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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辞!都什么时辰了,为父如你这般年纪,寅时就起来读书了,你看看日上三竿了,还在······”君潜此刻急的炸毛,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愁容,马上秋闱了啊!
要知道这秋闱就是他心头一根刺啊,考了十年都没中举。偏偏他这儿子从小身性沉稳,做事慢慢吞吞老成的好像他才是当爹的。
要是君辞知道她家老子想当她儿子,她一定会摸着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打个冷颤说一句,可消受不起。
怪不得君辞,有过严酷的高考和考研读博经历的人,委实对这科举崇尚不起敬意来对待。
她在祁国,这个时代的第二大国,这里大陆历史整个从隋朝仿佛断代了一般,发展了近百年。没什么大的进步也没什么退步。
君辞听着门外那踱来踱去的脚步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知道了知道了。”这才六点呢!
一个翻身下床,理了理里衣,将束胸裹紧,拿起衣撑上的一套只有下衣摆和袖袍泼墨风格的白色外衣披上,系好腰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君辞:拜托,你练个六年也能这样好吧!)
近到铜镜前,简单用竹形玉簪束了个高发髻,还没极冠,束发也没那么严格,徒留后脑勺一些碎发肆意生长。她最讨厌一板一眼的东西,毕竟将来要从政,于她而言,政治的魅力是迂回的,更何况是生活。
迫于门外那位已经练至九成狮吼功的父亲,君辞叹了口气,“六年了,朝朝如此,真没见过哪个教书先生是这般模样。”
要是老头子生在那个时代,光凭“叫醒服务”就能赚得盆钵满盈。
君潜等了半天,正准备再一次发功,门开了。君潜幽怨地瞪着门口那个白衣少年,右手扯着短得不行的山羊胡,气不打一处来。
“哼,你瞅瞅都什么时辰了,今天你还要去张夫子学堂,张夫子擅讲的就是乡试考题剖析,说不定还能压准今年试题,机会难求,你可······”
“父亲大人,您每日早上这般喊人,不觉得有辱斯文么?”君辞似笑非笑望着君潜,眼尾的笑意表示她心情很好。这个父亲啊,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娘,委实为难了他这个学儒。
君潜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瞪着君辞,这个儿子真是遗传了他的完美基因。(山鬼:老不知羞!)
下颌轻抬,薄唇微抿,剑眉轻扬,眸眼洒满星河,大有此间少年应如是之感。
几个呼吸间,君潜就平静下来。
“行了,赶快洗漱好来前院,柴虎早已备好早饭。”
“遵命,父亲大人。”
“扑哧。”早就打好洗漱水的山鬼一如既往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两父子每天上演一遍的戏码。
“我这父亲一如既往的······”
“矫情。”
“对!就是矫情,知父者莫若山鬼也!”君辞摊着手,山鬼将一个木制牙具递给她,君辞熟练将浸泡在杯子里的一截杨柳枝一头咬碎,蘸着茯苓等药材做的“牙膏”漱口。
“你先前让准备的马已经备好了,那马性子温顺,耐长途。”山鬼静静在一旁看着她,耐心等着回复。
君辞洗完脸,擦拭干净手上水渍,递给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与山鬼的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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