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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熏的猜测不错,南凭崖确实不知道自己和男友处于“冷战”之中。
在他看来,既然大家都是大忙人,半个月不联系也是正常的事情。
而且,正正因为没有“常规性”的会面,谷熏这样的造访便是突然的、却又是让人意外、高兴的——啊,这就是灵神锋说的情人间必须制造的“惊喜”吧?
就在刚才,南凭崖还板着脸教训下属,此刻脸上的不悦之色已冰消雪融,浮流成潺潺的暖意。他以熟稔的口吻招呼谷熏:“你来一下吧。”说着,南凭崖又扭头对着一直给自己大献殷勤的秘书说:“你不是说有上好的红茶、饼干以及水果吗?拿过来给贵客品尝吧。”
听到南凭崖的“诏令”,秘书僵硬地笑着答应。
林希留往前一步:“我有事要和你说……”
南凭崖指了指赵莫为的办公室:“先去预约。”
还没等林希留反应过来,南凭崖便拉着谷熏进了个人办公室了。
南凭崖在DH的办公室是毫无个人特色的,大概是南凭崖对DH根本没什么归属感。而神锋资本则不同,他视这儿为他的“根据地”,个人办公室也按照着他的想法来装潢。地板原本贴着的光滑瓷砖被通通铲除,代之以仿石头地砖,这种仿石地砖有种原始的粗糙感,呈现出哑光的墨灰色。整间办公室都是与此相衬的,以灰色、棕色为主。在满房间的暗色调中,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束鲜艳的蓝色矢车菊便分外夺目。
谷熏看到矢车菊,微微出神,竟将二人正在“冷战”的事情浑然忘却,脸上浮现微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矢车菊?”
南凭崖闻言,生硬地点了点头:“嗯,喜欢。”
那姿态,别扭得犹如一个自认为男子汉的小男孩被迫承认自己喜欢HelloKitty。
谷熏好笑地摇摇头。
这时候,秘书已敲门进来,将准备好的红茶、饼干和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并缓缓退下。
谷熏注意到,这个平常走路摇曳生姿的OMEGA在自己面前完全没有扭屁股。
“坐吧。”南凭崖开口,打断了谷熏的思考。
谷熏点了点头,在一张铁艺黑砂脚的灰色皮椅上坐下,装作不经意地说:“怎么?你们做资本也和林希留扯上关系?”
南凭崖问:“很奇怪?”
“当然奇怪!如果你还在DH就罢了,做时尚的和这些网红结交很正常……”
“做资本的会有这样的客户也不稀奇吧。”
“是啊,但怎么会让你亲自接待呢?他的资产得多可观!”
“所以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富豪?”南凭崖问,“毕竟,他也是一个名人。”
——真的是富豪怎么会傍大款还拍照炒绯闻?
谷熏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又觉得这个想法不太得体,便默然不语,捧起了红茶杯喝了一口。
南凭崖却说:“他还是有一点钱的,当然,你说得对,他的资产也没有多到让我亲自接待的地步。”
“是吧?”谷熏挑起眉,有些得意,“所以是为什么呢?”
南凭崖也抿了一口红茶,仿佛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待将红茶的甘味品玩完了,才开口说:“别看他钱不多,但人脉很广。他不但参加还主办过一些私人珠宝展——就是嵩斐梵时常参加的那些。”
谷熏听到南凭崖这么说,福至心灵:“难道你是通过他来扩展私人珠宝展相关的人脉?”
“可以这么说。”南凭崖点头,“我对这一块实在不太熟悉,尽管有钱也花不出去,因此要找个人来带带路。”
“原来如此啊……”谷熏颔首,“那你为什么想进入私人珠宝展呢?”
说着,谷熏似猜到了什么,将茶杯放下,双眼盯着南凭崖:“你在查嵩斐梵洗黑钱的事情吗?”他记得南凭崖之前提过的,嵩斐梵可能会通过私人珠宝展的方式洗钱。
南凭崖微微抿了抿嘴,说:“你的脑子转得真够快。我可什么都还没说。”
“可不是么!”谷熏有些骄傲,同时也安心不少,“所以,你大晚上的在酒店密会林希留,就是为了这个?”
