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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绝对不是个好时机。
曲太太正在很认真地和他闹别扭。
显然，曲太太在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之前，没想和他和好。
“咳——”看着陶夭夭拿起笔，一边翻看他那些几千万几亿的方案，曲澜很不小心地想起双胞胎在恒天国际的那个美妙的日子。
那一天，陶宝毁了他二十份决策方案。
陶夭夭似乎没听到曲澜的轻咳。她本来还只是翻看，曲澜一咳，她提着笔，一连签了好几份决策方案。
这种指点江山的感觉真心不错耶！
不怪曲一海费那么多心思，冒那么大的风险，也想坐到恒天国际董事长这个位置。
“夭夭，我们好好谈谈。”曲澜放柔语气。
“我很忙。”陶夭夭说，接着签字。
签的“曲澜”二字。
这些年经常教孩子们写这两个字，她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虽然没有曲澜写出来那般有神韵，但形似得很。
估计一般人看不出来。
“先休息一下。”曲澜道。
看着陶夭夭严肃又认真的小模样，许多往事都涌上心头。
曲澜从来没想象过，有一天会是这样——他在旁边看蓝天白云，她在帮他批改决策方案。
其实这个画面有点美。
如果夭夭脸上能多点平时那种俏皮的笑容的话……
签了桌上一小半文件，陶夭夭这才抬起头来：“曲澜，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夭夭在做什么？”曲澜淡淡一笑。
他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不过他会好好配合她。
“我在冒充你，给你批文件。”陶夭夭挑战似地瞅着他，“我全批了。”
因为他的拒绝，也因为他的犹豫不决。陶夭夭心里不舒服得很，失意更是涌上心头。
她都觉得自己掉进牛角尖了。
可她舍不得掐他，舍不得骂他，只好拿文件出气。
“谢谢曲太太替我分忧解难。”曲澜轻笑。
“……”陶夭夭瞪着曲澜。
这还能愉快地聊下去么？
恒天国际是曲澜半个生命，他居然不担心她把恒天国际玩垮了。
“你不担心我在惹事生非？”陶夭夭故意把“惹事生非”大大加重语气。
“我相信夭夭舍不得给我惹事生非。”曲澜说。
陶夭夭觉得自己简直就在找虐。
闹来闹去，没让曲澜愧疚，反而自己心头涌上愧疚不安。
真是见鬼了。
她放下笔，站起身来：“我去爱澜设计看看，丹尼尔有没有来，我还欠他一顿饭。”
曲澜脸色沉了沉。
看着曲澜的脸色，陶夭夭心里好不容易舒服点。
陶夭夭正要出去。
路遥大步进来：“曲董，看新闻没有？洛家和凌家发生大事了。”
曲澜揉揉眉心：“路助理，我怎么看？”
“……”路遥讪讪地笑了笑，小心翼翼看了看旁边的陶夭夭，“曲太太，瞧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曲太太看新闻了没有？”
他差点就直接让曲澜穿帮了。
陶夭夭站住了：“凌洛两家发生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