人帮着装载车辆,以便伪装成行商。
聂荌站在人群外,眼神不离聂政分毫。
贾士贞与众人说笑着,再对阳坚大喊:“阳兄弟,没睡好吗?”
阳坚漠然地看看他,再去与众人忙碌。
严仲子看着一院子的壮士们,心中慨叹:为人当如此,有人敬仰,有人惦念。
两辆车子装好了裘皮、麦粟,聂政大笑着邀请众人用朝食。
严仲子端起热粥碗,手里的筷子伸去酱菜碟里,却夹不起来。
聂政笑骂着:“严兄何以慌张至此?我们外出,你须好好照看我阿姊,等郑君来迎娶!若是稍有差池,”
说着,聂政也感到茫然,只好改口:“郑君必不会轻饶你!哈哈,我帮你!”
一大团酱菜放入粥碗,严仲子被粥的热气熏得眼睛湿润,连忙大口吞咽起来。
朝阳已经高悬柿子树梢,聂政将衣服换做胡服的紧身样式后,与聂荌施礼道别。
聂荌眼泪扑簌而落,递来一根木槌:“阿政,这是我救了那人的洗衣木槌。他见此物,必会念及救命之恩,对你会,会更多照顾的。对不对?”
聂政说不出话来,只好接过木槌,用一根麻线拴好系在腰间。
整理好了,他再笑着对聂荌说:“这回好了,像是警察巡逻一样?”
聂荌听不懂弟弟的玩笑话,只是看着雄壮的弟弟流泪,连连点头。
见姐姐好歹挤出笑容,聂政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贾士贞、阳坚已经将牛车赶到道路边,众人围在一起,说长道短,互道珍重。
聂政大步走去,大呼一声:“起行!”
牛车带着“吱嘎”作响的木轮辗动地面的声音,行进在落叶缤纷的道路中。桃树寂寂,柳条干枯,尘土却是飞扬漫天。
聂荌忍不住大喊:“阿政,不去行不行啊?!别去了,我们就守着这个饭铺不好吗?或者我们去种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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