南凭崖有些讶异:“这你也知道了?”
南凭崖的疑问让谷熏有些不满。谷熏撇嘴,说:“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从新闻的版面看到你的绯闻,可真叫人难堪。”
“已经公关掉了,不是吗?还有些漏网之鱼,都是在一些无人问津的小站啊……”南凭崖感到疑惑,“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谷熏一时语塞。
南凭崖旋即展开了推理:“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每天都在搜索我的名字吧……不放过任何一条关于我的资讯……”说着,南凭崖的心里幸福感油然而生:“你可真是太迷恋我了吧!”
“我看你是太迷恋你自己了!”谷熏脸露不悦之色,“少臭美了!”
南凭崖却道:“其实你迷恋我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我们也是准备结婚的关系了。”
谷熏这才想起上次会面的不快了,便说:“我不是说了,我们就此事暂未达成共识吗?”
“噢。”南凭崖看起来有些失望,“为什么?”
谷熏讪讪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赵莫为在敲门后推门而入,一脸歉意地说:“抱歉打扰了,不过我来提醒南总的,今天预约了要与嵩淑善、嵩峻宇晚饭,差不多也该出发了……”
“我记得。”南凭崖点头。
谷熏忙说:“那我先回去吧。”
“不急,再聊十分钟吧。”南凭崖拉着谷熏的手,似乎不舍。
“那我十分钟后再过来。”赵莫为看了一眼这对腻歪的情侣,离开了办公室并把门带上。
“嵩淑善不是去山区办学了吗?”谷熏好奇地说。
“今天回来了。”南凭崖一手搭在谷熏背后的皮椅椅背上,“她大概想明白了,接受我的建议,决定把手中的DH股份卖给我。”
“卖、卖给你……?”谷熏十分惊讶,“你怎么说服她的?”
南凭崖回答:“她本来就厌倦了嵩家小姐的身份了。拿一笔巨款愉快地开展新生活对她而言是更好的选择。”
“这样啊……”谷熏几乎不认识嵩淑善,自然不知道嵩淑善被这个身份折腾得失去真爱、半生孤独,只歪了歪头,又问,“那嵩峻宇呢?他也决定把股份给你了?”
“轮不到他不这么做。”南凭崖胸有成竹,“上瘾的赌徒是没有办法用理智去思考问题的。”
“上瘾的赌徒……”谷熏立即想起了上回在锦绣金窟城见到嵩峻宇的画面。
嵩峻宇浑身赤裸地被春钗飞胁迫,就是因为他嗜赌而欠下巨款。
“真是可怕。”谷熏喃喃地说。
南凭崖点头表示同意:“是啊,赌博可真是害人不浅。”
“不,我不是说赌博可怕,”谷熏双眼盯着南凭崖的脸,“我是说你。”
南凭崖一下愣住了。
谷熏看着神情变得紧绷的南凭崖,默默叹了口气,又说:“我先回去了。”说完,谷熏便告辞了。
而南凭崖则与赵莫为一同前往预订好的餐厅,准备和嵩淑善以及嵩峻宇达成最后的协议。
只要这个协议一旦签下,嵩斐梵便无力回天了。
嵩淑善与嵩峻宇手上共计12%的股份会全部被南凭崖收入囊中。
上周,神锋资本又买入了3%的DH股份,再加上嵩淑善与嵩峻宇的12%,南凭崖完全可以凭此一跃成为DH集团的最大股东,顺理成章地完成对DH集团的收购。
这可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吧。
南凭崖坐在餐厅包厢里,等着这一股东风吹进来。
这可是他编织了十年的网、收网的时刻啊……
不,不是十年……不仅仅是十年……
早在他目睹父亲死亡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埋下复仇的种子了……
他举着红酒杯,想起了一句老话:Revengeisadishthatisbesttobeservedcold——中学的英文课上,老师这句话怎么翻译。有同学说出了标准答案:“君子复仇,十年不晚。”但南凭崖觉得这翻译有点儿古板。后来又听见又人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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