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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相对“我信得过你,无需事事告诉我。”
“两年多了,你可还愿意跟我?”
“自决定起,便是不弃不离。”
“我除了长得好看点,没什么其他才能,教与你不了什么。”
“同上一句话。”
君辞自讨没趣的撇了撇嘴,“行吧,真是榆木疙瘩,你们古人都这么没有幽默细胞?”
山鬼愣在原地,幽什么胞?看来又得去搜罗书了,得好好补补!
君辞也没有解释的欲望,抬腿进房拿起眉笔照着铜镜几笔,就将一双英气眉加粗了许多。为了更像男子,她可是在细节方面做了很多啊。
学步,举止,说话,处事,形象!
吃完早饭,便在君潜的催促声中坐着轿子前往张夫子学堂。
真的,君辞表示对马车没有任何好感,这不发的的年代里,水泥地是别想了,车轮子在路上癫癫磕磕的,屁股都能颠开八瓣,不晕车的人实乃大才。
只有坐轿子稍微好点,但是也仅限于好点而已。
古人也是追星的,之前拿了案首后,就遭到了围观猴子的场面。算了,不堪入目。那之后,即便不喜轿子,也得坐!
张夫子本名张近堂,曾经的进士出身,在翰林院当值。干了几年后返乡开起学堂教书,说是更向往无拘无束的日子,大有名士之风。
如今人已是知命之年,擅长科举文章,作风雅正,又没有官僚做派,是长平县里风评最好的夫子。学子都是趋之若鹜的往里面送人头,包括君潜。
“看我作甚,说。”一旁沉思的君辞感受到山鬼视线,收回敛散的神思,神色淡然撩起轿帘,朝外看。
“公子本无需去,他教不了你什么。”
“话是没错,怎能辞了老头子一番辛苦。”
“那张夫子入仕途几年一直是翰林院修撰,未有出色政绩,想来晋升不易,空有傲骨,这样的人不适合官场。”
“这样的人不也很可爱么?再说他到现在也还没放弃。”
“公子是说他教书是为了让那些学子完成他的政治抱负?”
君辞没有回他,看着熟悉的街道,不久就要离开了,却没有半分思乡愁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山鬼全当君辞默认了,便也不再说话。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变得善于揣测人心,做一些师父没有教他的事,变得更维护眼前这个人,甚至说,她就是他的命。
记得有一次山鬼忍不住问君辞“之于外人,我不过是个下人,公子为何喊我一同乘轿?”他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的等级身份他原本就是不配的。
“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朋友的,嗯——?”君辞看着愣在一旁的山鬼,沉默了片刻,想来是这时代等级思想严重,操之过急怕会适得其反。
才徐徐开口“你长得太英俊,让你徒步跟着,我怕被围观。”
“我这人喜低调!”
后来山鬼才知道,君辞说的话是真的,他之于她是友。于他亦主亦友。
至于喜低调?说来惭愧,他半点没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